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马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开车去接菜墩,他生怕一夜之间菜墩的思想产生波动!昨天答应的事儿,今天又改主意了。
见到菜墩,发现他还好,表面之上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二马对菜墩娘和大芳道:“自己的超市来了一批货,找菜墩来帮助卸车。”
两人都没有起疑,二马真就把菜墩拉到超市,和豆包、蚂蚱一道儿吃了些面包和火腿肠,全当早餐了!
吃完之后,二马分派道:“蚂蚱守家,豆包去水厂,把龙子开的那台货车提出来,去商业公司仓库那里候着,”然后对菜墩道:“走吧,咱们去防疫站!”
二马开车,来得迅速,韩站长刚踏进办公室,二马和菜墩就跟了进来。
都在一个镇上,彼此都熟悉,尤其二马和菜墩经营的项目,年年都要过来年检,所以也算老熟人了!
他好奇地问:“怎么你们一道过来了?有事吗?”
二马道:“不仅有事儿,而且还是大事儿!”
韩站长见他说得如此郑重,便道:“那就坐下说吧!”
二马就把菜墩昨天下午的经历说了一遍。
韩站长越听表情越凝重,最后他道:“两天前我就接到了市里的通报,这次瘟情十分的严重,市里严令,发现从事发地流出的肉制品一律查扣焚毁!”
二马道:“韩站长,我们这次来,就是主动上交这些羊肉的!”
韩站长很感动地道:“难得你们能这么明事理!”
二马道:“那就请韩站长组织这次焚毁工作吧!”
韩站长刚想站起来招集人手,忽然桌上的电话铃响了,他习惯地接在手中。
二马就见韩站长的表情又严肃了起来,他说道:“我已经知道这件事儿了,正在着手解决,谢谢你的举报,再见!”
放下电话,他对二马和菜墩道:“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多亏你们早来处理这件事了,要是晚于这个电话,那问题的性质就完全变了!”
二马和菜墩万也想不到,在这儿会能听到一个举报电话,会是什么人举报他们呢?
这时,韩站长起身,把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叫上了,就留下一个值班,带上了消毒设备,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商业公司。
二马和菜墩开车先到了一步,这时豆包已经把水厂的车开了来!
五分钟之后,韩站长等人也到了,菜墩为他们打开了库房。
韩站长先亲自进去,查验了这批羊肉,确定是东旗染病的之后,就命令两个人先对这里进行了消毒杀菌的处理。
做完这些之后,韩站长道:把这些羊个子装车吧,!
众人一起动手装车,韩站长为每个人都发了口罩和手套!
二马水厂的车小,得分成两次才能运走这些羊个子。
所以韩站长就命令所有的人兵分两路,一路去黄土坑烧东西,另一路留在这里继续消毒。
二马怕菜墩看见这些羊个子烧了心痛,就把他留在了仓库,只和豆包一道儿开着两辆车,拉着韩站长等人,还有一车羊个子去了郊西的黄土坑。
这黄土坑,是早些年为了盖房取土而挖掘出来了,慢慢没人来此取土了,这里就变成了废弃的垃圾场。
豆包把车开到土坑的边上,停稳,众人下车,把车中的羊个子,一只一只地扔进了土坑之内!
卸完这车之后,二马叫豆包再去把剩余的都取来。
豆包开车走了,二马从吉普车的后备箱中提出来一桶汽油,然后打开盖,将汽油钧匀地倒在坑内的羊个子之上。
半桶之后,二马将桶盖儿拧紧了,留待下一车来了再用。
韩站长赞许地看着二马,觉得这个年轻人想得太周道了!
二马并不理会这些,他从口袋之中拿出火柴,然后划着,将火柴杆扔进土坑之内。
火焰瞬间腾空而起,火光鲜红,把坑沿上的积雪都烤溶化了。
二马望着这熊熊的火势,陷入了沉思,这一切真的就是一种巧合吗?就没有设计的痕迹?
他解释不了,还有那个神秘的电话是谁打的,他的最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这一切都是二马想探求明白的!
半个小时之后,另一车羊个子也运来了,依然是卸车点火,那半桶汽油也耗尽了。
这场大火烧了半天之后才熄灭了,最后韩站长又组织人用黄土把那些残留物都埋上,才坐着二马和豆包的车返回了镇里,为了稳妥,韩站长又组织人把库房和运羊个子的车又重新消了一遍毒。
这一切都做完之后,韩站长才带着他的人撤了,回去写事件报告去了。
二马做完这些,心中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他让豆包把车送回去,自己则把菜墩又拉到了派出所,他认为这事不算完,要立个案,为警察提供一些信息,争取早日能把那两个骗子抓到。
张所长亲自为他们录了笔录,并让菜墩详尽地描述了那两个人的样貌!
之后菜墩在笔录之上签了字,才由二马把他送到了饭店之中。
二马因为超市之中有事儿,就没有留下来陪他。
二马回到超市,刚进门不大一会儿,许律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他告诉二马,那个号码的车找到了,不过那不是一辆货车,而是一辆小轿车,显然要查的那辆是套牌车,线索就这么断了!
二马谢过了许律师,挂了电话。他实在觉得有些心累,就和雪儿说了一声,去水厂了。
四清原本想看一场大戏,但开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