原来是这样啊。颜亚楠一副恍然的样子,抱歉道:我是一名武师,手上的力气可能重了点,冒失了,冒失了。
无妨,无妨。鲍勃闻言目光狠毒地看了眼颜亚楠,没有作。
尼玛,你是武师?你他妈吓唬谁呢?
一旁的贾乐白迅忘却了鲍勃,斜着身子惊喜地望着颜亚楠,哇,原来你是武师啊,你会不会咏春啊?就是叶问的那个咏春,三拳两脚把洋人打趴下的那个咏春?
略懂皮毛,略懂皮毛。颜亚楠一脸尴尬地笑了笑。
哇,那你会不会降龙十八掌?就是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
卧槽!你当老子是你靖哥哥啊?老子还九阴白骨爪抓你小胸胸呢。
颜亚楠一阵无语,有点无言以对。
正好鲍勃伸长脖子上来插嘴道:呵呵,什么龙什么掌的先不说,你们先尝尝我的美酒,九三年的拉图啊,红酒中的绝品,不尝一尝岂不遗憾?
这家伙也是醉了,平日里九三年拉图是何等的抢手。
但是到了颜亚楠和贾乐白面前,仿佛是白开水,眼前摆着九三年拉图不喝,愣是在那里聊什么龙什么掌,害的老子热脸贴冷屁股,还得求爷爷告奶奶求你们喝。贾乐白见鲍勃盛意拳拳,不好拒绝,只好暂时收敛了自己的好奇心,很给面子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吧嗒了一下嘴巴,点头道;嗯,好酒,入口顺滑,酒体饱满,不愧是九三年的拉图,真是好酒。说着
还不忘招呼颜亚楠,老乡你尝尝。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传神啊?颜亚楠乐呵呵地嘀咕了一句,当即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只是红酒入口的瞬间,颜亚楠那双漆黑的眼眸中迸射出一道寒光,有意无意地瞄了眼鲍勃,冷笑一声,随后轻轻地把酒杯放在桌上。
老乡怎么样?贾乐白天真无邪地看着颜亚楠。颜亚楠面无表情地吧嗒了下嘴巴,很有深意地看了看鲍勃,摇头道:这哪里是什么九三年拉图啊?分明是最普通的红酒,干涩,再看看红酒,色泽鲜艳,肯定是加了不少添加剂,鲍勃先生,你不会是拿了
普通红酒来冒充的吧?还不如我们华夏的二锅头。什么?你到底懂不懂酒啊?红酒都是干涩的,色泽鲜艳倒成了添加剂加多了,你不懂能不能别乱说?鲍勃恶狠狠地盯着颜亚楠,还有,你说的二锅头是什么酒?华夏名酒吗?你拿出来和我的九三年拉图
比试比试。
如果不是旁边做了个可爱单纯的佳人,鲍勃都想直接把盘子扣颜亚楠脑袋上。
这他妈不是拆台吗?
坐在旁边的贾乐白闻言扑哧一声,捂着嘴巴偷乐道:鲍勃先生,你知道二锅头在华夏价值几何吗?
价值几何?
最便宜的二锅头不到十元,换算成美金也就一元罢了。贾乐白当即打圆场道:好了,好了,老乡这是在和你开玩笑的。
妈的,用一元钱的破二锅头来与九三年拉图对比,你他妈够狠的。
鲍勃闻言恨不得把颜亚楠给砍死,这是公然在美女面前拆台,老子出血用九三年拉图招待你们,倒是还不如一瓶二锅头了,下贱的低等人,阴阳脸,你去喝尿吧。只不过有贾乐白在场,鲍勃明知道颜亚楠是在拆台,也只能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暂时强忍住杀人的yù_wàng,勉强笑了笑道:呵呵,颜先生真是会开玩笑啊。说着又指了指牛排,来,我们再尝尝牛排,
正宗的澳洲牛排,在华夏可是很难吃的到的。
贾乐白双臂抱胸摇了摇脑袋道:不好意思,我真的对牛肉一点感觉也没有。说罢看了眼颜亚楠,贾乐白当即把自己的盘子推到了颜亚楠面前,乐呵呵道:老乡,不如你帮我把这盘牛排吃了,顺便尝尝澳洲牛排怎么样?我看你对食物还是很讲究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用我来尝
啦。说着朝颜亚楠挤眉弄眼的。
这小娘们儿显然是很不喜欢鲍勃那种虚伪的假君子,倒是对颜亚楠很有好感。
现在看到颜亚楠频繁拆台,贾乐白跟看戏一样,觉得好看,看到颜亚楠拆鲍勃的台,她心里乐开了花,当然她也知道鲍勃对自己有意思在献殷勤,她不去接招,看鲍勃如何再献殷勤。
啊呀,你一口也不迟啊?那多浪费啊?鲍勃有些惋惜地摇了下脑袋。
鲍勃先生。贾乐白闻言有些不高兴了,撅着小嘴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不吃,还有老乡的,你怎么能说是浪费?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尼玛,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就他妈护上了,你他妈眼瞎吧?那骨瘦如柴长着一张阴阳脸的武师有什么好的?
鲍勃当即望着颜亚楠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颜亚楠早就已经饿了,既然贾乐白盛意拳拳,他也不好拒绝,当即用刀叉切了快牛排塞到嘴里咀嚼了几下,摇着脑袋道:嗯,肉有点老,失败。
说话间,颜亚楠再次切了快牛排塞进嘴里,酱有点重,失败。
这厮显然是在鸡蛋里挑骨头,专门拆台来的,吃一口评价一句,嘴里没有一句中听的话,却偏偏吃的津津有味,一点也不像是难吃的样子,看的鲍勃有种杀人的冲动。
一旁的贾乐白早就看不惯鲍勃盯着自己乱看,自然是心向颜亚楠,连忙附和道:真的吗?还好我没有吃,那就委屈你勉为其难地帮我把这盘也干掉了。说着把自己的盘子推了过来,心里却乐翻了天。颜亚楠吃得津津有味,喝了口红酒,打了个饱嗝,用叉子指了指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