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王今天收了一员猛将。真是可喜可贺。”
阿古拉木似乎并未听到爱妻的讲话,仍一股脑地喝着闷酒,其妻子见没有回话,就说:“阿哥!今天怎么了?”
“亲爱的可敦!我在听呢,猛将是不错,有胆识,而且年轻有为,但须好好培养,现分给巴图手下做事。”
“那为何?今天却在此喝闷酒。”
“卓力格图!你总听说过吧!”
“吃里扒外的东西,不是我们仁慈,他们早就死了。”
“然而,要是说到他们祖先,可是非常拥护我们部落的,而且还救过我们的祖先。”
“紫平城保卫战后,他们祖先太阴险,竟毒死我们的祖先。”
“是啊,讲到这里,又想到如今卓力格图已掠夺了巴林,杀了我的好弟弟及其全家,非常愤慨,而且正在控制着我们国家的第二大草原,阿木古郞大草原,估计等他兵多马肥后,我们这里恐怕都要成为他的。”
“他这叫人心不足蛇吞象。上次不是在巴林签了协议,互不侵犯,为何这次单方面撕毁协议,突然进攻?”
“据调查,我们这里有个地方官员不知为何去挖了他家的祖坟,而且进行肆意侮辱,最后把骨头都让狗吃了,真是中邪了;当我们派人去调查时,那人果然,疯疯癫癫,还真中了邪,不久就死去了。至今原因不详。据审查他的家属,他们讲,他见了一个古怪的人才会如此,之后满城去找那人,杳无音讯。于是,为了给卓力格图一个交待,把那官员所有家属全部移交给了他。现在来看,卓力格图并未满足,而且还把这错归咎于我们。”
“不可理喻。”
“据可靠的情报,一名叫苏托的人,投奔了他,那人形貌古怪,懂得意念,鉴知往来,有时还能呼风换雨。他推测卓力格图的未来在东方,而且有旭日伴随。不知那怪人与这人有关呼?”
“真有这么神吗?”
“除非,玄天师再世。但即使有他在,他也只能借借自然的力量。至于呼风换雨,恐怕玄天师都不会。”
“看样子,多半是传说啊。”
“前几天,处死了一位守魔逃兵。当我们的人问他,他为什么要逃?你知他怎么说?”
“莫非是说,那守魔城内太黑,难于生存。”
“我也听说了,那熊城主的确捞了很多好处,而且治理较混乱,但总体还算平稳。想想,快百年都没遇见过雪魔,人心思变,原来所建的守魔城的目的随着岁月而淹没,没有大的暴乱就算好。那逃兵称他看见雪鬼,眼眶内还燃烧着凶凶的火焰,至死都记得。玄天师失踪后留下遗言:百年将至,魔咒将破;末日降临,遍地恶魔。然而百年还未至,那些雪魔石也并未有任何变化,仍冰冷地矗立在那里,但百年也快到了,这让我忧心。”
“你最担心两面受敌?”
“知我者莫如爱妻也!”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卓力格图这忘恩负义者?”
“雪魔嗜血成性,是异族;而卓力格图毕竟是自己人,自己最不愿的就是自已人打自己人;你要知,他体内的血也流淌着我们的血。”阿古拉木如此说着,其实他的内心是一定要打的。
“尊敬的大王!我的夫君!他可是已经让我们流了血,还杀了你的最好弟弟巴根及其全家,这耻辱太疯狂,而且还会让我们流更多的血。对他不要太仁慈了。对他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还是排人向他喊喊话,若能知错,惩处凶手,就既往不咎;若不悔改,休怪刀剑无情。”
“大王!不愧是仁慈的大王,令我钦佩。”
“你这张嘴最甜,而甜到了好处,我也最喜欢来你这里喝喝酒聊聊天。至那逃兵看到雪鬼之事。我总感蹊跷,据边疆的牧民说:有守魔小队,十几人无缘无故地失踪了。东方国传来的消息讲:欧阳一毅及三子一女皆在追捕雪狼中失踪,死不见尸,活不见人;赵国也发来紧急消息:赵王已死,紫平城内乱成一片,两位辅佐大人皆被通辑,周道师,周景阳被抓,是死是活还不知。估计,接下来,赵国也会乱成一片;郑国也来消息:郑国与森林部落一向平静,近段时间也发生了争执,郑国亲自摔队讨伐;没想到我们也要面临战争,而且还得自想残杀。这么多年未发现的现象,赶在一块发生,总感这有点蹊跷,会不会与雪魔快复活有关,难于定论,但非常明确地知道,这一年天下又要大乱了。”
“雪魔一旦复活,玄天师又不见踪影,想必一定是死了,那在雪妖的指挥下,雪魔,雪鬼,雪怪将来就可统治整个天下。”
“这是我最担心的,到时还未找到玄天师或硬解雪妖攻打之法,你我,甚至整个哲国很可能都得变成雪怪、雪鬼、雪魔。”
“玄天师不是说过,天下之所以能有万物生辉,而不是一物独亮,皆在一物降一物,没有哪物天下无敌,就算人,也不除外;大王,别忧心,到时自然会有道师及勇士在。你想想雪山之战,在玄天师的指挥下,各国都涌出伟大的英雄,如赵国的赵伟,东方的欧阳先锋,我国的昂泌夫,丁国的马科,屈国的秦剑,郑国的郑海。”
“但愿如此,不过,此时还未见到蛛丝马迹,也许是和平太久,人无斗志。”
“大王!看看快子时了,赶快就寝吧!”
次日,天一亮,阿古拉木吃完早餐就来到自己部落的军营看看,对于这支军队,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