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抬头看看不远处就有一窝竹子,也就没有再坚持,和剩下的两人动手清理雨水,加固他们的庇护所。
夏一诺绕过竹林往山上又走了一点,着手砍了几个树枝用手摸了好像都没有油脂,又走了一段发现左边有棵不太高的树,感觉树叶有点像桑树,她刚想绕过,就听到耳机里传来萨健的声音:“眼大无光,夏一诺你长这么大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这么一棵柞树长在你面前看不到啊。”
“啊!”夏一诺惊呼了一声,这就是柞树?看了看树叶,她感觉还是像桑树,迟疑了一下,夏一诺砍了一小段树枝,用军用打火器试了一下,真的可以点燃,就是因为树枝还是潮湿的,火苗不大,和着油脂的噼啪爆燃声。
“太好了。”夏一诺忍不住叫了一声。
“右后方还有一颗马尾松,油脂含量也不低。”萨健的声音再次从耳机里传来。
夏一诺马上向右后方转头,还好右后方就只有一颗矮树,要不然她又得辨认半天。
“谢谢,教官。”夏一诺第一次由衷地感谢萨健,要不是他提醒,她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上课再不认真听讲试试。”萨健冷冰冰的声音隔空让夏一诺打了个寒颤,这家伙就是不能感谢,一感谢准是给脸色看。
夏一诺不和他计较,迅速挥动军工铲把这两棵不大的树连树干直接砍下,拖着回营地,就听到萨健在耳机里一个劲的喊:“夏一诺,你这是破坏绿化植被,一个晚上需要这么多柴火吗?”
夏一诺也不理会,向着四个方向各做了个鬼脸,管它监控器放在哪里,反正萨健都能看见她的鬼脸,果不其然,夏一诺很快就从耳机里听到了萨健那诡异的笑声。
有了柴火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他们烤了一匹豺,美美地吃了一顿,还把湿透的衣服用树枝搭好,烤了个半干,这样穿起来舒服多了。最后晚上夏一诺提议在庇护所的自周各点了一堆火,把剩下的两匹豺的肉放在火堆中间,这样再也没有看到野兽过来。
他们顺利的过了第三天,迎来了第四天,同时他们看到了两个方位闪了信号棒的烟雾,肯定有两个组的队员出了问题,不知道又有几名队员退出了角逐。
第四天的雨一直没有停,但是大家还是努力动手搭建了庇护所,因为有先前的经验,这次的庇护所搭的更加的结实,里面的空间也更大,最后大家根据夏一诺的建议,用竹子做了篱笆,篱笆有半人高,上面的竹子都削成了尖头,这样可以防止夜里野兽的侵入。
下午大家各自拿着柞树的叶子出去寻找都找回了不少的柴火,但是也有不幸发生,他们的一名队员在寻找柞树时,因为下雨路滑,一脚踩空从山坡上摔下,开始大家只以为他扭伤了脚踝,但是到了夜晚脚踝红肿的厉害,甚至水肿向小腿上蔓延,夏一诺当机立断,直接为他拉响了信号棒。
最后基地的医护人员肯定了夏一诺的干脆决定,因为那名队员的两块脚骨和腓骨全部骨折,如果再送慢一点就可能造成败血症。
他们熬过了第五天,还剩下两天,现在他们小组就只剩下三名队员了,食物也只剩下半匹豺,寻找食物又一次被提上了议事日程。
“我们还是像上次一样,庇护所留一个人,其他两人出去找食物。”秦时月提出了想法。
“不好!”夏一诺直接否定:“我们人太少,周边的食物已经找的差不多了,要找的话就要扩大范围,那么我们就要走的更远,更加分散,危险也就越大。这样做不安全。”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在这里等着饿着吧。”队友提出了异议。
“你们舍得这半匹豺吗?”夏一诺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题,这半匹豺是他们最后的食物,如果这半匹豺再没有了,那么他们就有可能要挨饿两天。
“一诺,你想干什么?”秦时月好像有点明白了,但是还是问了一句。
“我想用豺做诱饵,诱捕一些吃的来,但是不确定能不能成功,有一定的风险。”夏一诺说出来自己的想法,同时也说出了风险性。
“可以试试。”其他两个人一听都感觉很有意思,都摩拳擦掌的想尝试一下,“小辣椒”在理论课的时候教过如何诱捕,而且还有好几个常用的方法,虽然他们都没有真正的实践过。但是毕竟捕猎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他们都想尝试一下,大不了诱捕不着,明天挨饿一天,再去找食物。
夏一诺马上升起篝火,把那最后的半匹豺烤的香喷喷的,大家最后各撕了一块肉吃了以后,就把剩下的肉分成了十几块,然后跑到离开庇护所一公里外的三个方向,挖陷阱,做绳套,设铡刀,一通的忙活。
忙完后大家带着期盼迷糊地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晨大家就迫不及待地跑过去看,成果不是一般的大,一个较大的陷阱里困着三只黄鼠狼,一个较小的陷阱里困着一只野猫。绳索上套了一条狐狸。
三个人开心的手舞足蹈,一阵刀光剑影后,三个人拎的拎扛的扛,唱着歌就回了庇护所,沿途他们还摘了点野果,挖了点野菜,抓了几条小鱼,最后两天的日子他们过的很美好,烤烤肉,吃吃野果,顺便欣赏一下山里旖旎的风光和不同方位传来信号棒的烟雾。
到最后一天耳机里传来萨健宣布野外生存时间结束的声音,他们小组的食物还没有吃完,夏一诺和两个队友认真的灭了火,又清理了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