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会希望自己有一个泼妇媳妇,谁不想自己的糟糠之妻贤惠顾家,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只是潘森是没有选择的。
潘森念旧,而潘母的父母对他有恩,如果不是岳父岳母给他资金周转,恐怕不会有现在的潘家,潘森是很念旧情的,即使潘母再过分,他都可以容忍,几十年都忍过来了,现在有什么不能忍的。
只是他怎么也忍不住潘母给他身上泼脏水。
够了。潘森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推开了泼妇潘母,愤怒道:我再说一遍,我和陈秘书清清白白,如果你再无理取闹,那你就真的收拾东西给我回娘家去,你不相信我,跟着我也没意思。
潘森是真的动怒了,无法容忍潘母一次又一次的无理取闹。
而潘母再泼妇也是有些脑子的,知道自己过分了,当即面红耳赤,在那里支支吾吾道:我,我只是说说罢了,清清白白,清清白白就好。
潘母比谁都清楚自己离开了潘森会如何,她也不愿意和儿子回老家吃糠咽菜,只能是服软了。
潘森见潘母叫好就收,当即冷哼一声,不再理睬他,目光再次落在了潘德美的身上,沉声道:德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坦白从宽,你再敢说一句假话,我抽死你。
妈。潘德美吓得肥肉一颤,登时可怜巴巴地看了看潘母。
谁知道潘森怒喝一声,嚷嚷什么?现在谁来了都不管用,给老子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你敢隐瞒,别怪老子收拾你。
潘母闻言当即含着泪上前低声地安慰潘德美,好一阵挤眉弄眼,没有再撒泼。
潘德美这下是彻底明白胳膊拗不过大腿,登时委屈地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复述了一边。这一回儿他可以保证说的全是真的话,一点水分也没有,甚至把自己逼迫韩乐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他也明白潘母不帮自己,自己再说假话也不见得骗得过潘森,真的把潘森抖火了,只怕潘森能把他腿打断
的,只能是坦白从宽了。
潘森寒着脸听完了潘德美的话,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了潘德美的脸上,愤怒道:混账玩意,谁让你用钱羞辱人家小姑娘的?活该你被打,怎么不把你打死了?省的给老子丢人现眼。
爸,我,我知道错了。潘德美用手捂着脸蛋,委屈地跪在了地上,呜呜直哭。一旁的潘母见儿子可怜巴巴的样子,有心想帮一帮潘德美,但是见潘森怒气冲天,不敢触霉头,只能弱弱道:潘森啊,儿子都知错了,你就饶了他吧,儿子再混蛋,那也是咱们的亲生骨肉,再不对,那小
子也不能把潘森的手腕打断了,太过分了,你可不能不管啊。
潘森一向是吃软不吃硬,见潘德美和潘母都不再强硬,又见儿子的确伤的厉害,当即吐了口气,亲自弯腰把潘德美扶了起来。
德美啊,爸爸打你,是为了你好,做人千万不能趾高气昂,站得越高,摔下来就越疼,你什么时候才能懂得谦卑啊?你也是时候好好找个婆娘安心过日子了。
爸。潘德美还是第一次见潘森这样对自己,感动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只是一想到颜亚楠,潘德美又不禁好一阵咬牙切齿,爸,我,我已经都听你的话,绝对不敢了,只是,只是我再不对,那小子也不能出手那么重啊,你一定要帮我出出气啊。
你还想出气?我看你是不知道错。潘森闻言脸又沉了下来。
潘母立刻接话道:儿子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那小子不顾咱们潘家的颜面,出手那么重,你不教训一下,我们潘家的脸往哪里搁?儿子被打成这样,你难道就不心疼?
儿子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肉,潘森又怎么可能会铁石心肠。
潘森当即闭眼深吸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霍然睁眼,瞪眼盯着潘德美,一字一句道:你有没有告诉他你是我的儿子?
说了,说了。潘德美立时蹦了起来,连忙叫道:但是那小子根本不听啊,还说我们潘家就是个鸟,根本不把我们潘家放在眼里。
是吗?潘森气急而笑道: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潘母和潘德美对视一眼,明白潘森这下是真的要主持公道了,潘母立刻就朝潘德美打眼色。
潘德美想了下道:他好像叫什么颜亚楠,对,叫颜亚楠。
颜亚楠?怎么听着那么耳熟?潘森忽然皱眉用手摸着下巴道。
潘德美闻言吃了一惊,不会吧?老爸怎么可能会认识那个鳖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旁的潘母立时插嘴道:啊呀,潘森,你就别再犹豫了,适当的给他点教训,有身份背影又怎么滴?我们潘家在云海市有头有脸的,不把面子争回来,以后我出门都抬不起头啊。
嗯。潘森点了下脑袋道:是该给他一点教训,我潘森的儿子不是谁都能打得。
说完这话,潘森立刻掏出了电话,似乎是要准备教训颜亚楠了。
然而电话刚掏出来,却适宜地震了几下,有电话打了进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潘森眉头微微一皱,顿了下,缓步走到一边,干咳了一下,接通道:贾先生,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耳边很快传来了贾兴朝冰冷的声音,潘森,我是来通知你的,天道门和潘家的一切合作全部终止。说完这话直接挂了电话。
潘森闻言登时石化当场,待他反应过来,耳边传来的只有电话忙音了。
站在一旁的潘母见潘森气色难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