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苦笑一下:“我没资格说这个话题,因为我以前开车那会就没有驾驶证,不过那是在沙漠里,没人没车的什么都撞不到,你们是真的有问题,聚众赌博,正赶上年根,我敢肯定,只要你们敢赌钱,就一定有警察抓人,这是他们创收的大好机会,还能平息民怨,换了是你,你抓不抓?”
洪旗有点不以为然:“不至于抓我们吧?”
一听这话就是有恃无恐的意思,估计主事者很有能量,参与赌车的人也是背景强大。
白路看看他:“我过来就是劝你一句,原因是你让小黑改装汽车,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小黑现在的车铺、就是那个修车厂,我是大股东,他在给我打工,他倒是想帮你装一辆特别牛的汽车,能打打名声,还能积累经验和客户,但是我不同意,还是那句话,换个时节肯定支持,但是这大年根的,又是聚众赌博,我不敢冒险。”
白路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免得洪旗记恨小黑。反正他的目的就是通知洪旗一声,至于洪旗会不会听……世间万事,只取决于每个人自己。
听他这么说,洪旗想想说道:“要不这样,前面几场我跑,最后一场,你替我跑行不行?赢的钱全给你,我就想出口气。”
白路听的好奇:“听你这口气,你也是组织者之一?”
洪旗赶忙摇头:“轮不到我,就是有几个人太嚣张,说我是给他们送钱的,我气不过。”
“几个人?”白路笑道:“你这是主角的戏份。一对多,牛。”
“别笑我了,真是想出口气。”洪旗说:“我承认那些人比我有钱,比我有关系,车也比我的好。可没钱没车就不想出气了?”
白路笑道:“算了吧,小打小闹玩玩得了,我家大业大的,不敢随便树敌。”
洪旗打量打量他:“你以前不这样啊?”
他们刚认识那会儿,白路嚣张的像一只公鸡一样,看见老鹰都敢斗。现在最多是一支没毛的公鸡。
白路说:“别逗了。你知道有多少人跟着我混饭吃?我要是不多考虑点,公司会关门的,所以得制止小黑给你改车。”停了下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把发动机拿走。”
洪旗想上一会儿:“不拿了,先放着,车也不装了。听人劝吃饱饭,随便玩玩得了。”
白路笑道:“刚还说我不像以前,你这不也变了?比以前好说话了。”
洪旗笑了下:“我一哥们是警察,前几年跟我说,一到年根,他们眼睛都是绿的,成片成片扫荡小姐,我们比小姐值钱。更是大好目标,我可不能拿钱赎自己。”
白路点点头,指着车道问:“建这个地方。大概多少钱?”
“不知道,反正不便宜。”洪旗说:“要是想玩车,车道倒没什么,这全套设施、配件什么的都得准备齐了,不然还不够丢人的。”
白路说:“你们有钱人的视角真是和普通人不一样,普通人应该说不知道能花多少钱。到你这变成不够丢人的了。”
“不说这个。”洪旗指着白路嘴巴问:“这是怎么了?刚才就想问,是强吻失败。还是被人强吻?”
白路郁闷看他一眼:“去玩车吧。”
“别啊,你这嘴巴上下的……是牙印!”洪旗边说边贴近了看。忽然喊道。
“什么眼神?鄙视你。”
洪旗肯定道:“绝对是牙印……不对,你被男人强吻了?女人没这么大嘴。”
白路仰头想想:“再见。”转身离开。
洪旗跟出来:“别急啊,一起回去,晚上喝点儿。”
“喝点儿?”白路说:“不行,我酒驾。”
洪旗说:“少扯,想吃什么,现在订桌。”
“订桌?去过日本料理名店街没有?挺好的。”
洪旗看看他:“你是这投敌叛国还是给自家拉生意?”
“没劲了啊,去不去?”白路说道。
洪旗说去,打电话订桌。
他们一起玩车的有三男六女,算上洪旗一个,平均每个男人分一点五个女人。他们用事实证明,名车是泡妞的最好法宝,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让女人站在道边看男人开车,她们也会留下。
洪旗跟朋友们招呼一声,去更衣室换衣服,稍稍收拾一下,加上白路一个,一共是五辆车回北城。、
白路图安静,开车拖在最后,前面四辆跑车跑的很过瘾,路况好,又没什么车,一条大直道干下去……一直进到四环才放慢速度。
白路不紧不慢的开车,路上接了几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小道士的,说他想明白了,打算去西藏支教,顺便把六十万全花出去。
白路很没?就给别人当老师?”
“我去当生活老师。”小道士说的很有道理:“我有钱,给孩子们买衣服买吃的,花光就回来。”
白路说:“人家本来是好好的苦孩子,未来都是栋梁才,已经习惯吃苦习惯贫穷,你这过去乱花一通,什么好买什么,钱花光以后,那些孩子怎么办?重新打入悲惨世界?”
小道士琢磨琢磨:“还是你考虑的比较周全。”说完挂上电话。
白路也是无语了,小道士咋就长不大呢?明明挺聪明一孩子,总是不喜欢用脑子。
在小道士之后,刘天成打来电话说穆城那件事儿,说礼拜一就能判,肯定是死刑,过两天一准儿执行。
白路问:“这么快?”
“不快,从抓他俩到现在已经多久了?要不是曾国运在中间插一杠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