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铨带领师弟师妹及轩剑向龙洞主抱了抱拳头,就匆匆出了议事厅,各自准备去了。
“父亲!若是失败了,我们得满门抄斩。”龙洞主大儿子忧虑地说:
“我又何尝不知,然而,目前情势,在宫内或宫外必将刀光剑影,腥风血雨,迟早要使我们要选边站,晚选不如早选。乱杀无辜者必将失败,而施行仁义者必将成功。这也是我几十年纵横人生,无论是在官场上,还是在家里或街上,得出最富贵的经验,望你们能理解。”
“父亲说得有理,早选了,我们就可以早准备。”龙天应激动地说:
天照,天顾皆随声呼和,摩拳擦掌,似乎正准备干一番大事业。
“既然站边选好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送?”龙天理问道:
“就像我刚才所讲,送,肯定要送,但我们要暗送,暗暗地保护他们。即使有事情发生,我们千万不能透露半点有关与龙洞的事,切记!切记!”
“父亲!站边我们选了,但不透露是为了给自己留了生路?”天理似懂非懂地说:且聚精会神地看着父亲,想知道父亲的肯定的答案。
龙洞主并未回应,而是在位子上坐了一会儿就回寝宫了。这是他教育孩子的一贯理念,不肯回答的明明白白,多让孩子自己去思考,自己去分析。
天还未亮,白晓郞及吴寒梅带着屈平就潜行于山路中;张明铨及彭轩剑则带着龙天理及天照兄弟俩大张旗鼓地护送一轿子。两伙人均是奔向屈王宫所在之地南城,并事前约好,在南城一名叫蛇香阁处会合。在会合前,谁先到谁就立刻与屈子昊联系,商量后续事情。
一路上,白晓郞与吴寒梅万分小心,生怕出一点误差,但他们对路上所见所闻一筹莫展。在路上,小茶坊,小旅店等就听到很多人聊屈平要进宫的事,似乎全天下的都知道,而他们自己似乎在掩耳盗铃。
“师姐!你看看,你听听,我们这么小心,怎么还是露出了非常明显的蛛丝马迹,莫非是子航的烟雾?”
吴寒梅摇着头,无可奈何,但仍没有放下警惕,东张西望,就怕突然在人群中冲出一伙敌人。
白晓郞可不喜欢被动应对,就跟踪了一个刚才热聊屈平之事的人,在一无人的地方,拿一小刀突然就对着其脖子问:
“在下是要钱不要命的钱客,快快拿钱出来。”白晓郞边说边用小刀子向颈脖子使劲,小刀处已见红红的痕迹。
那人吓得连话都讲不出,赶紧从衣包及裤包,甚至从内衣包中拿出钱。
“钱……客……大人,就连……私……房……钱……都……拿出来了,要是……老……婆知道,准……会打……死。”
白晓郞听到如此结巴讲,听得有点不耐烦,更何况此时还未转为正题。他放松了小刀子,就说:“这么点钱,有屁用。不过,今天大人高兴,我可以不要,但有件事,你得如实回答。”
听说不要钱,刀子也松了,这人稍有放松,就说:“大人!真是天大的好人,世上都难碰到,也许是我钱九走好运,碰上了抢劫者不抢钱。问事,小人一定如实说,就算问到我老婆有几根毛我都会说。”
“别扯蛋,我只想问你,你是怎么知道屈平之事。”
“哈哈!这事,恐怕你是外地人,从南城来的人都知道,听说,两个王爷子航子昊还准备专门在城门迎接。”
一到子航子昊迎接,晓郞未加思索,就用小刀敲了下头,那人就头也不回地灰溜溜地跑掉了,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中。
如此重大之事,白晓郞赶紧返回,找到师妹吴寒梅就说:“师弟屈平回宫之事南城人人皆知,而且还打听到,子航及子昊两人准备同时迎接。”
“想必杀师仇人陆秋风早已向子航汇报此事。不在路上埋伏,还准备迎接,难于捉摸。”
“师哥!师姐!莫非这其中有阴谋?”
“你这机灵鬼,还真想得深。”白晓郞勾了一下屈平的鼻子说:
“屈平说得不无道理,但路上还得小心,边走边看,待到南城见到师兄再作打算。”
白晓良与屈平皆点头,赶紧吃完饭后,继续赶着路。
路上仍旧走偏路,避让着人群。两天后,他们一行仨人就安全地来到城外,一路上无任何可疑之处,这使他们觉得合理,又觉得有点困惑。
然而,更让他们不解的是,在城门外真的,确实见到与师兄护送的轿子一摸一样。
吴寒梅一行三人仍按计划乔装打扮成一家三口直奔蛇香阁。眼前所见很有可能印证了路上所见所闻,但又怕是陷井,一不小心就会落入万丈深渊。除非,他们真的见到了师兄张明铨,并印证了城外那轿子之情。
正当他们在店外东张西望,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时,在店内近窗户处屈平早就看到了师兄张明铨。屈平全身兴奋,心砰砰地直跳,都快跳出来似的,但又不敢大声叫喊,紧急着拉了拉吴寒梅及白晓郞的上衣,并用手指向窗户指了指。
他们三人刚入店,张明铨就已知晓,双方并未讲话。三人就跟着张明铨去了二楼靠路边的一房内。
门刚关上,屈平高兴得就向张明铨的怀内奔去,紧紧地拥抱着。
“铨师哥!这一路上我还真担心见不到你了。”
“傻师弟!你看看,不是好好的嘛?还有你师姐,白师哥,不都好好的嘛?”
张明铨紧接着又对屈平说:“屈宫近在眼前,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