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州西南,便是河南,虽然王保保已经从河南调了一部军马,但是还有万余精锐屯驻。若我再从河南调军,围堵赵过?”
洪继勋笑了起来,说道:“安丰虽弱,犹有上万强军;金陵虽远,且与河南接壤。主公一调而再调河南的军马,难道就不怕安丰与金陵觊觎?”
邓舍设身处地,自比王保保,接连诘难,而洪继勋对答如流。
吴鹤年拍掌喝彩,说道:“听主公与先生论战,虽只是在图上推演,不过纸上谈兵,却端得比真刀实枪的交战还更令人眼花缭乱,心动神驰!”
河光秀也是赞不绝口,说道:“主公用兵如神,这水平,小人拍马也赶不上!”
邓舍哈哈大笑,说道:“我用兵如神?莫不成你没听出来,这场论战,却是先生胜了。”
“啊?”河光秀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吓了一跳,生怕邓舍动怒,偷眼观瞧,却见邓舍神色欢畅。他大起胆子,问道:“主公虽负,为何却喜?”
“哈哈。洪先生胜了,就是我益都胜了。我怎不欢喜?……,先生,我计已决,即传令泰安,便按你计谋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