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魔城夜幕来得较早,寒风呼呼啸啸地吹着,早来的人早就习惯,而新来的人还觉好奇,会冲到屋外,好好欣赏欣赏,不久后,也就习惯,喜欢躲在屋内烤着火,二三人,或四五人在一起聊着过去种种:好事、坏事、喜事、脏事,能聊的都聊。在这孤独、凄凉、寒冷的环境中,或许能给些安慰。然而对于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男人来说,这些聊天仍过于萎靡。于是,好汉帮的头头和远清、恶狼群的狼主陶斯格及段氏五鬼的老大经常的去地下比武场赌输赢。这里面充满宏伟、旺盛、力量、残酷、热火朝天、永不言输,一片欣欣向荣,与外面相比是别有天地。幸好不拿刀剑之类武器,只靠两手空拳,而且还规定,不准打死人。因为不死人,熊城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大家除了吃饭、睡觉、练习,就是巡查那些冷冰冰的石头雪魔,索然无味;如今他们快沉睡百年了,百年他们真的会复活吗?谁知道?然而,赌博比武伤者较多,这可忙坏了王道师及其弟子林晓。还好,近段时间,却安静了许多,汪怀玉的头还悬挂在城墙上,这是熊城主下的命令,想挂鸡头敬猴,至于何时取下头,熊城主没有后文。
通往熊城主道路是条康庄大道,全是用雪山上的红石铺设而成,不但坚固,而且平整,沿路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防守得极其严密,尤其夜间更甚。王道师好久没在夜间来过这里。沿路的哨兵有点惊愕,但又不敢问。他回头看了看队员的宿舍,比以往静了很多,但或许这是个平静的湖面,其水深处却暗流汹涌。
“城主没打扰了吧?”
“虽常常见面,但来这却是稀客。快请坐!”
王道师记得,熊城主刚来之时,身高八尺,狼腰虎背,浓眉大眼,威风凛凛。不到七八年,他就当上了城主。现如今,肥头大耳,脖粗肚大,已是大胖子。
“你有多久没去过比武场?”
“有好久了,他们在赌博,作为城主,不能去,若传到六国,会辜负六国百姓。”
“汪怀玉逃到哲国,把头送了回来。其为何逃跑,原因还未找到。”
“几只狗心被挖了,有人死了,新来的人难免会恐惧。就这么简单。”
“汪怀玉来这之初,找过我们,原因可能不只上面的。”
“他也找过我,我觉得他就是个胆小鬼。”
“段地举与公西峰二人怎么处置?”
“关他们几天,消消气,气一消,可能就会风平浪静。”
“但段地举公开杀人,杀的可是我们的兄弟:守魔人;他也太嚣张了,得选个好点的日子判刑,否则群愤难压。”
“但段氏兄弟等人也不是好惹的,弄不好守魔城得内乱。”
“可是,你这样不处置,有很多人也会不高兴,我们得团结,百年将至,万一雪魔复活了,我们这里可是首当其冲。”
“别担心,五大国王早有预案,我们在这里不过是跑跑腿,通通信。”
“我担心,跑腿通信的没有,逃跑的大有人在。”
“那你的意思?”
“尽快恢复军纪,搞活比武赛场,选出武功出色的人担当重任,万一复活了,还可抵挡一阵,以待援军。”
“你的建议非常好,但具体细节容我再思索思索。”
王道师无奈地离开了,离开前,只说了句,“你在思索间,可能一场大难正在悄然地形成。”
平时,段天举虽与陶格斯有点对头,但还算经常见面,有点交情;如今,老二与公西峰由他的手下看守,城主对二人都惩罚,消恨别指望他;尽管自己非常不情愿去找那个变态者,但自己是个老大,下面的人在看着,这事还得自己亲自跑一趟。段天举带着成天宝来陶格斯处,进之前,其手下牛家伟在前阻挡。段天举与成天宝很自然地把刀剑之类全卸下。
“我与你大哥约好的。”
牛家伟把刀剑收好后,仍威严站岗。
进屋内一看,陶格斯正抱着武宁亲热,完全不在乎旁边有人否。段天举早见过陶格斯这种勾当,完全无新意;成天宝吓了一大跳,用手赶紧捂着眼,一阵反胃,几乎要吐出来。刚来时还较兴奋,大哥看得起,就仅只带他一人来办事。
“陶兄!没打扰吧?”
陶格斯扭转头,看了看,就把武宁推开,习惯地打了下他的屁股,武宁自然地就整衣端酒。
“段兄光临寒舍,令在下蓬荜生辉。这里有从老家拿来的好酒,来品品。”
“这个怎么样,你也尝尝。”段天举说完后,就把成天宝往陶格斯处推。陶格斯一抱到,摸了摸腰与屁股,就说:“不错,是个好贷色。”而成天宝拼命地挣扎,好不容易挣脱后,就跪在段天举的前面苦苦哀求说:“大哥!放了我吧!除了做这事,我什么事都答应你,哪怕是做牛做马。”
段天举气得恶狠狠地扇了几下耳光,指着成天宝就骂:“畜生!大哥做事,你竟敢阻拦,你是不是想阴曹地府见见曹常青及汪怀玉?”
成天宝被骂得默不作声,口带鲜血。
“段兄!不是到我这里来表演怎么教训手下的吧?”
“还不给我滚出去。别丢人现眼。”
成天宝爬起来,边擦血边走出屋外,在屋外静静地守候着。
“段兄!有话就直讲,别拐弯子。”
“陶兄!凭你智商,应该猜得我来这原因。”
“莫非是想救段地举出去?”
“非也,自从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