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
韩敬庭收拾碗筷,童映乔也忙着收拾。
不过,这边洗着碗的男人,看着旁边的女人擦个碗,连着打哈欠,让她等一下,她脑袋都在打点滴了。
不由失笑,“丫头,不会让你干这点活,你就没劲儿了?”
“啊?”童映乔正迷糊着,抬头时,手上就是一滑,盘子哐啷一下砸到台上,韩敬庭连忙伸手拦了一下,才保住了这套碗里的一头碟子。
只得无奈道,“行了,出去玩儿。你再待在这里,我这套骨瓷就得缺好几头,回头都凑不齐一桌席了。”
“哎,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今天忙着跑局子,还差点儿……哈……都没睡午觉,我去眯一会儿。”
童映乔下意识地不想提蓝玉怡的事儿,抚着小嘴儿,趿拉着拖鞋,去了客厅。
这人一陷进舒服的沙发里,抱着大枕头,小奶狗跟上来钻她怀里,没得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韩敬庭收拾妥当,还削了一盘子水果过来时,沙发上的小女人都打起了呼噜了。
只有她怀里的小奶狗,一感觉到有人走近时,立即抬起小脑袋,黑溜溜的眼睛直直看向男主人。
韩敬庭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上前轻手轻脚地将小奶狗抱进自己怀里,又给女人拿了块毛毯盖上,便坐在一边看法律文件,打越洋电话。
大概过了个把钟头,小女人才悠悠转醒。
吃了水果,凑到男人身边嘀咕,“这个,还是刘家的案子?”
韩敬庭直起身,将女人抱进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头,手又被她打开,还瞪他一眼,好像在说“你有狗抚抚就够了,干嘛还来援人家的毛毛啊”,那小表情忒可爱了。
他宛尔一笑,道,“睡饱了。现在咱们来谈谈,那只疯母狗的事儿?”
童映乔这会儿脑子清醒多了,立即一脸警惕状,“真要说?”
“说。”
“那个,”她支着手指头磨他毛衣上的花生扭,“跟你的前度有关系,你要听?”
“蓝玉怡,还是刘爱琳?”
她有些不满地瘪起小脸,“我现在才发现,我的情笑真多,而且一个比一个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