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喜不自禁,还没来及谢谢很快就消失在丁王的视野内。丁王看了看这平静的湖面,其实湖内也是暗涌流动。
丁敏赶紧找到华郞皓,华郞皓在宫内也有耳闻,正想找丁敏问问缘由。没想到两人因这事突然碰头。
“敏!我的心正吊在悬崖上,慌得很;我知道对方的来头很大,为人很霸道,也很强势,也许我孤单的ròu_tǐ斗不过他,但我坚如磐石的石爱你的信念一定会战胜,世上没有哪一个人比我更爱你,爱你的脸庞!爱你的脾气!爱你的心!爱你的洒脱!”
“别急,我父王知道我们的事,也答应了我们,但姜氏势力很大,你肯定也听说了他们姜家最近征服了月氏部落,这可是我父王的盟友。其实,我父王非常不喜欢那个叫姜智济的恶人;假如我父王一口拒绝了他们,很可能姜城主就可以找到借口谋反,那就死伤无数,丁国的人民遭殃;我可不想成为丁国的罪人;于是我父王向我们支了一计,让你带着我私奔马城,到了那儿,再看情况行事。”
“既然有丁王撐腰,我打败姜智济更有把握,我决不会让他从我身边抢走,哪怕是一根头发;也不会让他欺负你,我要成为你的坚实的护卫者。”
“那坏人已到了望君城,我们得快快动身,事不宜迟,就在今晚吧!”
“好,极好,我们是山水不相离。”
丁敏来到了母后张氏的卧室,张氏正在房内看着从赵国送来的五颜六色的蚕丝面料,对此赞不绝口,看到丁敏,就立即招手进来一起欣赏欣赏。
丁敏对此美料毫无兴趣,只呆呆地看着日期衰老的母亲,忽然,觉得母亲的鱼尾纹明显了不少,行动似乎迟钝了一些。
“怎么了?今天是怎么了?谁惹了你?我的宝贝!”
丁敏突然跪下,就含着泪说:“母后,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你常患头痛,平时注意风寒,保暖。”
张氏也知道此事,那姜智济定是个不好的东西,女儿嫁给他,犹如白兔进入狼窝。因此事,张氏对丁王打心里埋怨,但又无可奈何。
“敏!快起来说,你可是我的心肝。”
丁敏站起来,被张氏牵着手坐下,就问:“我的心肝,莫非你是要出远门?去哪里?父王可否知道?出远门非常艰辛,要不为娘的陪着你?”
“母后!其实父王也十分不喜欢那姜智济,父王使出计策让我与一勇士逃跑,其实,父王比我更需要你,更何况,我已找到了人陪我。”
“莫非,就是他。”
丁敏低下头默不作声。
“他,不错,人不仅英俊,有力,而且为人善良;只不过,出身太低,而且暂无功勋,让国人,臣子难服。”
“母后!我保证,将来他一定会闯出个名堂。”
“敏!听说那坏人已见过你父王,情形如此恶劣之际,这事我不跟你争了。”
张氏从一小盒中拿出一块拳头形的美玉,就说:“这是你外袓母给我的,恰是我嫁给你父王前夜时送我的;在你外祖母眼中,这玉是力神的象征,每天对它祈祷,力神就会每天保佑你,但你千万别认为我同意你嫁给他。你是丁国的公主,拥有无上的荣誉,嫁人岂能随便?嫁人不但要得到父母的同意,而且还得向全国人民公布,并举行隆重的礼仪,否则会被国人耻笑,他国笑料。”
正当她们谈得依依不舍之际,一急匆匆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母后,敏妹来过这里吗?”
不一会儿,一青年已来了,看此人,生得相貌魁伟,威风凛凛。
“可好,敏妹终于找到你了;别怕!有哥在,那个恶魔不会对你怎么样?”
“好哥哥,我打算暂时离开这,否则很可能丁姜两家就得战争,我不想成为罪人,待事情平静,我还会回来的。”
“我不会怕他们的。”丁城说:
“这也是父王的意思。”
丁城一口无语,半天说不出话来。
是夜,丁敏与华郞皓就以出外打猎为由出了东门。刚走不久,丁敏就骑着马回头看了看,满脸忧愁,泪水就在双眼打转。从来没如此离开过这望君城,离开父王及母后,将来,不知何时能与之相聚?会不会一去不复返呢?今晚的月亮仍是圆圆的,清澈明亮。丁敏眨了眨眼,在城头上不显眼处,似乎看见了父王的身影。
华郞皓骑过来,一溜烟就坐在丁敏的马上,双手从后抱着她说:“敏!分开是短暂的,我们将来还会回来的;你如此深情,我岂是无义之人?活了这么久,除了母亲及妹妹外,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也从未向其他女子吐出爱的心声,你就是我天上月亮的化身,你那磁铁般的双眼,太迷人了,还有那樱桃的小嘴,太美味了。若有人要问我的少年之梦,那梦内希望与你生生世世在一起。”
“你那宝茹妹妹怎么办?”丁敏转过头痴痴望着郞皓,
“不瞒你猜,她的确有情于我,但我始终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对她全无一丝风月之情。”
“能与你痴情到底,也是我的少年之梦。”
“男女若没有爱情,人生的兴趣就少了一半,这也是违背天意,会遭天谴。”
丁敏满意地拥入华郞皓的怀中,一边看着皎洁的月亮,一边体验着这暖人心窝的胸膛。
“华哥!有件事,我非常好奇,在比武前,你闻泥土,搓泥土,代表什么?”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母亲,但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