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个场所,她当然不会言之凿凿地说自己也有了,她嫣然道:“谁知道呢,这件事要随缘的!”
翟阔笑了笑,随后轻声问翟悦:“这里都是一家人,你弟弟……做了这样的事后,在总部里肯定待不下去了,你觉得爸爸该怎么做?”
脸上的笑容霎时凝固,翟悦皱着眉头满脸不悦地说道:“别说总部,他连公司都待不下去了,现在翟阔电器人心惶惶,上至股东,下至员工都对他不满,甚至连媒体也收到消息,爸爸你还要包庇他么?”
“嘶,你怎么跟你爸爸说话的!”沈芸瞪着女儿训斥道。
伸出手轻轻一摆,示意沈芸不要说话,翟阔苦涩地说道:“若不如此,你要爸爸怎么做?我知道你们现在已经对翟阔电器没有任何兴趣,也不想接下这个包袱,而爸爸就阿政这个儿子!”[
翟悦断然道:“阿政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稳重不稳重的问题,而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即便调配至地方分公司,该妄为地还是要妄为,该任『性』地还是要任『性』!”
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翟艳,翟阔闷声道:“阿艳,你的意思呢?”
“我?”翟艳不冷不热地说道,“随便!”
这个问题让翟阔表情滞了一下,只能奈摇头:“阿悦,那你希望爸爸怎么做?”
“如果您不想让您和叔伯辛苦打下的电器江山交给一个肆意妄为的人,那么您就应该坚决剥离阿政所有的职务。仅以财务投资人的身份留在公司董事会上,同时限制他在董事会上的投票权!”
这个选择与翟悦当初劝说翟阔的建议差不多。翟悦昨晚也与妹妹商讨过这个话题,翟艳不认为这样做能改变父亲的决定,也不认为这个选择在翟阔电器这个家族企业里真能限制“太子”翟政的权力,所以她不置可否,保留自己的意见。
连翟艳都不看好,翟阔碰到有关儿子的事情就昏头,自然不会同意了!他摇摇头,同时脸『色』难看地说道:“你是阿政的姐姐。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我不是绝情,而是站在亲生姐姐的角度,保护弟弟最好的办法!”翟悦满脸戚容,十分感伤,“爸,妈,现在你们还要继续迁就他吗?上一次他用硫……”
本来想提起这件不能提起的“忌讳”。但是看到全家『色』变的表情,翟悦只能改口道:“去年阿政只是亏空了几十万,今年一下子就输了亿!亿啊,什么样的恶魔念头才会做出这样孤注一掷的赌注?我们不指望阿政能成为像阿辰那样伟大的人物,至少,25岁的他应该懂得明辨是非!知道父亲赚得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
翟阔越听脸『色』越差。听到最后,他只能意兴阑珊地挥挥手:“别说了!”
“爸!”翟悦叫起来。
“好啦,你爸爸病体初愈,谈这些干什么?”沈芸连忙打断了女儿的话。
面对这样一对昏头昏脑只知道溺爱,只知道时候给儿子“擦屁股”的父母。翟悦心头泛起一阵力,而赵圆翟艳母女也不想给人落井下石的印象。所以冷眼旁观,不发一语。
翟悦也不想管,但是……她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道:“医生说您再也经受不起刺激,而阿政已经成了定时炸!若不是担心爸爸您的身体,这件事我压根就不想管!我知道您想让我或阿艳回去,除非您答应我,将您的股权以委托的方式交给我们管理,否则我们不会『插』手将来注定会崩溃的企业!这是我昨晚考虑了一夜的真心话,而且我不会说第二次!”
翟阔双眼暗淡,嘶声道:“阿艳,这也是你的意思?”
翟艳摇摇头:“不管是好意还是歹意,这个时候我都不方便『插』手翟阔电器!而且我也不认为姐姐的这个办法能阻止……他作恶,但目前看来,这是将事情锁定在可以控制范围的最好也是最奈的办法!”
小女儿的话让翟阔的脸『色』更加暗淡灰败,他提起精神蓦地反问:“明年你就要当妈妈了,爸爸很好奇,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翟艳似乎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她直视着父亲十分认真地说道:“如果有钱,我会让他移民国外,陌生的环境会让他不安,自然就会谨慎!接下来我会控制他的财政,监视他的生活,正确地,我会嘉奖;错误的,我会惩罚!如果一错再错,我会抽空所有资金,任他自生自灭,因为我可以接受平庸,却法忍受愚蠢尚且死不悔改的儿子!”
翟艳冷酷情的话让在场包括赵圆在内遍体生寒,翟阔勉强笑道:“如果没钱,只是个普通人呢!”[
“若是普通人……”翟艳淡淡一笑,似乎对这个假设不值一提,“现实的困境和挫折根本法让这样的人生存下去,所以不会有这个假设!若真有这样的事情……那只能说我不配当您的女儿,因为我比您做得更差!”
言下之意,翟艳在指责父亲的教育方式有问题!
“哈哈!”翟阔蓦地大笑,笑容带着说不清的落寞和悲怆,“若我的两个女儿是男子,我又何必落得今天这样进退两难的地步,我早就把阿政打发出公司了!”
赵圆原本不想开口,只是见爱人如此悲伤,她真心感到不忍,憋了半天才叹道:“你之所以不想将公司交给阿悦阿艳,非是因为他们是女子,嫁出去之后将来公司会给了外人!这其实挺简单的,让她们仿照那个叫赵琳的女人做呗!”
“赵琳?”翟阔愣住了
反倒是翟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