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有声音,宫寒爵站在外面继续敲,“悠悠,你开开门,让我进去。 ”
顾悠然吐得天昏地暗,她洗了一把脸,没有用毛巾擦干,而是这样顶着湿漉漉的一张脸靠站在浴室的门后面。
她听着门外宫寒爵的声音,心有一丝的冷然。
他还来做什么,既然能那般的铁石心肠,他还来做什么。
顾悠然背抵着门,那样站着,她不想理会宫寒爵了,索性任由他敲。
宫寒爵站在门外,等不到顾悠然开门,他站在那里,定定地望着那扇门。
“悠悠,你现在这么讨厌我吗?”宫寒爵低沉的声音响起。
讨厌到想吐吗?
讨厌?
顾悠然听到这两个字,忍不住苦笑,她要是能讨厌的起来好了,可是,她却很没出息地连讨厌都无法做到。
宫寒爵是给她下了什么毒吗?
顾悠然好恨自己。
“对,我是这么的讨厌你。”她在心里告诫自己。
等不到顾悠然的回应,宫寒爵将身子渐渐地靠在门,他用额头抵着门,抚摸着玻璃门映出的顾悠然的身影,宫寒爵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他低沉的嗓音说道,“悠悠,你打算一直呆在里面么?”
“……”
“悠悠,你真的不理我了么?”
“……”
“悠悠,我肚子饿了。”
“……”
“悠悠,我想抱你。”
顾悠然听着宫寒爵的声音一声一声的传进来,她的心碎如渣,她将头靠在门,痛苦地闭了眼,两行泪从眼角缓缓地滑下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明明能感觉到他的爱,可是他却还是那样残忍地对待她,她在他心里或许不宫胤,可是,他至少也应该征询一下她的意见,毕竟那是她将要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她有权利知道这一切,可他却选择了隐瞒,如果不是沈菲儿告诉她,她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她有一种不被尊重的感觉,这种感觉令她觉得自己真的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少爷。”唐德站在门口,轻唤一声,“您回去睡一觉吧,让少夫人冷静一会,或许您睡一觉醒来少夫人不生气了。”
唐德一直守在门口,少爷才刚刚好一些,不能再受刺激了。
宫寒爵盯着顾悠然的身影良久,才不舍地向后退着歩,他退到房门口,轻声道,“悠悠,我走了,你出来吧。”
他说着不舍地转身离开。
顾悠然等外面的脚步声走远,屋内恢复一片寂静才将门打开。
屋里果然没有了宫寒爵的身影。
他走了吗?
顾悠然四处看了看,心不禁有些惆然若失,他是真的走了。
这屋里还有他来过的气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顾悠然拧眉,他是去过医院了吗?
他去医院做什么?
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有别的事情?
脑子里又开想。
顾悠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不是说好了,再也不要想他的吗?
她在椅子坐下,又重新拿起了笔。
……
“少爷,您病发的事,东欧那边已经知道了。”
唐德递一杯水和几粒红色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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