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穆清晗正在台上唱着戏,是那出她最为拿手的《霸王别姬》,快唱至自刎之处,宝剑却还未提起,三个男子便跳上台来,其中一个打扮富饶,另两个家丁模样的则是将她团团围住,并一左一右的扯住了她纤细的手臂。
“怎么着,小娘子,我爹乃本地父母官司,小爷儿我呢?就是喜欢你,今个儿就跟小爷儿回府如何?”
面前的狗少自打穆清晗登台便逢场必到,打赏和花篮是样样不缺,光是去找风萍萃要人就不知多少回了,今儿个怕是再耐不住了。
“穆姑娘,我家少爷可是想你想的觉都睡不着了!”
一个钳住穆清晗左臂的家丁,满脸坏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是有多少姑娘抢着要往我家少爷怀里钻,我家少爷还看不上嘞,你是好福气的!”
这话说得真新鲜!
穆清晗心里想着:猫头狗脸的一副贱相,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你们的!
许是她半天没言语,那狗少以为她是应了,便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身往台下就带。
“哎呦哎呦,郑公子啊,您这带晗儿走,怕是要拆了我这台柱子!”
风萍萃赶紧亦如往常的前来替她解围。
“给我滚!”
一个家丁一脚踢在她的身上,口中啐道。
四虎手提茶壶正要往上冲,却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开在了狗少脸上,一方纤细的五指红印赫赫然出现在他脸上。
而穆清晗则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小手,想必是用力过猛自己也疼得紧。
“老板娘,您没事儿吧!”
没有理会众人的讶异,她甩开了狗少家丁的手过去扶起了风萍萃。
“无大碍!”
风萍萃掸了掸衣服上沾了的灰尘,对她摆了摆手。
“你,你竟敢打本小爷儿,我......”狗少怒红了一双眼睛,伸手扯过了穆清晗,扬手看着巴掌就要落下来了,“哎呦喂啊......”
他的话和动作都没能完成,就打横飞出几丈远,两个家丁赶紧追了过去。
“少爷,少爷!”“少爷!”
“可有事?”
穆清晗险些倒地的身体被一只坚实的臂膀托住了腰身,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带着笑容。
“纳兰爷!”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许是第一次以女人外貌面对纳兰容德,实在很是羞涩,一张漂亮的脸蛋儿上爬起两朵好看的红。
“你怎知我是纳兰容德?”
没有改变姿势,继续揽着她纤细的腰身,纳兰容德的笑意更浓了。
轻轻翻身跳出他的怀抱,穆清晗伏身跪倒在地,道:“小女子穆清晗,愿伺候爷左右!”
从未见过主动到这个地步的女子,若是换了平时,纳兰容德定是反感至极的,然,眼前这个女子却仿佛有着某种魔力一般,将他的目光死死的捉在自己身上,那一双楚楚动人的水灵灵的眸子望着自己,似诉说着无尽的爱慕,而那眼底深处的一抹清纯,仿佛又似曾相识一般。
同之前记忆中一样的是,穆清晗在风萍萃的依依不舍下,被纳兰容德以高额的银票买了去,又与记忆中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是自愿随他去的,而非被强行抗了去。
这一次,这一次穆清晗以女子之身进入了纳兰府。
满脸的油彩尽数抹了去,大红的戏袍一一褪去。她换上了一件水紫色镏着金线环着金圈吊颈的肚兜,再穿上一袭洁白如雪的纱衣纱裙,把一头如瀑长精心的整起,随意折了一只绛紫色的木枝当作钗别在上面,并未精心打扮却也美若天仙下凡了。
她并不急着见到纳兰容德,只因她心里知道,他早晚会来找自己的。
这一日,屏蝶提了一盏风灯敲开了她的门,换了一身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纱裙,穆清晗跟在了她的身后,低眉顺眼的往纳兰容德房间的方向走去。
才一进房,她便看到了身上只披一件丝衣,头随意散着,双腿修长胸膛微露的纳兰容德,斜倚在床上,手中提着一只酒壶,一边喝一边看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人儿。
走过去坐在床边,穆清晗轻轻的伏倒在他的腿上,道:“爷,这么晚了叫我来,是为了哪般啊?”
说真的,她很喜欢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胸口揣着两只跃跃欲试的小白兔,美臀呈蜜桃状,更是趁得腰肢纤细如棉柳一般,明眸皓齿燕语莺声,再不用像从前那般故意掐半个嗓子,装个女人却平坦如原,有的时候觉得变态的连自己都恶心。
纳兰容德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她进房那一刻被点燃了,只觉胀热难忍的他先没有开口,而是直接把她拖到了床上,扬掉自己身上的丝衣,将美人压在了身下。
“扑”的一声,薄薄的纱衣被扯破了,跟着是“扑扑”几下,便扯得七零八落。
道句心里话,穆清晗喜欢这种衣服被扯破时出的声音,那感觉让人兴奋不已,难怪纳兰容德会喜欢。
纳兰容德肆意的在她身上攻城掠地,驾轻就熟得如同拆剥一颗青涩欲滴的葡萄。
原女子被采撷之时竟是这般的胀痛难忍,当男子的时候却全然不知。然,穆清晗喜欢这种感觉,那种延伸进身体中的炽热被紧紧包裹着,如履仙境的感觉一波高过一波。
努力的在她身上风霜雨雪着,纳兰容德从未像今天这般卖力过,她的每一声软哼,她的每吐一口如兰之气,她每一次微闭双眼微蹙眉头都令他沦陷。
“爷,爷,轻些,你要把晗儿压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