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清尹宿阳大惊,道,“竟还有如此这般事?”
“不错!”云螭点头,道,“一切皆因梵阳门人引了我龙族女儿去套得秘密开始,他们便潜心探究,本我龙之天可一直隐着,三百年前又被梵阳夺了不少海蓝晶石,眼下运移便越吃力,如此一来,梵阳门人又如何会罢手?”
这话直击人心,教我们三个登时无法回答。
而我心中却笃定了心思:待离开龙之天,定要寻到玄天兄长,说服他撤去赤潋冰炎才好!
云螭似是将话说完了,便走到了晶柱前,轻声道:“好了,我带你们一看便知,这些不光是我的记忆,还有我于收缴到的梵阳门人的兵器上收来的记忆!”
随着他扬手催动灵气,他眉心处便投出束束金光注入了晶柱中,只见晶柱其中海水款动,一副副影像便浮现而出:
浣剑坪上,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正盘坐在地,那张脸赫然便是年轻时的娘亲,只是面色红润并无苦楚。
“这是啥劳什子的心法,怎的就是理不顺呢!”一旁的爹爹边骂边练,一副毛毛燥燥的样子。
娘亲没有搭理他,而是自顾自地修炼,嘴角却偷偷地露出了笑纹儿。
“你这(小生)子当真浮躁,瞧你入门这些日子,除却吃喝睡外,便是埋怨心法晦涩,怎的雪儿竟可如此融会贯通,偏就你不成!”
来人说话甚是好听,再见其面容俊朗神采奕奕,可不正是玄天么?只是那双眸子清澈,并无悲恸。
“师兄这话说的!”爹爹站了起来,趴在玄天肩膀上,道,“我哪里有雪儿聪慧过人,更不似师兄你勤勉,自是不成的......”
他的话未讲完,玄天便起身要离开。
“师兄,话还未说完,你怎的就要走,你别走啊,别走啊!”爹爹无赖地站了起来,仍旧攀在玄天身上。
“哎,你这厮所在之处必定聒噪不已,我要去寻个清静之处修炼,你莫要追来烦我!”用力将他甩了下去,玄天便拔腿要走。
然,爹爹似是并不肯善罢甘休,几步窜上去,道:“师兄,你看你还说我,分明便是比我还要(小生)急,怎的说走就走啊,我还有事儿未问呢!你说,咱们练了这些日子,怎的就没长进,可是师父他老人家捉弄咱们么?”
玄天眉头一蹙,再次将爹爹甩下,重重挥了挥袍袖,道:“真是胡闹,自己不够用功,怎的还怪到师父头上了,委实可恶心!”
他这副严肃样儿倒是吓坏了爹爹,连忙陪着笑脸儿,道:“好好好,我错我错,哎,还是我的雪儿更好些,不似你与凌夙师姐那般,刻板得叫人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