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娘,这恐怕是中了邪,心病还需心药医。”尉迟墨坐在檀木椅上,挥存,心不慌气不躁的回答。
“啊?心病?啥子心病啊?大壮平时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咋还会变成这模样了呢?尉迟大夫你一定要救救大壮啊!我们家的独苗以后要都是这样了,还有谁敢嫁到我们家啊?”
大壮娘哭的那叫惊天动地,在后堂的尉迟逍遥听见动静,傻傻的跑了出来,站在门口看见前段时间还活泼乱跳的大壮变成如此田地,吓得立马躲到了自家师傅的身后。
“大壮娘,你可回家寻寻是否有伤精气之物,精耗则骨髓枯,身体虚损萎靡,自然就容易招病招邪,只能从根本断绝才能一保平安,遥儿,把方子拿好,给大壮娘抓几副药让她带走。”
尉迟墨挥笔书写的药方递给了徒儿,逍遥回神过来,立马拿起跑到柜台小心翼翼的看着病方抓药,打包好给大壮娘。
“谢谢!谢谢尉迟大夫!”
大壮娘从口袋掏出了碎银子往尉迟逍遥的手中塞去,拎了药,随即转身把躺在板车上的儿子推回了家。
“师傅。。”尉迟逍遥看着手中的银子,又傻傻的望着自家的师傅。
“遥儿,你不是说想吃冰糖葫芦吗?钱装进荷包,别又被偷儿给摸了走,师傅不是给你缝了个荷包?”尉迟墨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傻徒弟,听完依旧傻傻的站在原地,一个踉跄才转回了脑袋,笑的如鲜花一般的灿烂!
“师傅!还是您对徒儿最好!!”
三日之后,尉迟逍遥送完药回来,大喊着:“师傅!师傅!”
“遥儿,慢点。”尉迟墨从后堂出来,看着气喘吁吁的徒弟。
“师傅,大壮的病好了!”尉迟逍遥带着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觉得全世界最厉害的师傅。
“哦?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尉迟墨嘴角边的一触,顿时恢复了原样。
“可是。。大壮哥不知做了什么坏事,被大壮娘打成了猪头!大壮哥可怜的要命,还哭着喊着说他以后再也不敢了。”尉迟逍遥有些害怕,不知师傅会不会如此狠心对自己。
“大壮咎由自取,打一打才会知道利害关系。”尉迟墨翻开药柜,闻了闻当归,抽出药屉。
“师傅,你会不会向大壮娘那样打我啊?”尉迟逍遥绕着手指头害怕自己做错事情。
“遥儿很乖,师傅不打,跟师傅到后院去,当归有些潮湿,太阳正好,拿出去晒晒。”
“哦。”尉迟逍遥傻乎乎的跟着师傅屁股后面,可谁知道,这一场闹剧竟是自己最尊敬最敬爱的师傅一手策划的呢?
一个月之后。
夜晚漆黑。
尉迟逍遥穿着内裳推开师傅的闺房。
“师傅。”尉迟逍遥喊着。
“师傅。”尉迟逍遥再次喊道。
“遥儿,师傅在洗澡。”尉迟墨有些为难。
“师傅。”尉迟逍遥郁闷的绕过屏风看着浸在大木桶的师傅,长发放下,慵懒的神情和无奈的看着自家爱徒的宠溺,或许在别人眼前,这场景绝美诱人,可是愚笨的尉迟逍遥眼中完全无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