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黄岑将红霞交待的事情处理的很好。每天上班最主要的事情就是:顺着昨天未查完的,继续往下查。
看着自己备忘录里写的那些,黄岑小声的嘀咕了一声:“现在,水清木和水泽甯两个人,已经完全查清楚了。从这结果上面来看,这对父女真不是个好东西!”
备忘录里记着的,全是这父女俩劣迹斑斑的事迹。
比如,水清木为了得到水家家住的位置,利用了洛紫荷。但是,后面在洛紫荷怀孕的时候,他去勾搭了另外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水泽甯的母亲。
“看来这个水泽甯,也就被水清木‘玩’出来的孩子呀!”这一刻,黄岑居然替水泽甯的命运感到悲伤。
再看看水泽甯,从小到大,凡是水泽曦的东西,她都要抢走。
平日里,还要给水泽曦使绊子,时不时的来个诬陷,警告什么的。这些,水泽曦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水泽曦有可能会跟她抢家主的位置。不过,这说来也挺好笑的,水清木都没有得到家主的位子,水怎又怎么会得到呢?
“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只要她那边能查出点什么线索来,就有可能会成为整个案件的突破口。接下来,看他们的了!”黄岑手里的笔,在手指上转着圈。
“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来!”黄岑开口道。
“哥们,在啊,看看我给你查到了什么好东西。”这人是黄岑的同事兼好兄弟,一个自来熟。
“虎子,你帮我查到什么了?”黄岑抬头看他。
这个叫虎子的人,是因为他的生肖属虎。所以,黄岑才替他起了这么个外号。
“瞧你说的,你虎哥出马,还有查不到的事情?看这个。”虎子把手里的文件放在他的桌上,送到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黄岑认真的看着上面的报告。“这上面是说,她根本没有吃药?”
黄岑有点懵了,明明是那个女人自己说的,她吃过药。至于药的含量是什么,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可是这份报告上面说的,却恰恰相反,这是怎么回事儿?中间另有隐情?
“后面的查了吗?”黄岑又问。
“别着急呀,这份报告这么厚,你接着往后看不就行了嘛!”虎子坐在他的对面,拿起桌上的一次性杯子,去饮水机那边倒了点水。
黄岑听了他的话,继续认认真真的看。
“这一份文件,只是调查了那天乌市的整个事情的经过。那个时候太匆忙,加上事发时间又是文化节的时候。所以,很多的证据都不是那么的充足。现在,我们已经将那一天,那个时间段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整理了一遍,也调看了相应的监控。所以,这一份报告是最全的!你先看着,有什么事情再叫我。”虎子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扔进垃圾桶。
“谢了,哥们儿,有空请你吃饭!不过,吃饭之前还要再麻烦你一件事情,去帮我查一下那个女人的娘家。”黄岑抬头说。
“哟,你小子最近挺会支配人的嘛!得了,我就帮你这个忙。”虎子和他说说笑笑,也不在乎要花自己多长时间。都是兄弟嘛,有空帮一下忙就ok了。
“谢啦,午饭我请,给你加俩鸡腿,好好补补。”黄岑也不是小气的人,当即便说。
“没问题!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再加一个,总共三个鸡腿,怎么样?”虎子这话明摆着说着玩的。三个鸡腿都能抵得上一顿饭了,他本来就是那种瘦高型的,哪吃得下?
“行啊!你说几个就几个。”鸡腿而已,这个黄岑还是请得起的。
目送虎子出门,黄岑低下头,认真的看着手里的那份文件。厚厚的一沓,还是双面打印。弯弯嘴角,笑了一声:“看来,这份报告起码也得有个二百页!”
黄岑一边看,一边记录下里面的重要信息。
将报告看完之后,黄岑捋捋其中的线索。
现在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那个女人吃的药,才会对水泽曦发起攻击;另外一个说法是,她被人催眠了。
而催眠的这个人,强制给她加了一段记忆,就是让他记得自己是吃过药的,并且深信不疑。
“要真的这样说,那么可能性就有四个了。头两个,是吃药跟催眠,二者选其一;第三个是,药和催眠,她全都占了;最后一个则是,那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在说谎,根本就没有这回事!”黄岑自言自语道。
脑子里高速运转着,罗列出这些可能性,哪个可能性会最大?哪个可能性几乎为零。
可是,就目前来看,可能性为零的那个没有,最大的那个,还是吃药。
“如果是吃过药了,那药呢?那为什么,偏偏那个吃药的人就是她呢?”前面的问题还没有解开,黄岑又问了自己几个问题。并且,将这几个问题就记录在备忘录里。“这些都是要一个一个解开的呀!”
想得正入神呢,突然听到自己的肚子开始“唱歌”了。看一眼时间:“不好,已经这么晚了。外卖还没叫呢,虎子的鸡腿呀!”
“虎子,你在哪呢?我们出去吃吧,正好有些东西要和你讨论一下。”黄岑直接给虎子打电话。
“好啊,外面的小面馆等我。”黄岑找了件衣服披上,收起手机,就往局子外面的小面馆跑去。
外面的天气很凉,尽管是中午,但是架不住,南方的湿冷,配上凛冽的寒风。黄岑拢了拢衣领,站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