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词夺理!这么大的皇宫你怎么就偏偏走到这里,怎么就偏偏听了我们的话呢?你你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么?”又是那个“皇上不急太监急”的宫女,云素语刚说完,之前挑事的那个还没说话,她竟已经迫不及待的接过话头了。
真就是个炮灰命,什么事都想着往前冲,自己有没有那个装备自己还不知道么?没听说过没有那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么?云素语对这个宫女的印象可谓是并不乐观,听她这样说,她直接就皱起眉头,把不悦表现得很明显。
挑事的显然也不喜欢她这种作为,非但拉低靠自己的智力水平,反而容易给人落下把柄。
果然,挑事的没来得及说什么把场子找回来,云素语已经开始借题挥,直接难了。
“你也说了这么大的皇宫,怎么你们走的我们就走不得了?莫不是这皇宫是你家的?难不成你也姓云不成?”云素语没了耐心,所以说话也难免有些难听。
这话那宫女自然不敢接,说皇宫是自己家的,那和谋逆有什么区别?这样一定大帽子,她断然是不敢带的。
然而云素语还没有结束,“至于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就更是可笑了。怎么大家都是女人,你们是在做什么身为女人不能看的事情,还是你们说的这些话根本就不能说给大众听!”
云素语越说越严重,最后听的那个宫女直接变了脸色,“你,你,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队友如此菜,自然不能再让她出去送人头了。挑事的宫女及时拉住她,没让她在做出什么送死的事情。
然后她看着云素语,也冷静下来,“姑娘今日来这里,怕不是只来和我图个口舌之快的吧,姑娘来意为何不妨直说。”
终于有人找到重点,云素语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然后略一沉吟,这才真正的是开始问罪了,“我只想知道你方才一番言论是谁授意,亦或是你无师自通,想要挑拨肖成和沧澜的关系!”
方才挑事的宫女被云素语如此一番言论吓了一跳,从方才两次交锋中,她已经领略了云素语扣帽子的厉害,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给自己带这么大一顶帽子。
挑拨两国关系,就是不管是传到白舒玉还是云星冉的耳朵里,都万万没有她好受的。
想到如此关键,那宫女终于也变了脸色。
“你休要给我扣些莫须有的罪名,不过是茶余饭后的玩笑话罢了,怎么会影响肖成沧澜两国邦交,真当我不懂这些事么?”挑事宫女虽然言辞倨傲,可心里已经露了怯了。
云素语仿佛看透她心里所想,呵呵冷笑一声,然后给了她压死骡子的最后一根稻草,“或许以前是微不足道,影响不了两国邦交,可现在我听见了,自然就不一样了。”
“还你听见了就不一样了?”挑事宫女也有些嘲讽,“你当你自己其实谁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当自己是沧澜皇后了不成?”挑事宫女撇撇嘴,“要我说那皇后现在就在这肖成皇宫里,不然我领你去看看?我看你真是想对付我想疯了吧……”
原先侃侃而谈的人,话说到最后竟然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很是惊讶的看着云素语。
云素语看她终于了然,面上也有些嘲讽,“怎么?我们这么聪明的大宫女终于猜到了?”
背后议论人家,结果给方面逮了个正着,这滋味,怕不是一个百转千回可以形容的。
现在明白过来的还只有她一个人,看她原来言辞凿凿,能说会道的,也没想到竟然还这么能屈能伸,一想透这各中关键,直接就双膝跪下,直扣头给云素语请罪。
“娘娘恕罪啊,奴婢并不是有些编排沧澜,奴婢无心挑拨两国关系啊。”说着她一手一个巴掌往自己脸上扇,声音震耳。
到还是个会见机行事的。
剩下的宫女,一下子被她突然行动惊讶到。然后紧接着她们就也体会到了这其中深意。
娘娘?现在在肖成的皇宫当中能叫娘娘的实在是少,在加上那个挑事宫女方才提到了沧澜,那这人是谁,她们怎么可能还不知道。
沧澜皇后就在肖成皇宫中的事情她们是知道的,如此一算,断不会是第二个人了。
一连着好几声的“扑通”“扑通”“扑通”的声音,八角亭内的宫女都跪了下来,一个个面如土色,直后悔方才没有认出沧澜皇后来,还敢口放厥词,当真是不要命了。
有那个挑事宫女带头,她们竟然也跟着自己扇起嘴巴起来。
云素语静静看着,一点也没有让他们停止的意思,她们就只能一直扇下去,知道嘴角通红也不敢停。
云素语向来不喜欢以权压人,即便是在沧澜,她也不常用这样的方式来立威,可是今日她实在是给气坏了。
她们好心帮肖成重建国度,现在竟然被有心之人背后如此构陷。
她自己哪里到还好说,不过是好心给人当成了驴肝肺,她直接走了就是了,可白舒玉给肖成费了这么多心血,辛辛苦苦给云星冉拉扯这么大,若是她听到这个肖成国人这样讲她,她当是如何心情。
现在想来,云星冉和白舒玉不够亲近,也未必不是没有原因的。
任谁背后听见这样一番言论,也很难心里不存芥蒂的。
云素语目光冷了下来,打在挑事宫女的脸上,她直接打了个寒颤。
苏神忍不住看了云素语一眼,娘娘已经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