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念西与店小二互不相让的,宁显犹如看笑话似的并不起身,而是看着窗外。
杀手伪装的店小二瞅准机会,忙对顾念西小声道:“让他坐到屏风附近,背对着我们。”然后又故意说:“姑娘,我妹子在这附近做工,有一件类似的衣裳,我这就给您取去,她那是新衣裳,赔给您算可以了吧,我求求您了,为难我的话,老板把我开除了,我一家老小靠着我妹子那点钱,都不够吃饭的。”
宁显听见他们絮絮叨叨,着实厌烦,于是对顾念西说道:“你回来坐好,就依他吧,不过这么一点小事。”
“今天就看在大少爷的面子上,饶了你。”顾念西打发走他,随即端坐下来。寻思着找个什么说辞,能让宁显坐在自己的身边,可背对着屏风,让杀手有可乘之机。
宁显察觉了到她神『色』犹疑,连忙问道:“这些天是睡不好吗?我看你好像有一些黑眼圈了。”
“啥事儿都瞒不过大少爷的眼睛。”顾念西逮到了机会,于是连忙掏出手绢,捂着眼睛,哭哭啼啼道:“好不容易从鬼子手里逃出来,这下可好,附近的有个老爷要娶我,你说他都多大岁数了,都七十岁了,我再不济也不至于嫁给他吧……”
宁显看着她哭得花枝『乱』颤的模样,连忙起身坐于她的身边,安慰道:“当初不是想让你跟着我,做小妾吗?你偏偏不愿意,还想做正室,跟我闹别扭,结果现在可好,弄得如此田地。”
“大少爷,真的是我不好,当时我不是头牌吗?可能有一些傲慢,真的是错了,你能救救我吗。”
“机会来了。”杀手看着那伪装的店小二,从附近的窗户又爬了上来。两个人手里分别拿着一支毒镖。悄悄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
之前正对着宁显,他们只能偷偷从屏风底下缝隙观看,因此发『射』毒镖是根本就不可能的,现在宁显背对着他们,正是机会。
宁显正安慰着顾念西,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右臂一阵酸麻,他立刻取下一只打偏了的毒镖。
他飞快起身,看见了此鬼鬼祟祟的二人,一个人手里正准备发『射』第二个毒镖。
这杀手见宁显怒瞪着,猛然踢起脚前的凳子,砸向了他的手臂,手里的毒镖瞬间甩到地面。
另一杀手掏出腰间的一把快刀,对着他挥舞过来。
宁显手疾眼快的拿起一个瓷盘,只听当啷一声,磁盘被削了个粉碎,他再一次砍过来,宁显徒手接刀,却对着顾念西喊道:“赶紧逃啊,还在这里看什么!”他却不知是他们串通一气。
倒地爬起来的杀手,对顾念西使了一个眼『色』,她走到宁显身后,有一些战兢。随即咬咬牙,发发狠抄起一把板凳,对着宁显砸过去。
怎料板凳折了腿,宁显似乎并没有大碍。
“还好我来之前,穿的铁丝马甲。”宁显回头对着她吼道:“你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你误会了,是我打错了,我是要打他的。”
“果然如此吗。”宁显感觉到头重脚轻,看来是毒『性』有些发作了。
顾念西祥装好人一个,连忙哭哭啼啼道:“我下楼去找人帮忙。”
说罢拿着手绢就逃开了,其实她是不想看见宁显被害,毕竟他们之前有过一段情谊。
宁显毕竟有一身功夫,这些毒『性』对他不能产生完全的影响,他立刻运功,将毒素『逼』在了右臂之中,于是抽出腰间的bǐ shǒu,对着自己的右臂狠狠的刺了一下,黑『色』的『液』体从他右臂之中缓缓滴落下来。
两个杀手面面相觑:“他穿的铁马甲,这样的话,今天不能把他置于死地。”
“老爷说不论他死活,取了他腰间的令牌就可以。”
宁显发觉其中一位杀手就是刚才的店小二,顿觉其中有诈,但是此刻却容不得他多想,他快步上前,与一个杀手展开了拳脚的搏斗,此杀手功夫不低,反复出拳击打宁显的头部,宁显躲避了七八下,仅仅中了一次。
伪装店小二的另一杀手,从他后背绕过去,此人『奸』诈阴险,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绳子,一下子跳起来勒住了宁显的脖子。
宁显一只手狠狠抓着绳子,免得勒得过紧,另一只手去夺另外一杀手的刀,情况十分紧急。
被杀手打晕的酒家真店小二,此刻恍恍惚惚的醒过来,『摸』『摸』自己身上的外衣,竟然不翼而飞。
他听见楼上哐当当的声音,以为自己昏睡不醒出现了幻觉,于是连忙爬着楼梯,走上台阶去观看。
酒家老板却送菜从一个房间出来,一眼瞧见了他,生气道:“你这家伙死哪里去了?客人要端菜,你却不见踪影,你看看你衣裳不整的,赶紧回去换去,那个雅间里怎么叮叮当当的,我去看看。”
老板拿着空盘子着急忙慌的赶过来。推门而进,却发现了眼前的惊人一幕。
他知道宁显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军官,所以肯定要站在他这一边。
于是他静悄悄的走到勒住宁显脖子的杀手后面,拿起一个凳子,对着他的头就砸下去。
正对宁显的杀手,暴跳如雷似的将手里的大刀一把飞过去,刺中了老板的腹部。
宁显脖子上的绳子缓缓的松开了,杀手『摸』着血流不止的头部,回身看着倒地的酒家老板,使劲冲上前去,又狠狠的给他一脚。
宁显见势不妙,于是掏出腰间的阻击枪,对此人砰的一枪,此人应声倒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