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笑笑:“无所谓。.”走进空地,看着五个还算年轻的警察,笑道:“不欺负你们,就打十分钟。”
打架是特别累的运动,这家伙一对五居然放言就打十分钟,是要疯么?
对上白路这种混蛋,五个人早一肚子气,没有人喊开始,一个比较壮的家伙猛冲过来。按照五人商量好的计划,这家伙最高最壮,拼着挨揍也要抱住白路,其余四个人猛打狂踹。
他们担心失手,还有第二套方案,第二套方案就是俩人或着三人死死抱住白路,剩下俩人猛揍。
白大先生打架,最擅长躲避、逃跑,别说对面是五个人,就是十个人也未必能抓到他。见壮汉扑过来,白路迎着冲上去,照准脑袋就是一炮。
这帮家伙带散打护具,可以保护脑袋,可架不住白路力气大,一拳砸下去,壮汉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巨大力量把他打的趔趄连连,歪向一边。
白路借着对手失去平衡的机会,跟着他身体一起侧过去。顺便踹向追过来的另一个人。
整个打架过程就是这样,边躲边打,好象一只强大的猫戏耍五只笨老鼠。尽管老鼠带有护具,可架不住接连挨打。
白路特缺德,上打脑袋下踢脚踝,就打这两个地方。虽说是关节直接相撞,却是踢不断,白路一脚过去,踢不中没事,只要踢中,结果肯定是摔倒。他专踢承重那条腿。
至于打脑袋,对方五个人更是悲剧,你试着用厚枕头包住头往墙上猛撞,撞不死,但是会迷糊。那五个人就是这感觉,没多久就受不了。
和白路折腾一会儿,五个人全迷糊了,不是摔迷糊就是脑袋被打迷糊。
看的宁成等人甚是不忍心,没打上五分钟,宁成大喊:“停!”
白路才不停呢,连倒在地上的对手也不放过,追过去对着脑袋嗵嗵擂。控制力度,以不伤人为前提。
宁成再喊一遍停,扑过去抱白路。
见局长大人生气,白路哈哈一笑,退开到一边:“不打了。”
“你给我进来!”宁成气坏了,这个王八蛋是真坏的,当着这么多的人欺负五名手下兼同事,这是极不给面子的表现。
白路笑笑:“不了,改天请你吃饭。”冲里弄歪斜的五个警察说上一句:“以后注意工作态度。”笑嘻嘻离开。
院子里站着七、八个警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有些气愤、更有些无奈的看白路离开。
他们想收拾白路,可这家伙一没犯法二有背景,实在无法下手,只能眼睁睁看他走掉。
出过气的白路很开心,坐上何山青的车:“回家。”
何山青笑道:“你太缺德了,拳拳到肉,天生变态,不过我喜欢。””
“我这也算变态?”白路看他一眼:“改天把我爹介绍给你,你能喜欢死。”
何山青琢磨琢磨,肯定不是好话,再不说话,开车回家。可是汽车刚拐上街道,白路喊停车。
“干嘛?”何山青靠边停车。
白路说:“忘件事。”下车跑回分局。
刚才比试过的五名警察还没回办公室,站在外面摘拿护具,有人骂道:“这个王八蛋真狠。”
白路突然出现:“说我呢?”
那人吓一跳,下意识的退开几步。
白路冲他微微一笑,跑进大门,随便拽个人问话:“宁成在哪个屋?”
“你怎么又回来了?”那警察有点吃惊。
“废话。”白路问道:“在哪个屋?”
正巧宁成从厕所里出来,看到白路,问道:“怎么回来了?”
“废话,那个女的,你们又打算罚多少?”
这是他被叫来派出所的原因,既然碰上,就顺便问问。
“她违法了,要接受处罚,你又想干嘛?”宁成说道。
“赶紧处罚,我送她回家。”白路站在一楼大堂里说这番话,实在有点惊人。
宁成笑道:“你和她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就发现了,你心里怎么就这么阴暗?”白路说:“赶紧处罚,是不是罚款?多少钱?”
宁成摇摇头,跟所长说:“带他去办手续。”一个人转身上楼。
像卖银瓢娼这类罪过,主要是罚款,罚多少钱看运气。比如上次被罚一万,这次要少一些,经过讨价还价,四千搞定,交钱后签字离开。
因为有白路参合其中,很快搞定全部手续。在派出所里,女孩一劲跟白路说谢谢。白路有点无奈:“随便找个什么工作不成么?你这一天天的,好不容易攒点钱就上缴国家,够伟大的。”
听到这句话,办手续的警察都想笑。女孩有点脸红,没有接话。
等离开派出所,白路问:“是不是又没钱了?”
“有,我有钱。”现在她是单干,除去交一成台费,大部分钱都能揣到兜里。
白路打量她一下,摇摇头,没说话就走。
女孩往外追:“我请你吃饭吧。”
白路说:“算了,你是怕我新闻不够多是吧?”
走出派出所院门,外面等着何山青几人,见白路带个女人出来,都有点意外。鸭子问:“你这是干嘛?”
“什么也不干。”白路随便跟女孩说句:“走了。”坐上何山青汽车,一溜烟的扬长而去。
何山青鄙视道:“多余。”
“你不多就成,管我干嘛?”白路反鄙视。
女孩看着白路坐车离开,她很想跟上去,可是谁又不想呢?直到那几辆汽车消失在车流中,她才转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