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是何人?这方丝帕为何会在汝之手中?”
丘林孜此时情绪已然稳定下来,冷冷的盯着那个正四处乱瞄的人影问道。
“啧啧,还真是最毒妇人心、最狠亦是妇人心啊,前番不仅算计于我,而今竟然连记都不记得了。
可叹,可叹呐……”
那人闻言终于抬眼对上了丘林孜的视线,一边嘲讽不已的说着,一边则缓步朝着丘林平邯靠上前去。
看着那熟悉的眼睛,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丘林孜不由得身子一僵,眼中一片难以置信之色。
“你,你……”
“我是怎么回来的?嘿嘿,我也纳闷的紧呢,难道不是你祈祷的结果吗?”
那人来到台阶之上,容貌一阵快速的变幻,盯着两米外的丘林孜,嘴角挂着招牌式的邪笑。
丘林孜此时明显有些手足无措,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却是只盯着冯易的前胸,不敢抬眼同冯易对视。
“怎么?是不是想着如何杀掉我?
嗯,让我想想,干脆利落的一刀?五马分尸?下油锅?又或者,活埋?”
冯易来到近前,抬手托起丘林孜的下巴,让她的眼睛看向自己,口中玩味的说着,眼中却是一片冷冽。
“不,不是的,当初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后来,我后悔了,可是那时已经迟了,我……”
“鬼迷心窍?后悔?嘿嘿嘿,你以为我风无极还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吗?
那次放逐可差点要掉我的小名,而且还害得我无极势出了很多乱子。
你说,这账该怎么算?”
冯易不屑的一笑,紧接着又歪着脑袋说道:
“还有,你背弃约定和诺言,驱赶我无极势的人,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丘林孜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而且即便能够说出来,她的两次行为的确都是极不厚道的,纵使再有怎样的理由,说了又有什么用?
落寞的长叹一声,丘林孜嗓音略显沙哑的苦涩一笑道:
“违背约定真的是情非得已,但是当初算计你的确是我的错。
这些日子以来我因为那事一直很不安,我有愧与你,如今你能够安全回来我也算是能稍稍安心一些了。
我知道,做了错事是必须要偿还的,你、杀了我吧……”
丘林孜的眼神不再挣扎,说完这些话后好似浑身都轻松了下来,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冯易,眼中有着歉意、落寞、黯然等等,不一而足。
冯易邪笑一声,手中蓦然出现一把森寒的匕首搭到了丘林孜光滑的脖子上。
“你以为我不敢?又或者不舍得?”
丘林孜凄凉一笑道:
“你风无极没有什么不敢的。
而且,我太累了,杀了我吧,我好去跟娘亲和父亲团聚。
娘亲,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她了,我、好想她……”
两行清泪从丘林孜的眼角滑落,微微仰起头,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娘亲,看到了小时候在她娘亲的怀里撒娇、作怪……
正在此时,一阵打斗声和着惨叫声忽然从帐外传来。
随后,一道高喝声猛地传来:
“王上!您如何?里面的贼子没有伤害您吧?”
丘林孜回过神来,看了眼依旧笑眯眯盯着自己的冯易,冷声回道:
“本王无事,尔等莫要起刀戈。”
“王上!是不是里面那个贼子挟持了您?
王上您放心,属下已经调集了卫队将王庭团团围住,他们不敢如何的。”
“封岚且渠!你敢质疑本王的话语?!
立刻将卫队撤去,守好左谷蠡城,但有闪失,本王拿你是问!”
“这,是!”
帐外,滹毒封岚一脸的不情愿,可是丘林孜已经明显的是动怒了,他可不敢再触怒。
狠狠瞪了一眼那三个挡在王帐门口处满脸戏谑之色的家伙,滹毒封岚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不过他却是并未将卫队撤去,相反还调集了一千精锐将整个王帐重重围了起来。
王帐内。
“风无极,你若是个男人就立刻杀了我,这般婆婆妈妈的算什么本事?”
看着怒眼瞪视着自己的丘林孜,冯易却是忽然收起了匕首嘿嘿笑道:
“你这倒是提醒我了,我风无极自然是男人了,而且还是你丘林孜的男人。
你可莫要忘了,当初咱俩的事,你父亲也是默认了的。
既然你自己都承认自己犯了错,那我执行家法你总不会反对吧?
哈哈哈……”
冯易说着,猛然伸出左手搂住丘林孜的细腰,右手则一把扯开了丘林孜的王袍前。
“你,你干什么!”
丘林孜不由大惊失色,努力的想要推开正在进犯的冯易,可惜,她本身就没有多少武力,又如何能够抵抗得住?
随着洁白的里衣也被扯开,显露出黑色的肚兜,丘林孜不由急的快哭了。
“你,你快住手!你再这样,我叫人了!”
“叫人?嘿嘿,你叫吧,如果你想让你的那些手下全都看到你这个王上的无尽风姿,那你尽管叫。”
冯易毫不在意的一笑,手上的动作不曾有丝毫减缓。
丘林孜被冯易的话吓住,自然是不敢再乱叫;
可看着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的扒光,面对即将到来的那从未想过的事,丘林孜情急之间右手中却是出现了一把短柄弯刀。
只不过那刀却是并未朝冯易砍去,而是朝着自己的脖子快速的抹去……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