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赵腾捆绑自己,负荆请罪来到赵王殿前,肯求赵王见一面,殿门许久未开,赵腾就许久未站起来。殿门外的太监已向赵王汇报了多次,赵王仍坚持不见,一直要求明天议事殿见;太监实在不忍再看下,更何况跪着的是赵王的二儿子,最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大王。太监再三考虑,决定最后一次冒死汇报。这次赵王斜躺,扶着头,并未愤怒,用手轻轻地招了招。
赵腾进入后,仍深跪于地上,嚎啕大哭地说:“父王!孩儿知罪,孩儿糊涂,是我勾引了王妃,也是我与王妃合谋陷害了太子。孩儿罪该万死!”
赵王尽管平时也听到些风言碎语,但自己的儿子亲口承认,一下子把他震呆了,犹如晴天霹雳,几乎气得半死。好不容易才睁开眼,有气无力地说:“我已知晓,你走吧!我已大臣商量过,不会杀你,这里已容不下你。走吧!”
“父王!给我一次机会吧!”赵腾边哭求边向赵王挪。
赵王看见赵腾捆绑自己,一脸悔恨,心里特别难受;想想小时候,他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聪明,习武那么的刻苦,不过,就是太偏急。他不断地向自己哭求,真心肯求自己原谅;然而,想想他与王妃鬼混之耻,陷害太子之阴,赵王觉得一下子矛盾,闭着眼睛,苦思着。
赵腾哭求着,已挪到床前,周围的几个贴心宫女及太监不忍心看到赵腾如此悔恨,慢慢地走出了殿;如今,殿内只剩下赵王及赵腾。他心想,机会来了。赵王刚闭上眼睛,赵腾不及迅雷掩耳之势,双手从背后假结中脱出,拿起厚厚的被子狠狠地尽力捂住赵王的口鼻及头部;赵王双手使劲地乱抓,抓住腾之手,尽力想推开,可惜力量太弱,双腿不停地乱蹬;一口茶功夫,赵王的双手之力变弱了,直至消失,双腿也渐渐停止了。赵腾边用力边流着泪说:“父王!本来我不想,可是你却在逼着我,还有那个该死的周道师乱进谏。”
突然,殿门被打开,王妃及温雪清代队长进来了,王妃走向赵腾就问:“事情怎么样?”
赵腾没回答,把被子揭开后,就匆匆地走向温代队长。王妃看见后,美滋滋地走向赵腾,就说:“老不死的终于死了,现在可是我们的天下。”
赵腾向王妃怒视着就说:“这毕竟是我父王,显得庄重点。”
王妃及温副队长立刻跪下,“大王!如今,赵王已死,你就可以称王了。”
“关一飞,、曹海、陈烜怎么样?”
“回禀大王,他们早已被软禁,宫内卫队已全是我们的了。”
刚才的宫女及太监想逃走,殿外已有锦卫兵把守;他们刚出殿就被抓回来了。
“大王!救救我们吧,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有几个宫女进来哭求着,比刚才的赵腾还厉害,不过,也有一个宫女及太监闷声不说话,或许,他俩已知这些叛乱分子绝不会给自己留后路,只可惜赵王当初的犹豫。
“快!把这些人全部处决,一个不留。赵王已死,暂不发丧,紫平城内还有很多人不服,城外还有很多人握有重兵。立即行动,先把宫内的异已分子统统杀掉。”
次日,周壹航早早就醒了,想与赵婷告别,但其宫女告知,赵公主半夜就已出去,至今仍未归。壹航担心公主的安危,但更担心父亲的安全。自从昨晚醒来后就一直未见。于是他匆匆告别就直奔原住处。
一路走来,亭台水榭,小桥假山,皆无人把守,空荡荡的,非常异常;周壹航无法理解,更担心父亲的安危,不知父亲现在是否在家?可知道如今的异常否?
回到原住处后,见到壹航平安归来,大家十分高兴,一脸的疲倦全无,有人不自觉地就伸伸懒腰,还说:“忙了整晚,终于可以休息。”然而,壹航却没有丝毫笑容,紧张兮兮地不停地问:“父亲到底去了哪儿?什么时候出去的?”一道师就说:“周公子!周国师昨晚来过,在你走出去没多久,而且与走之前急促的心情相比,回来时心情不错,还说危险可解,赵国有救。进而又问我们,你怎么样?我就如实地说了。他有点慌,立即组织人去寻找。可是,还未等去布置人员,赵腾王子就派人来邀请周国师去斜旧。起初周国师婉言拒绝,然而,不一会儿,赵腾王子亲自登门拜访,称周叔叔非去不可。周国师看到有柴彪在旁,赵王撑腰,自己算是他的长辈,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就答应了。走之前,吩咐在下,次日若还未回来,立即通知陈大人,叫他做好准备,并务必找到犬子。如今,在已亮了,周国师还未回来,恐凶多吉少。如今,周公子来,好拿个主意。”
周壹航并未讲述昨晚之事,只说:“你们可知,在我来的路上,连个守卫兵都没有,不知宫内发生什么事。很有可能是大事啊。既然,父亲已说,我们还是赶快会儿通知陈大人吧!如今,只有他才知道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可是宫内是有规矩的,不是说进就进,说出就出。道师又说:“陈大人在宫外,我们在宫内,想出宫,我到简单,很多门卫都知我经常给陈大人看病,然而,周公子却不一样,很少人熟悉,更何况周国师安全不详,公子可能也危险。”
周壹航在厅内来回踱着,其实他心里也很乱。自从中毒后,什么时候进城?什么时候进宫?期间发生什么事?他完全不知。隐约约只知在水中被咬之事,之后,就是昨晚遇见赵腾与王妃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