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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还是喜欢吃波板糖吗?”艾文看了一眼迪伦的小腰包:“你包包里可能只够装下两支。”
“暂时波板糖吧,我要硬的,特硬的那种。没武器的时候还能装装武器。”迪伦说着,将波板糖往旁一敲,波板糖碎成了几截:“你看,这断出来的尖尖的一头,还能当刀子用呢。以后你也要别个波板糖知道吗?”
“……好。”别在哪里?腰间吗?
好吧,宝宝说什么就是什么,顶多被人当神经病看就是。
没多久,夏凝手机响了起来,是易云睿的来电:“老婆,你现在在哪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不是什么大事情。就只是和故人见见面而已。”
“故人?不行,以后不能再发生同样的情况!和他们接触,你必须有我在身边!知道你位置了,在那里等我,十分钟后到!”
“我不想在这里,还是回云凝居吧。我累了,想回家睡一下。你工作忙,不用赶回来。就这样吧。”
话完,夏凝挂断了线。
她哪都不想去,什么话也不想说,回家睡觉!
夏凝回到家时,易云睿已经在那里侯着了。
“不是说不用回来吗?只是见个面而已,不用那么紧张的。”
易云睿急步上前将妻子搂进怀里:“哪里的话!要是没事情,你也不会回来休息。你不是爱睡觉的女人。”
入耳的是丈夫稳健的心跳声,四周一片温暖,夏凝闭上了眼睛。
和那股寒冷的感觉不一样,一边冷,一边暖。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
为什么就不能一家团圆?!
呵,她的父母亲,已经在二十多年前死了!
此刻出现在她面前的两人,只是像父母亲的人而已。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她现在有丈夫,有孩子,有自己的家。
有属于自己的一家人。
丈夫给她的爱,易园给她的爱,已经足够,足够了。
她不再是那个渴望得到父母疼爱的孩子,不再那么软弱,因为她不是孩子了!
合作吗?呵,这叫赏她一巴掌,然后给她一个枣吃?
她稀罕这‘枣’吗?
她只记得疼!
“我见到戴思君了。”夏凝淡淡的开口:“她问我,和夏明正斗痛苦吗?我没有回答,然后她把一支枪放到我面前,她说,痛苦的话,那就自,杀吧。”
“什么?!”易云睿大惊失色:“她拿了枪出来?你有没有受伤?”
夏凝摇了摇头:“我不会伤害自己的……”
“没有允许下不能伤害自己……呸,我说的什么话!夏凝,你给我听好了,你永远永远都不能伤害自己,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人,是孩子的母亲,我不会允许你伤害自己,更加不允许别人伤害你!要是谁敢动你,老公把他们剥皮拆骨!”
夏凝笑了:“我不是没伤害自己嘛。戴思君也就只是吓唬我自己。毕竟是母亲嘛,母亲要立威,吓吓孩子是正常的。”
“她不是你母亲!天下间哪有这样对孩子的母亲!”
“他们不敢伤害我的。我有护身符,呵呵呵。”
易云睿眉头皱成了八字形,他一把抱起妻子,径直就往卧室里走去:“张海,我谁也不见。”
“是,首,长!”
易云睿把妻子抱回床上,坐下把她搂进怀里,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身体里:“不行,我要将司,令部迁到这里来,好好的保护你。”
“那温文清不得累死他。你现在都已经天天在偷懒了,别那样做。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易云睿轻抚着妻子的背:“他们除了用枪吓你,还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了。倒是说了一些话。戴思君话里意思,是说我一直在逼着父亲这样做。只要我让出继承权,只要我把戴维斯集团让给夏明正,那夏明正必定会经营得更好。戴思君说,夏明正一直在让着我,虽然我这么坏,但他没有下过狠手。我这个女儿很不孝。”
“不孝?”诧异于夏凝说的话,易云睿感觉戴思君这个女人,已经不知道逻辑思维为何物了:“疯子,真是疯子。她怎么能这样说你。作为你的母亲,别人的妻子,她要做的是阻止一切坏事情的发生。而不是偏帮一边让事情更加激烈化。”
“她最后的意思,说的是现在已经一家团圆了,只要夏明正和我们合作,那就无所不能,无坚不摧。”
“合作?!和夏明正合作,还是和希提丰合作?”
“你们两个人合作,一家人合作。”
易云睿浑身一震!
心底深处某丝感觉上升,随着这种感觉的扩散,易云睿呼吸的频率慢了下来。
戴思君的意思……还是妻子意思?
莫非妻子也想合作?
“想都不用想!”夏凝一下子捧着丈夫的脸:“说,你刚才想什么了?”
“我……我没想什么。”
“还说没想什么?你刚才是在担心我也是这样想的对吧?”
“……这个……”
“怎么可能的事!”夏凝捏着丈夫的脸:“我是你妻子,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和夏明正合作的话,你就是第一个炮灰了!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丈夫宠她上天,疼她入骨,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她分毫。她又怎么允许别人伤了她的至爱。
敢出手?她把他们爪子也剁了!
就算是父母也不例外!
再者现在先出手的,是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