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大和尚拎其棒子便照着岳朗打来,岳朗见其身躯彪悍是个练家子,却也不敢轻敌,呼的一声棍棒打来,便也不躲,虽然右手无力,但左手使出一掌“见龙在田”这招乃防御所用,岳昭明虽然身有重伤,但是多是昨夜梦中学了剑法后身体一股真气翻涌,激荡着内息紊乱,才使得伤势加重,而这股充盈与体内的真气越发涌动,使得自己的掌法气劲大为升华,这见龙在田是个纯纯的防御招数,但是坚硬如壁垒一般,更是遇强则强若敌人打来的十分力,这招便能砰地一声回敬敌人这十分力气,若是敌人能使出一百分力气来,那回敬的也是一百分力气,且功力越强回敬的力气也更多,当年丐帮以武选帮主,呼延午便是凭借此招反震伤了五名护法长老,一举惊绝了天下丐帮,而今日岳昭明虽比不得呼延午,但是那和尚也非是丐帮长老,那棍交在岳朗左臂,碰的听声一声闷响,岳昭明肩头一抖,周遭十个和尚顿觉一股气浪,轰的一下四仰八叉全都给震倒了。岳朗也心中暗自惊异自己竟然涨了如此内劲,香思本是当心岳昭明伤势,但是见他出手如此利落便舒心许多笑道:“哈哈哈,哥哥好厉害!”香思带着帷帽不露颜面,但是身材玲珑娇俏,十分可人,声音又是如天籁一般,和尚们便也顾不得打架,都怔怔呆了。胖和尚心知这公子是一个硬茬不能硬来赶忙来圆场:“干什么,干什么,公子来上香,哪里有你们这样待客道理?没看见这位公子与昨天打跑穷酸秀才,和臭道士不是一路人吗?”
岳朗听得疑惑,心道:“此处乃是道观,为何今日被和尚占得,瞧着几人模样,定是在寺院里刚吃了酒,耍了钱的,又是这般匪气,莫不是仗着武力将这道长欺负了,然后把道观抢占了去?想来和尚善于骗钱,又是好香火生意,如此做来也不为怪啊!”
香思与岳昭明一对眼神,便知道情况中间多有故事,隐去身份便道:“我与,我与家兄前去丹阳县走亲戚,途径宝刹,家兄...家兄特来礼佛!不知,不知何事开罪大师,还望见谅!”
胖和尚一听得礼佛的人心中大为欢喜笑道:“哈哈哈,误会,误会!我们寺院最近啊糟了道士上门闹事,那些个狗道士据说和那采石矶的乱军都有勾结!我们寺院昨天才赶走了他们。你看看这门口,还有着昨天他们打人留下的血迹呢!”
几个和尚突然变了样貌各个喜笑颜开,又是觊觎了香思美貌,虽不见得脸面,就是这身材他们也是前所未见,看的岳昭明虽然衣着朴素,但是俨然一身贵气,不敢怠慢立刻相邀道:“快快快,姑娘,公子快快请进!我们寺院,有求必应,能抽签,算命,五行八卦,解太岁,符水驱邪,画符捉鬼!”
香思好奇:“哦,厉害什么时候,这佛家也会这,抽签算命,五行八卦,解太岁,画灵符的事情了?”
胖和尚信誓旦旦的说:“哈哈,这些本来就是我们佛家干的!听二位口音可是临安来的?不知道临安的大师可都干什么?”
岳朗笑笑道:“哈哈哈,临安那地方都是金银铜臭,那里的和尚只会骗钱,比不了你们哟!”
香思道:“还有,还有喝酒吃肉的济颠大师,和威风凛凛的武松爷爷!”
岳朗道:“嗯,不错,他俩一个喝酒吃肉,一个杀人越货,当真是好和尚啊!”
胖和尚舔着圆鼓鼓的肚皮,似一个弥勒一般道:“嘿嘿嘿,公子这可就说笑了,我们佛家向来讲究的是修身养性,这道济和尚,和那个武松分明是那些辱没佛祖的恶僧!罪孽深重,将来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可不能和我们相提并论啊!”
岳昭明与香思被和尚领进了寺院,据和尚说他们这寺庙拿来不久,但是显然角落里的八卦图出卖了他们,岳朗道:“大师这太极八卦图?”
“额。。。施主见怪,我这寺庙本是安好,这几日山下来了一伙贼道士要抢了我们寺院,我们也是要研究一下那些道士的想法才,才画的这八卦。”胖和尚道。
岳朗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香思也道:“我听老人说,这寺院有一位德高望重的禅师,叫做耀智的不知道今日能否得见以请教佛理的!”香思心知那耀智和尚乃此处方丈,当年便是他向黄道长借钱来修建的寺院,而今日所见和尚占据了盘龙阁道观,又决口不提道士相助的恩德,又是对道士喊打喊杀的便故意相问。
那胖和尚兀自惊异忙于身旁的僧人窃语道:“你可知师尊去到何处?”
僧人道“师尊今日约了几位大人去镇上喝花酒,怕是要明日才能回来。”
岳昭明向来是察觉敏锐,那二人私语便已然听见,言道:“舍妹素爱佛法,但是如此年纪哪里有资格与方丈大师那般人物论述,见得几位大师便已然能有幸求教了!”
那胖和尚怔的一愣,心中便打起了鼓:“完了,完了这是要盘道儿啊!平日里和师父学的都是些如何装腔作势吓唬百姓的东西,真要是遇见什么读书人分辨道理我这是百口莫辩啊!但看起来这女子虽然带着帷帽面纱看不见面貌,是这个秀才的妹妹,年纪年轻的很定然没什么道行!容她问问就是,装作一脸的大明白定然能对付过去!”便大腹便便的坐下,倒上一壶上好的碧螺春,笑笑道:“哈哈哈,说的哪里话,师尊对于佛法我也学来一二,小娘子有什么便问吧!”
香思岳朗素在朱熹门下听从学业,朱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