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程得此消息好,非常兴奋,但眉头一皱,赵基三兄弟已开始向都城进发,所到无人之境。本来还可以用心去策反守城总长谢长发,可以减少很多损失,但由于时间紧迫,几个计划只能取消。于是,他与表弟温王怡,晏安商量后天晚上开始进宫捉拿赵腾、谢长发,必要时,还可以杀之。王渊程再三叮嘱晏安千万别告诉其妹王珹珹,毕竟跟了赵腾多年,怕她感情用事。之后晏安被派去通知温队长,令其带着表弟温王怡去宫内杀死荒淫的赵腾;王元帅则带着晏安等人去打开城门引驻扎在城外的兵马。
是日晚上,弯弯的月亮在云间穿梭,忽明忽暗,宫内仍像往常一样巡逻的巡逻,站岗的站岗,宫女提着灯笼或三或五地款款而行;月儿过了柳哨头,大王赵腾宫内仍是灯火通明,笑声四溢。
温队长带温王怡入宫内后,温王怡穿了件早备好的黑帽黑衣黑裤,装扮完好只露出一双活灵活现的眼睛。温队长借机调走其守卫之兵,温王怡带上冰青剑随即向赵腾住处潜入。到了之后,闪在高高的屋梁之上,温王怡看得仔细:宫内仍歌舞升平,载歌载舞,赵腾拥着两美宫女,边喝酒边亲吻着。
温王怡趁赵王不备,拔出剑向其府冲,眼看就要直刺头颅,一命呜呼。没想到,赵腾早就察觉到,迅即拔出剑,拨开了温王怡的夺命之剑。于是,宫内开始打斗起来,顿时,宫女们四处乱窜,尖声震天,有几个勇敢的人大叫有刺客,快来救驾。
在外久候的温队长觉得差不多,遂冲出来,向宫内奔去,并排人守住各个关口。正如温队长所预料那样,温王怡被赵腾打落了剑,被活捉了。
“温队长!快去看看是刺客是哪个人,要带下去严刑拷问,说出到底是谁指使。竟然有人能入得宫内刺杀本大王。”
“大王息怒,臣罪该万死,未能保护大王,让大王受惊了。”
温队长随即令人把刺客帮了起来,大王赵腾则返回位子上,正当他背对着温队长,瞬间,温队长拔出锋利的剑向赵腾背后一刺,背上衣服立刻被红色染红。赵腾向小桌椅子倾倒,转回身,满脸痛苦,看见温队长拿着一把亮晶晶的剑又向自己迈来,那黑衣男子也捡起了剑向赵王围来。明眼人一看就知,他俩是串通好的。
“温队长!我对你这么好,把你扶正了。你为何要背叛我?”
“自从你当上大王,整日迷恋美女,不务正业,不仅是臣子对你有大的意见,而且宫外更是怨声载天,更何况有人对我更好。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这样无情地背叛我,将来你会有报应的。”
“哈!哈!报应,还是先考虑了下自己吧!”
温队长刚说完话,用剑狠狠地在其左胸刺去,又拔出来,赵王赵腾立刻毙命,鲜血染得地上一大片。温队长在被抓的人群中,找出吓得半死的庄宜新。
“你们别担心,我不是来谋反的,我是来解放你们的,我与王元帅商量好了,坚持请视民如子的赵易来当大王;你们绝大多数人是无罪的,我在此保证你们的安全。但庄宜新助纣为孽,斯压百姓,抢掠民女。今天,我们一定得处理他,至少能给都城的老百姓一点点安慰。”
再说晏安领着王渊程等人来找守城总长谢长发。到了南门后,晏安拿着偷来令牌令守城士兵找来守城总长。
“守城总长!知道这是什么了吧!见牌如见王,请赶快开门。”
“开门要干吗?”
“你难道不知大敌当前吗?赵基三兄弟快兵临城下了,大王有令,我们要欢迎王德韫及人马入城,协助保卫都城。”
“我怎么没听大王说过,我作为守城总长,有这么重大之事,大王肯定会有亲自指示。”
“难道这令牌不算吗?”
“你算老几,你不过是王妃的一条狗而已。你的所作所为,我早就有耳闻。更何况你这令牌谁知是真是假?即使是真的,也难保不是偷来的。”
“王元帅也在场,不信你去问问。”
谢长发赶紧向王元帅请罪:“元帅!恕卑职斗胆;如今敌人已快到城下,随时会有很多间谍借机入城,一旦攻打,里外结合,我们很难守住;因此,大王已密令我,晚上不准开城门,更不允许军队入城,白天也只能小开;除非大王亲自来,否则任何人或令牌都不准开城门。请大人理解卑职的苦处。”
正当谢长发准备掉头时,晏安非常小心地从袖内取出已藏好的小刀,狠狠地从背后捅了一刀。谢长发没想到晏安此人这么狠毒,而且下手这么快,本以为在打之前还会狡辩狡辩;王元帅也吓了一跳,事前商量是谢总长万一不答应,趁其不备,王元帅手下二猛将捆住他,之后由王元帅出面安抚守城兵将。拔出后,晏安正想捅第二刀时,谢长发迅即向晏安的腹部踢了一脚,晏安飞出了十几米远。晏安后悔自己对谢长发了解得太少,此人怎么有如此好脚功?王元帅二侍卫康永红与唐家被这一突如来来的事征了一下,立即去抓住谢长发。二侍卫非等闲之人,也是高手,再加上谢长发被捅了一刀及刚才使出了全身力气路踢那一脚,谢总长没挣扎一会儿,就被他俩拿下,并用绳子捆绑。守城将兵被这一幕布也吓了一跳,正准备拿起刀枪去救时,王元帅赶紧威逼相诱,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局势,但局势平静了很短的时间,还是有二人冲出来去救谢总长,刚冲出队伍,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