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萧然前脚刚走没多久,他后脚就跟了上去,他也很想看看马槊挥舞起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在古代,但凡是出过武将的王公贵族家中,都会备上那么几杆马槊,会不会用不要紧,关键是往那一放特别有面子,说白了就是个身份的象征。
放眼整个古代史,槊用的好的猛将并不多,家喻户晓的程咬金算一个,历史上真正的程咬金可是出身与一个官宦家庭,武器自然可不是什么板斧,而是兵器贵族马槊。
三国的张飞也在此列,丈八蛇矛无论是从枪头长度还是整体长度,都是属于马槊的一种,另外还有大唐王朝的齐王李元吉,这些都是槊使的比较好的。
这种长达三米甚至更多的大家伙,在冷兵器时代可谓是横扫天下,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攻击半径无形之中就比长枪等兵器多了一倍还多,其本身的重量和特殊的制作工艺,对骑兵所造成的伤害是不可估量的,其破甲能力远胜于此时的任何一件武器。
这个看似很笨重的大家伙,在萧然手中就像活了一样,几乎与萧然融为一体,不禁让人拍案叫绝。
“姑姑,你刚刚好美啊”至于萧虎,早已经看呆了,完全不经过大脑的蹦出来一句。
的确,萧然舞槊时,整个人都投入到其中,心无旁骛,一身银白色武士服和银白色的马槊融为一体,用丝线简单扎起的马尾随意飘动,别说萧虎,就连天天见面的拓跋焘都看得有些呆了。
“臭小子,油嘴滑舌的,长大了可别学你姑父,就会用花言巧语去骗女孩子。”萧然伸手轻轻弹了萧虎一下,笑着说,拓跋焘又一次无辜躺枪。
太子府中一片欢声笑语,其乐融融,而距离他们几百公里远的虎牢关,这里的人可就没这个心情了。
王晨卢俊两人虽说在兵部干了几年,但说到底就是俩书呆子,纸上谈兵没问题,要真刀真枪的干起来,立马就怂了。
南陈那边,项家的少主项乾差不多是得到了西楚霸王项羽的真传,力大无穷,而且对排兵布阵极为精通,就算是拓跋焘他们来也得谨慎对待,至于这两个草包,完全就是过来送经验送人头的。
到荆州大大小小的打了五仗,不仅丢失的几个郡没收回,剩下的几个郡还又丢了,从清河好不容易凑齐的十五万大军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也只剩不到八千,应该是北魏开国到现在最窝囊的一战,五连败,北魏还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
“王兄,我们现在怎么办?”虎牢关的一个小破屋里,灰头土脸的两人正神色慌张的缩在一个角落里。
“不打了,说什么也不打了,我们现在不到一万人,怎么跟项乾的八万大军去打,投降吧,我们王家还有一个世叔在陈国朝堂任职,官职还不低,有他在我们不会怎么样的。”
倘若此时拓跋焘听到这些话,估计是又高兴又想几脚踹死王晨。
高兴的原因自然是一切都照着他的计划进行,如果能颁奖的话,拓跋焘应该能拿个年度最佳导演奖。
至于想踹死王晨,不说别的,单说打仗这件事,项乾那里除去投降过去的魏国兵马,刚开战的时候只有三万,而王晨手里却有二十多万,但还是来了个五连败,这种差不多一比七的多打少战争,估计把拓拔睿弄来指挥也能打赢,不说别的,一人一泡尿都能把陈军给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