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清头脑之中有了这个执念之后,就对花棉袄兴趣不大了,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推开身上的花棉袄,操起了桌子上的电话。
他打给的是二哥建国,恰巧他在值班,四清就对他道:“二哥,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挂上电话,他拍了一下花棉袄圆润的屁股道:“等着我,我去去就来!”说完转身出了门,发动了摩托车。
卧室内,花棉袄傻傻地坐在哪儿,不知发生了什么?
四云天的时候,李大厨刚要锁门。
四清对他道:“等一下。”
李大厨问他:“还有事儿?”
四清道:“熟食还有吗?”
李大厨道:“有,酱牛肉,干炸鱼,都剩了。”
四清没有下摩托,对他道:“一样弄点,再拿两瓶好酒!”
李大厨进去安排了,不一会儿提着一个方便袋出来了,交给了四清。
四清提着它,继续朝前驶去,过十字路口,朝南一拐,进了镇派出所的院儿。
停好车,他提着东西,竟直去了建国的办公室。
建国见他带着酒菜来的,十分高兴,把办公桌上的杂物都收拾到一边去,腾出了一个空间。
四清把塑料袋放到桌上,打开,一样一样地把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摆到桌面之上,最后拿出来两瓶陈酿。
建国为他搬了一把折叠椅。
四清则开了一瓶酒,拿了俩茶杯,分别倒上。
建国十分的好奇,问他:“老三,你这么晚了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四清举杯道:“当然有事儿,而且还是好事儿!”
二人喝了一口,各自吃了点熟食。
建国道:“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四清省略了他这个想法的由来,直接道:“二哥,我还想干一票大的!”
建国瞪起了眼睛,他好奇地问:“干什么大的?”
四清见他果然感兴趣,就解释道:“你知道,我那个台球游戏厅经营得还不错,可是那里规模太小了,现在看品种太不齐全了。”
建国问,“那你是想?”
四清展开了他的宏伟想象,“我要开了一个大型的多功能的娱乐城。里面即可以玩电子游戏,还可以打台球,更能看录像,顺便还能唱歌跳舞。二哥,你说我这构想怎么样?”
建国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道:“老三,你太有才了!这样一来,小镇上的钱,不都让你挣去了吗?”
四清谦虚地道:“二哥,这样的好事,自然不能忘了二哥呀!”
建国眼睛放光,道:“你是说咱们还合伙?”
四清道:“那当然,你,大哥,我,再加上花棉袄。”
建国不满地道:“怎么还带上那个烂货啊!”
四清道:“二哥,你不懂,咱还指着她给咱出菜呢,建成后,是你看场子,还是大哥去看场子啊!”
建国不吱声了,他们谁也去不了,他想了想道:“那给她多少股份啊?”
四清道:“百分之十,其余九十,咱哥仨平分!怎么样?”
建国把手中的杯和四清的一碰道:“没说的,干!”
二人清了杯中酒,建国又提出了一个疑问:“老三,你想得和朵花似的,可咱们在哪儿干啊?”
对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在哪儿干呀!
建国道:“原先的国营饭店还闲着呢?要不用它?”
四清摇摇头道:“不行,那里比我现在的地儿大不了多少,根本就不够局面。”
建国又提了一个地儿,“你原来的粮店出租呢?那里如何?”
四清又摇摇头道:“太小!”
建国无奈了,道:“难不成还要盖一个吧?”
四清道:“那造价可太高了!”
二人愁眉不展,这么好的构想实现不了,实在是一个憾事啊!
就在他们伤心得准备放弃的时候,四清突然道:“我想到一个好地方?”
建国忙问:“哪里?”
四清道:“就是那个荒废了的电影院啊!”
建国道:“那里到是够大,可要改起来也是颇费功夫的。”
四清道:“那都不是事儿,雇一伙人,给钱不就行了?不过不知能不能租来!”
建国道:“那地方是林场的,都闲了八百年了,有人租,他们不乐坏了!”
四清道:“明天和大哥说,让他出面宴请丁大个子,他不还欠咱们一个人情呢吗?正好用这个事儿还了!”
二人想出了道道,自然高兴,又一同喝了一杯,这时,四清想起了花棉袄,他把剩下的半瓶酒推给建国道:“这些归你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完出屋,趁着月色骑车回了台球厅。
花棉袄巳然睡下了,但四清把她弄醒了,把自己的宏伟构想又向她说了一遍,并亲封了她为娱乐城的总经理。
成了总经理的花棉袄,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把录像中的花样在四清这里用了个遍,直到折腾到早上四点钟,二人才筋疲力尽地睡去。
四清是个身体力行的人,九点钟爬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去找大哥李土改了。
听完三弟的计划,李土改没有先开口,他点上了一只烟,然后道:“我们兄弟的步子是不是有些迈得太大了!”
四清明白他的顾虑所在,他劝道:“大哥,你觉得自己还能再往上走一走吗?”
李土改摇摇头,他心里明白,如今提得都是高学历的,自己这种从基层一点点干出来的,已经没有市场了。自己顶天能再干一届,然后就政协去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