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陶格斯带着老二托娅气势汹汹地来到段天举处,脸色稍苍白。
“段兄!你昨天的药到底是什么?”
“化功散,你也试了。”
“公西峰,死了。”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你看看我,像开玩笑的嘛!不信,带你到牢房处看看。”
陶格斯文一脸的严肃,无半点玩笑,段天举由笑转严。
“这事不是由你老二托娅专门负责的?”
“我的确在监狱看着他喝的。喝完后,没事,我就走了。是不是你那药的问题?”托娅站出来说:
“放你狗屁,昨晚你也在场,狗吃了也没事。”
托娅哑斯甚是着急。
“陶兄!别急,我现在就叫夏印长过来,看看是怎么死的。”
“禀告老大!夏印长、柯前林与三当家的去了雪城。”高力赶紧走出来说:
“走了多久?”
“估计不到一里吧?”
“还不给我去追,越早越好,万一被和远清人知道,就大大的不好。”
高力立刻从马棚内选了匹快马,前去追赶段日举、柯前林与夏印长。而段天举这里,人人急得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段天举在房内走了几圈后,就问:“陶兄!今天那监狱内是谁值守。”
“昨晚幸好是我的人,原本和远清也派了人,因昨天给药,就找借口把和远清之人给支开了。但今天早饭后,他的人应该快要来,很可能现在就在路上。”
“那你赶快还不把他截住,里内弄个活人假冒公西峰。而且还得要求由你的人亲自送饭之类。尽量拖延时间。”
“那尸体怎么办?”
“运到我这边来,查查死因。万一查不到,就把尸体肢解,假装公西峰逃跑了。”
“段老大!不愧是五鬼老大,老谋深算。”
“还不赶快去办,否则来不赢了。”
陶格斯赶紧命令托娅叫人去办理,且再三叮嘱,务必办好,不得有误。段天举鉴于前车之鉴仍不放心,再安排老四段月举带着几人帮忙去办。
刚喝第二杯茶时,段日举一行四人匆匆地就赶来了。路上高力向三人简要介绍了此事,三人刚进屋,有点惊慌失措。
见到了段天举,段天举因尸体还未运来,仍是拉着一长脸,十分难看。夏印长不见话,干在这看着他们着急,自己更是芒刺在背,一脸窘迫。
“你那药到底是真是假?不是说仅仅只是废武功,怎么就要人命呢?”
“配药、制药,我全程参与,而且这药还让狗试了,也没事,我拿人命担保,绝对不会死人。”
“是呀!狗都没事,人怎么喝了就死了呢?”
突然,一箱子抬了进来,打开箱子后,把公西峰抬到桌子上;段天举叫来夏印长仔细检查,看看此人到底是如何死的。
公西峰脸颊苍白,双唇紫黑,腹部隆起,早无呼吸与心跳。夏印长拿根长针从腹部刺入,顿时,一股毒气慢慢泄出,不一会儿,充满整个屋内,屋内人赶紧把布打湿捂住口鼻,但屋内人仍憋得慌,段月举赶紧把窗户打开,让毒气慢慢散出。夏印长并未立即捂住口鼻,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
“老大!公西峰明明是喝了断肠散而死的。此毒一旦喝下,几个时辰内就会因肠内腐烂产气而死。”
段天举听到断肠散,给的药不是化功散嘛?他仔细瞧着陶格斯,陶格斯一脸的热。
“别瞧着我,我没理由想杀死他。”
“你没做鬼,但你手下的人?”
“段老大!意思是我做的了。”托娅气得准备拔剑。
陶格斯知其二弟,骨子硬,爱面子,受不了人家诬告他,更何况此处是段天举处,一旦打起来,自己这边净吃亏。
“段老大!我二弟性子直;若是他做的,他一定会承认。”
“老大!何不叫那晚当班人再来问问,或许是其他的人下了毒。”夏印长说:
陶格斯赶紧叫来那晚值班的人,并与段天举二人去了内室再仔细问。
那人从未见过二位老大死盯着他,吓得脸色苍白,两腿发抖。
“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说真话。”段天举笑着说:
“有我在,只管把你昨晚所见所闻皆复述一遍。”
那人看见陶格斯殷切的目光,就鼓足勇气说:“饭莱是二当家端,我有点惊讶,他把我拉到一旁就直说化功散之说,之后,我俩商量把和远清所派之人支开,二当家的就把药撒在汤里,因内急,二当家的就立刻去监狱屋外茅厕处,正当我准备把饭汤端去时,门有了响声,似是敲门,起初怀疑是二当家所为,打开门后,监狱外并未见任何人,只听到外面寒风呼呼直叫。之后,我就把饭莱端了过去。”
“那饭莱有换了吗?”
“一模一样,正当我返回坐处时,二当家的也来了。他远远地看到公西峰在吃,非常好高兴;二当家与我又聊了些琐事。饭吃完后,二当家也就走了。”
“吃完饭后,整个晚上有没有异样?”
“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不过,那晚,他好像比平时睡得早点。我当时以为是那药的效果,也就没在意。”
段天举等三人从内室出来,就问夏印长:“吃了断肠散后,肚子会痛,怎么公西峰吃完后,完全没反应,只不过比平进睡得早点。”
“老大!这很可能,对手除了加了断肠散外,其内很可能还放了méng_hàn_yào。这只不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