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大家吃得十分的惬意,除了二马要开车没有喝酒外,其他人都酒至半酣。
一个多小时后,大家吃喝停当,二马起身结帐,四个人步出了饭店。上车之后,二马启动吉普车,顶着夏日的骄阳,踏上返镇的里程。
夜间十点钟的时候,他们来到了牙市,二马先将许律师送回了家,之后三个人找了一家宾馆,开了两间房,二马和龙子一间,大美一间,三人一觉到了天亮,胡乱用了些早餐,继续登程上路。
这条路二马和龙子十分的熟悉了,去年送蓝莓果,跑了无数趟,二人换着开,终于十点多钟的时候进了小镇。
按照龙子的意思,二马直接把车开回了新房子,他要先见一下老爹。
车拐过十字街,朝北驶去,没过三分钟,龙子就看见了道东面那两间高大的红砖瓦房,龙子的双睛一热,两行热泪险些落下,他从心底感谢身边的这姐弟俩,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还能完成自己心中的梦想,并上年迈的老爹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车停在高大的木门外,三个人下了车,大美和二马陪着龙子走进了西面的这间屋中。
坐在客厅正看电视的丁瘸子听见屋门一响,扭过头来一看,现打头进来的竟然是儿子,喜出望外,忙站了起来,父子相见,抱头喜泣。
过了几分钟,大美见他们把压抑在内心的情感都释放了出来,便开口道:“大伯,穿好外衣,咱们去菜墩的饭店,我们给龙子接风。”
丁瘸子自是欢喜不尽,穿好外衣,众人又一道儿上了吉普车,时间不大,便来到了菜墩的饭店之内,兄弟相见,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语。
二马对一傍的大美道:“姐,给那两个店打电话,叫蚂蚱和豆包都过来吧,下午就放假了!”
大美自去安排,二马则对龙子道:“走,我开车拉你出去兜兜风。”
龙子和二马上了车,二马则把车开到了姑娘的理店。
姑娘一见龙子,欢喜不尽,把大哥摁到皮转椅之上,边说边唠,为他理了一个最新潮的型,龙子越的精神百倍了。
理完,二马把姑娘也带上,又去对面把雪儿也叫上,四个人返回了菜墩的饭店。
饭店的大厅之中,最大的那张桌上,已经布满了酒菜,蚂蚱和豆包也赶到了,大家正翘企盼着龙子的到来。
龙子一进屋,刚才已经见过的人都感觉着眼前一亮,又俊朗了几分。
大美对姑娘一挑大指道:“这手艺,真不赖!”
姑娘谦虚地道:“主要是我大哥底版好!”
大家都会心地乐了。
大家笑着就座,丁瘸子自然坐了主位,其余人等依次而坐。
姑娘给每个人斟了酒,男喝白的,女喝啤的。
二马率先举杯道:“先庆祝我们的老大回来,沉冤得雪,来干杯!”
说是干杯,其实是白酒一大口,啤酒半杯。
这酒喝着,就一个字,爽!
接着就是菜墩、蚂蚱、姑娘……等人依次提酒。
一杯酒很快就见了底,姑娘又为每一位斟上了第二杯。
轮到龙子了,他举杯道:“我这个人口拙,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大家放心,你们对我的好,我都铭记在心了。还是那句话,以后有需要我龙子的时候,刀山火海,义不容辞。”说完,率先将杯中的酒干掉了一半儿。
席间的众人,除了丁瘸子,其余的人都纷纷举杯,也干掉了一半。
龙子不在家这大半年,小镇之上有了诸多的变化,大家在这酒桌之上开始给他脑补了一下。
当大家说到菜墩原来的餐馆被迫关门,他外出拜师又重新开业时,龙子不胜叹息,对大家道:“李家兄弟这笔帐,我算是记下了。”
接着又谈到了姑娘的美店被四清砸过一事儿,龙子对二马道:“这事儿你办得漂亮,换成我,指定就把他的酒楼砸了。”
大美则对他道:“所以今后你要克制你的脾气,不能动不动就用武力解决,什么事儿也大不过一个理去,有理说理,千万不能再动手了,你这半年呆得多没有意义啊?”
龙子没有分辩,他知道大美每句话都是对的。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丁瘸子开口道:“我儿子人都放回来了,是不是说这官司我们赢了?”
大美道:“是的大伯,咱们赢了!”
丁瘸子又道:“那是不是我们今后就不用再给陈家钱了?”
大美想了想道:“律师正在办这件事儿,不但不用再给他们钱了,还能把那旧房子要回来,同时公家还得给咱们补偿呢!”
丁瘸子道:“那可太好了,终于熬出头来了!”
大家听了这句话,都不胜唏嘘。是啊,这半年丁伯父可是受尽了窝囊气,如今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酒宴继续进行,所有人都为龙子的归来感到由衷地高兴,菜墩两口子忙上忙下,不停地加菜,一片欢歌笑语溢出门外。
龙子这时已经喝尽兴了,他对二马道:“明天,我就去山里送货。”
二马则道:“不急,不急,你先好好休养两天,然后和我再送一车水出去!”
龙子道:“行,我听你的安排。”
酒宴一直进行到了傍晚,菜墩对大家道:“你们出去逛逛,然后回到我这儿来继续烧烤!”
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至同意,除了丁瘸子被豆包送回家之外,所有男孩女孩们一道去了东大桥。
盛夏的东河套,绿草茵茵,野花竞,柳树榆树枝繁叶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