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阳早在秋天冤案得雪之后,便费劲了口舌,说服了自家的老爹白清鑫,搬出了白府,在离办公地不远的梧桐路,一处二层的小楼里住了下来。夜色渐浓,他一个人在小餐厅里,一边吃着简单的晚饭,一边看着今天下午的案件记录,脑中不断回想着下午见过的众人的言语和表情。
齐东强那里没能提供什么有效的线索,据他所说,他从早上到达剧院之后,便一直待在自己三层的办公室里,中午叫手下人去外面的小饭馆,买来了两菜一汤,吃饱喝足后,刚闭上眼,眯了一觉,似醒非醒之际,只听门口传来大力的敲门声,他一个激灵吓醒过来,揉揉眼睛,还未等出声,就见张易恒带这个年轻人一脸惊慌的推门而入,而后发生的一切,与张社长下午的陈述一致。
而刘大力也前前后后、分别询问了剧院当天的工作人员,六人均都坚称,从一早到知道有人死在了影戏厅的这段时间内,没有看到什么可疑或奇怪的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