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昼老板和这两个先生允许的话,我以后可以来这里帮你们单独补习!”鹿铭说到这里,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道,“既然想考研的话,还是好好学习比较好!”
凌真和胡布先是怔了怔,跟着齐齐点头,道:“谢谢鹿老师!”
鹿铭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投向了我,道:“那不知道昼老板允许不允许?”
耸了耸肩膀,我喝了一杯酒,道:“没问题,反正我这里有的是地方,要是这两个小朋友真的能考上研究生,我这‘琴乐声嚣’也算出了一份力!”
“那好,既然如此,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下次再来,我也会做点儿好吃的,以答谢昼老板的慷慨!”说完之后,鹿铭就如一阵风一般离开了,带着他神秘又谦逊的笑容。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阳光里,我对张临凡小声地说道:“临凡,这个老师可不简单,他一定是了解清楚之后,才跑来这里找人的!”
听到了我的话,凌真异常同意地说道:“还真是的,这个鹿老师还真是够有个的,这要是换了之前那个虎姑婆,抓着我们还不照死里一顿猛磕才怪了!”
“可不是么!”胡布继续吃东西,跟个小应声虫儿一样地答了一句。
苌菁仙君却并不这么认为,凑到我们两个身边,小声道:“最好不要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那个鹿老师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他回头看了一眼临凡,那目光非常诡异!”
“不是惟儿?”张临凡疑惑地问道,“是我?”
点了点头,苌菁仙君道:“嗯!”
“看来,你的‘神鬼样术’还是惹祸了!”吹了吹散在额间的碎,我的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沉声道,“只怕现在的梵阳门人中已经没人会这门禁术了,所以,一但这门禁术重见天日,那他们必然会来抢的!”
“你觉得鹿铭是梵阳门的?”张临凡似乎也跟着紧张了起来,眉头深锁着说道,“要不是当时为了救人,我绝对不会擅用‘神鬼诛杀术’,但问题是,当时除了咱们三个就没人在场,别人是怎么知道的?”
摇了摇头,我、张临凡和苌菁仙君一起陷入了沉默。
又是一个周末,吃过晚饭之后,张临凡决定带着胡布去实践一下,也好把最近起早贪黑学习的术法巩固一下。
“今天做了这么多好吃的,仙女姐姐是看我最近太辛苦都瘦了,想帮我补一补吗?”还在往嘴里扒拉着饭菜的胡布,满嘴油花地问道,“你们真的都吃好了吗?”
笑了笑,我点了点头,道:“是啊,看你最近这么乖,又努力学术又努力学习,所以做点儿好吃的犒劳犒劳你,而且,我倒很欢迎你们常常来吃饭!”
听到我这么一说,张临凡别过脸去偷偷笑了起来。
苌菁仙君明明已经放下了碗,此时却又拿起了筷子,夹了一筷子鸡蛋放进嘴里,道:“对啊,只要有你们两个在,我们就不用担心有剩菜剩饭了!”
再次一堂哄笑之后,我们一群人就开始各忙各的。
我在给一些乐器进行保养,给琴弦打打蜡,给琴身上上油之类的;苌菁仙君sū_xiōng微微露的倚在榻上,一只手支着头,一只手提着酒壶,长半遮面的一边喝酒一边轻轻地哼着小曲;凌真没有地方待,只好坐到柜台里,掏出几本习题,认认真真地做着,时不时会抬起头来瞄我一眼;而张临凡则带着胡布继续背咒记住。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就过了子时,也就是晚上11点。
“师父,师父!”胡布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时间,对张临凡说道,“时间是不是差不多了?”
看他那一脸兴奋劲儿,就想起之前凌真对我说,这连着三、四天胡布都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精神的状态,看来他是真的很期待自己的“第一次”实战。
翻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张临凡不紧不慢地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好像反复跟你强调过这句话吧?”
“那当然急啦!”胡布从扎好的马步变回了普通站姿,凑到张临凡跟前,撒着娇道,“师父,你也知道啊,咱们这门术法空有纸上谈兵是没用的,对吧?有一个伟人曾经说过,实践出真章,师爷,咱得干啊!”
看着胡布那种恶心巴拉的样子,我笑得前仰后合,赶紧帮腔道:“临凡,你也别再抻着小胖子了,最近你没看到,你这师命重如山啊,你让他起早,他一天都没有赖过床,你让他好好念书,连凌真的成绩都跟着上去了!”
“对啊!”凌真从题海里抬起了头来,道,“张大哥,你没看嘛,这回考试胖子比我高十几分,天天叨叨我,说我的成绩要是上不去,你就不教他了,所以,你看看这题库,都是他给我买的,说我的成绩不上去,他就跟我绝交了!”
说完之后,他又重新低下头去做题了。
苌菁仙君享受着从窗户缝里透进来的月光,微微晃了晃脑袋,眼睛眯着,邪魅地笑道:“快点带他去吧,我就怕再这么拖着,小胖子该挠墙皮了!”
也许是听了我们大家的求情,张临凡轻轻拍了拍双腿,站起来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太好啦!”胡布几乎从地上跳了起来,道,“抓鬼去喽!”
“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冰冷地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张临凡道,“这么张扬是讨打了吗?’
胡布自知行为失当,对我们吐了吐舌头,道:“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