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司暝不知何时跑到了她的身边,抱起了失控的她。
拉扯间,云素语瞥眼看见闻人白裆部似乎是有渗出的血渍,瞬间收到了刺激,头疼欲裂。
不一小会,士兵来报:“回陛下,丞相大人,的确是阉人。”
林鹰的长脸一挂,仍旧不死心的追问道:“是新伤是旧伤?”
“旧伤。”
这一个小小的验身的士兵说出的话,让整个金銮殿瞬间再无一人再发出质疑的声音来,白舒意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隐忍着愤懑和不甘,站在旁边,一声不吭。
连南心仪的眼里都透出了一丝绝望和愠怒。
云素语被御司暝抱在怀里,忽然想起闻人白曾和她说过让新伤变成旧伤的方法,她当时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回想起来,却更让她的心里难过不已,近乎奔溃。
而疼得快要裂开的头,已经让她脸上冒出了大把的冷汗,她动弹不得,耳边回响着御司暝焦急的呼唤,眼里,却满是闻人白的脸。
他为她,丢失了曾经英俊潇洒,飘逸迷人的模样,成为了阶下囚,浑身是伤,面目全非。
他为她,放弃了作为一个男人的身份,成为了一个阉人,此后的一辈子,便是注定的孤家寡人,孤独终老的结局。
而她什么都给不了他,不管是卑微的爱情,还是残缺的身体,她都给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