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医生道:“你真怀孕了?”
花棉袄摇摇头道:“没有!”
小赵医生不快地道:“那你让我开那门子的证明?”
花棉袄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放到小赵的手上,然后道:“就一张证明而已。”
小赵像被蛇咬了一下,忙推开钱道:“这事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做的!”
花棉袄低声开导他道:“你就写几个字,你知我知,这钱就是你的了!”
小赵医生摆手道:“这事有违医德,我是万万也不会做的。”
花棉袄见他态度坚决,就先把钱收回,然后解开自己的衬衫的纽扣,解到第三个的时候,小赵医生好像明白她要干嘛了,慌乱地站了起来,想要去开那道关上的门。
花棉袄冷冷地道:“赵医生你最好别动,你要动,我就喊你非礼我。”
这活一出,小赵医生果然不敢动了。
花棉袄继续道:“你好像还没有结婚吧,我这么一喊,不管真假,还有那个好姑娘会找你,你的一生幸福就没了,多不值当!”
小赵医生不仅脸上见了汗,后背的衣服都湿了!
花棉袄见有成效,就继续道:“就一张证明,你也少不了一块肉?怎么样?就几个字!”
说着她又去解第四个扣。
小赵已经能看到那白嫩的胸脯了,他颓然地道:“别解了,我给你写!”
花棉袄停住了手,笑眯眯地望着小赵医生。
小赵医生在花棉袄的授意下,在病历纸上写上了,已怀孕两周,注意营养等字样。
见他签好名字,花棉袄把那张纸撕下,折好,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把胸前的扣子一一系上,这才又把那五百块钱压在病历本下,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开开门,花棉袄甜甜地对小赵医生道:“谢谢你,赵大夫。”
然后对着走廊里的小翠道:“看完了,咱们走吧。”
说着同小翠一道风摆杨柳般走了。
小赵医生仿佛做了一场恶梦,如果没有桌上那五百块钱,没有屋内挥之不去的香味,他真的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让自己平静了半晌,小赵医生拿起那五百块钱,去了张院长办公室。
花棉袄和小翠很快回了娱乐城。
四清就等在包房之内,根本就没有去找李土改。
见花棉袄和小翠回来了,他假意地关心道:“大夫怎么说?”
花棉袄把口袋里的折纸递给四清。
四清没了话,一摆手让小翠下去了。
花棉袄则仿佛十分疲劳地坐在沙发之上,一把操起了果盘中的一只梨,大口地吃了起来。
四清无奈,也坐了下来,掏出了一只烟,吸了起来。
花棉袄一只梨进了肚,又拿起了葡萄粒,边吃边道:“我最近就爱吃酸的,看来象是儿子!”
烟雾之中的四清还是没有说话。
花棉袄有些不愿意了,她用葡萄粒砸了一下四清的头,然后道:“孩儿他爹,你到是拿个主意呀!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把孩子生出来吧,那样的话,人们还以为这孩子是野种呢!”
四清被那粒葡萄打得一愣,问她道:“你想咋办啊?”
花棉袄向四清靠了一下,然后道:“当然是结婚了!我一个大姑娘,总不能就这么生出个孩子来吧,当然得给他找个爹了!”
四清头一回尝到被逼婚的滋味,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焦头烂额。
他如今刚和小红如胶似漆,这边又升级成了孩子他爹,这幸福可不是他想要的。他有些蒙圈了,小红,还有这肚子里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动那个心都疼。
花棉袄知道他的痛点,就继续道:“结婚就是一个仪式,你想啊,你爹给你留了一间房子,我要求不高,粉刷一下,添两件家俱,咱们各自买几套衣服,你还有酒楼,摆上几十桌,举行个婚礼,你还能挣几万块呢,挣钱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她说这些,四清怎会想不到,想不透彻呢?四清现在实在是断不了小红。
小红比她鲜嫩,比她温柔,比她更擅解人意,他如今已经中了小红的蛊,离不开她了。
之前四清曾想过,如果摆脱不了花棉袄,那就先娶了小红,然后和花棉袄暗着来往,享一下齐人之福也是一件美事。
不料想,这边花棉袄先有了,要结婚,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思来想去,他拿不出个主意来,这也花棉袄又问得急,四清就只好拖着,他对花棉袄好言相劝道:“你先回去歇着,我仔细地谋划一下!”
花棉袄见他这般说,自知他还在犹豫,就继续道:“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还磨磨叽叽的,将来让你儿子怎么看你?”
四清可不受她的激将法,他起身道:“要上顾客了,咱们明天再定。”
花棉袄无奈,只能起身,又拿了一个梨,回自己的娱乐厅了。
她刚走不久,小红便闪身进了包房,她也不说什么,就往沙发上一坐,眼泪一对一双地往下掉。
这一掉,让四清的心像刀剜的一般疼。
他把小红搂过来,轻声细雨地安慰她道:“别哭了,她就是来说点生意上的事儿,我都和你保证过了,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小红边哭边说道:“谁信啊,你骗人,你和他没断就招惹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被你弄成了这样,我不想活了,一会儿我就吊死在你这个娱乐城!”
四清心里一寒,道:“姑奶奶你可不能这么做啊?你这么一做,我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