皑皑晨曦。山涧清澈秀丽。这日似乎将要晴空万里,这是阳光即将普照的黄河流域平原。那绿色草丛里,刚出彩的初夏花朵悄然绽放。附近的那山上,隐约看到一处花藤,带着喇叭花的清清香气,蔓延到山间的一处古色古香的庭院,亭台楼阁一件不少的雅致。山里的房子,修建的如此美丽,却也难得。
两个年轻姑娘的身影,即悄悄爬上围墙,翻身而出。
前面的漂亮姑娘,年纪十七八,名曰白琪玉。健步如飞,不吃累一般的行走。后面的是她家丫鬟兔儿,步步跟随,累的汗水连连。而后二人渐渐攀爬一处小山,落到靠近街市的周围土丘。
二人慢慢停下来步子,此太阳已经冒出了头。那上空,由远及近飘来一架飞机的声音。音质浑厚。身着女少侠套装的白琪玉顺势抬眼朝上空望去,后面紧跟着她家丫鬟随之过来。
“是guó mín dǎng的飞机,还是最近的型号。不知为何如此早。难道是早巡。”琪玉望着上空不远处的飞机,得意穿梭与低低的云朵之间,与蓝色的天空相映成趣一般。今日,不像是打仗的轰隆之声。
丫鬟佩服不已:“小姐,你可真厉害,这也认得。”她见小姐不应答,又说:“小姐,咱们柴房囚着的那个自称少爷的年轻先生,刚才嚷嚷着要吃饭呢。”
“好了,兔儿。不要做声,赶路要紧。”琪玉开始观察周围。警惕犹存。
丫鬟小声嘟囔:“小姐,咱们是不是真的抓错了人。你看那个少爷他长的那么善良。那么英俊。”
“不要以为英俊就都是好人。”琪玉道:“走,到张地主家弄只鸡去。”
这漂亮姑娘白琪玉,正是让汉奸狗腿子都甚为恐惧的少女侠客,平素和爹爹一起给大户人家做合约的保镖,或者临时的保镖。她家这丫鬟,是在她家为了有口饭吃,签了mài shēn契约的奴隶。一副大白兔牙齿,她爹爹就顺口起名叫做兔儿。
这丫鬟素来佩服小姐。但是这一次,没有明白小姐捉拿那位好看少爷的用意。难道果真因为那天来了几个女子,说这少爷一伙人,是和小鬼子勾结抢村民姑娘做wèi ān fù的坏蛋。但是小姐已经审查他两日了,并无把柄。他倒也和气,不气不燥,怎么看也不像是坏蛋。
此刻,听见小姐要去张地主家里弄一只鸡,她连忙道:“小姐,老爷说了,不能欺负老百姓。小姐,走慢点。”兔儿一路跟着,看着她家小姐后背的靓影,还有小姐梳理漂亮的两只女侠辫子,跟随小姐她的脚步,一甩一甩。又小声说道:“那少爷,要吃饭呢。”
“张地主,也算老百姓?他剥削的老百姓倒是数不胜数。今日,取他家一只笨鸡,顺路给那个挨饿笨少爷送点汤去。”琪玉回头,好看的眸子忽闪忽闪,嘴角轻轻翘起。
“得令。”丫鬟明显的可爱大白兔牙齿咧出嘴来。在小姐背后乐颠颠的跟着,猜着又有好戏看了。
再说那张地主,早就收到了琪玉小姐欲来的字条。飞镖一个临空飞到他的房内柱子上。他战战兢兢的踩着凳子摸索下来。这一大清早便和他管家人等,等候在院里。
他为何如此惧怕琪玉?原来,先是有人悄悄告诉了打抱不平的女侠琪玉,揭发了他,张地主此人狡猾多端无恶不作,放狗咬人,抢夺百姓家畜家禽。此女侠气愤,便活捉了他家看门的咬rén dà狗,收拾好了,做成肉包子,夜晚放置他床铺。
此乃他和小妾起夜时候发现天棚一个瓦块被掀开,床上撒着一片包子。小妾以为天神送礼,连忙磕头欲吃,不料发现大狗尾巴顺势而落。耷拉在她肩膀上,恐怖不已。二人立刻滚地,比肉包子滚落还快。连连磕头认罪一般。于是他答应房顶的女侠再也不叫打手去抢老百姓家里的鸡鸭狗等做烧烤了,再也不养咬rén dà狗了,可这事儿已然过去两月了。
琪玉的女侠的原则是一还一。等价赔偿。今日琪玉女侠又来,肯定又有其他事情。张地主似乎忏悔一般的赶快回忆,想想一会如何在她面前认罪,回想最近没有抢夺财物等,只不过抢了一个老百姓家里的姑娘住了一宿,这该怎么偿还,难道要给琪玉小姐一个男人不成。还是小姐要他……不过当他路过他家大水缸,看见他那张厚实猥琐的大脸盘子,确实也配不上如花似玉的琪玉小姐。还真是不大般配不自量力。
所以,不可能是要他这个老猥琐男人来偿还。那她此番,想要什么呢?要房子?他可舍不得!要地?给她了,我家人怎么办?难道是,要钱?张地主他那略微肥胖的身躯渐渐涌上来汗水。身边的一打手连忙掏出手巾,给他擦汗,点头哈腰道:“老爷,还有我们呢。”管家也跟着附和点头哈腰的拿着扇子给他扇风。
地主斜眼一瞥。“就你们几个,还能保护我?看看你们的这一副副德行,这眼睛,这破嘴,都他娘的被她给打肿了,还保护我?白养你们算了。还不如我的看门狗……”他熟练的指向那个被琪玉小姐敲打坏了的大门。一阵凉风袭来。他似乎看到了琪玉给他做的那熟悉的他家的狗包子。立刻作呕。
“老爷,看门的那狗不是已经……”管家怯怯道。张地主看着眼睛被琪玉小姐打肿的两个打手,叹气。大声道:“准备银票了吗?”管家双手呈上来。张地主数了数:“……再加点。”
“不行啊,老爷,三姨太要定做一批旗袍呢。”管家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