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立即由伤感变成愤怒,狠狠地抽了下他的耳光,就说:“我还没答应,谁是你的女人。你们别碰他,他是我的朋友。”
雷弯刀摸了摸扇红了的脸,很不服气,使尽全身力气,从后背把狡兔抱住,就说:“不是我的女人,现在我就让兄弟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人?”
弯刀抱住狡兔后,嘴就开始向后颈脖子亲,狡兔努力地在yín_mó手中挣扎,周围很多人拍手称快,坐在地上的鹏海非常愤怒,但又动不了。
“给我松开,你这个畜生,她是我们崇敬的枫子酋长之女。”雷剑长老也来到了这小山坡上。
雷弯刀慌张地松开了手,就向狡兔道了歉说:“我该死,我有好久没见到你,真想你,如今又看到你跟他那样,一时冲动很难抑制,还望狡兔妹妹原谅我的苦衷。”
狡兔逃出魔掌后,径来到雷剑长老前就说:“雷叔叔!你来了就好,能否帮个忙?”
“你说吧!只要叔叔能帮到的,叔叔一定会尽最大的力量去帮。”
“那坐在地上的是我一个朋友,能否放了他?”
“父亲!这人可是郑国人,是我们的死敌,而且还是世仇,据情报说这个很可能就是郑王的小儿子郑鹏海,他们的人也在成队的找他。”
雷剑走过去,看了看郑鹏海,英俊中显得非常狼狈,但两眉之间透露出英雄气概,看到其左肩一包扎的伤,就知道那伤之处理肯定是狡兔所为。
“雷叔叔怎么样?能帮我这个忙吗?就算他是郑国人,的确,他救过我。”
“大家都知道他是郑国人,我是可以放弃仇恨,但周围的这些兄弟们,他们的父母,他们的兄弟姐妹可全是被郑国人杀死的。这事太大了,还是抓住送到你父亲那边,静候他的发落。”
狡兔看了看四周的兄弟,个个皆愤怒异常,弯刀脸露微笑,非常得意,坐在地上的鹏海低着头,沉闷着。她的确为难,放了他将得罪所有的人,不放他,看见他受苦的样子,心如刀割。送到父亲面前无力更改,那只得央求父亲。
雷长老已下了山坡,弯刀则命令三四个兄弟把鹏海给绑起来。正当他们要绑他左手时,狡兔跑来就说:“他左手受伤了,现在还在用药,兄弟们请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他们郑国人杀我们的人时,有过高抬贵手吗?别被他们洗脑了,他们郑国人善于谎言,给我用力点。”弯刀厉声说:
看见郑鹏海痛得皱起眉来,就求着弯刀说:“哥!求求你了。”
“你这是真的求我吗?你要知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竟然在我面前为另外一个野男人求情,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
“你到底同不同意?”
“就是不同意。”
“那别怪我无情。”
狡兔刚说完,就从腰间拔出一小刀向弯刀的咽喉割去,弯刀赶紧闪躲,但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明亮的小刀吓了一跳。
“你们别在这里的胡闹,左肩有伤,那就绑右手,否则就走不快了,若遇到他们的人,恐怕大家都走不了。”
狡兔收了刀,就跑向雷长老处,说:“谢谢雷叔叔!”
“狡兔!别与这人走得太近,周围的兄弟都会用眼睛去看。这会影响你的家族,也会影响我们首领的威望。”
狡兔无言以对,低着头尾随着雷剑长老。
爬了几座山、淌过几条水沟后,经一秘密暗道后来到一空旷地。郑鹏海自始至终皆被蒙着眼。进入这一空旷地后,很多老人小孩妇女一齐涌来,对他们凯旋而归兴高采烈,热烈欢迎,然而,看到郑鹏海皆是怒目相视,骂声,唾液,小石头等一齐向鹏海涌来。如今,郑鹏海就是个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非常狼狈与凄惨。一四五岁的小孩也拿着棍子向其冲来,猛烈在其身上乱打。雷剑长老、其子雷弯刀等人皆是满脸笑容。狡兔看得满眼含泪,尽量不敢看他,只希望这段不长的路尽快结束,她有好几次的冲动想去护着他,去劝说不要抛东西,但这些人可是看着自己长大的或陪伴自己长大,是自己的亲人,是父亲的子民,对他们来讲,郑鹏海抢夺过他们的土地,烧杀过他们的房屋,砍杀过他们的同胞,玩弄过他们的女人,逼迫他们做过奴隶。
这个暗地是酋长枫子布的一个点,并委任雷剑长老统领,目的就是破坏郑国的后方,让他们不能安心在前线打仗,并使他们明白枫子部落不会被征服。
走过这一段艰难而屈辱的小窄道后,郑鹏海被关在一个类似猪笼里,并有人带刀把守。对此,郑鹏海并没感到异样,他们的人被郑国抓走后有过之而无不及,在郑国人的眼里,他们根本不是人,是野人,天生就配做奴隶,就像狗猪一样。
在一小小的议事厅中,雷长老坐中上,两派分别是他的儿子及将领。本来女子无权参加此次会议,但狡兔还是坐着一个重要的位子,因为她是酋长的女儿,而且又是一名战士。这次袭击粮草队就是雷长老计划的,狡兔毛遂自荐的。能抓到一个活的俘虏,且是个王子身份的俘虏,而且从对方得到的情报看,这一仗让叶氏家族的部队停止了进攻的步伐。在会议上,雷长老连连称赞狡兔。不过在具体处理俘虏时,他们出了很多的主意。有的建议此人身份不一般,应该可以换更多的人,说不定还可以要挟他们撤兵;有的建议明天继续游街示众并公开宣判;有的建议要砍掉他的手脚为失去的亲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