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云素语已经看过了金蝉的新房,回到大厅和白舒意有一搭没一搭的嘘寒问暖,气氛一度十分尴尬,她也丝毫不知道刚刚白舒意的书房内生了什么事。
又过了许久,已经快到晌午,云素语终于坚持不住了,硬着头皮向白舒意和金蝉辞了行。
总之,金蝉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委屈虐待,起初还以为她是装的,可偷偷掀开她的袖子也没有看到什么隐藏的伤痕,看来还是云素语自己想多了吧。
虽是没能嫁给爱情,总归能有善终,她也就放心了。倘若日后白舒意被查出真的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犯了事,治了罪,云素语就打算再把金蝉接回自己身边,也不算亏待了她。
又是一阵前呼后拥的走出了白府,云素语终于松了一口气,拉着金蝉的手,准备告别。
她说完告辞之后,看见金蝉的眼底已经闪出了晶莹的泪光,又是一阵阵的愧疚刺痛着她的心。云素语走上前去伸一只手环着金蝉的肩膀,安慰性的抱了抱她,就在云素语准备松手的时候,忽然觉得另一只手有一丝的异动,似是手里多了个东西。
谨慎的她,并没有声张。
松开金蝉,她带上掩面的金纱,双手抱在上腹前,顺便确认了一下手里的异物。金蝉眼里的泪光和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一张纸团。
是金蝉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