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毅点了点头,欧阳鹭退下去。雪山一锈继续伪装成诸葛忠文,押着欧阳一毅等人向王宫走去。
走了几条街,拐了三个弯,就来到了宫门外。宫门果然雄壮,高有二丈,宽近四丈,厚达半一米,宫墙近三丈,墙厚达一丈。
“你是哪人部下?”宫墙上一人大声问:
诸葛忠文走近前,把火把靠近自己,就说:“我是守城总长诸葛忠文。”
“人?抓到了吗?”
诸葛忠文又把火把靠近欧阳一毅,那人看见后,就令宫内之人赶快开门,大王还在宫内等他们的好消息,如今欧阳一毅被抓住带来了,大王肯定十分高兴。
门开后,那人就弯着身向诸葛忠文行礼,忽觉得奇怪,东方王爷东方乐人呢,就问:“诸葛总长,我家头头呢?”
雪山一锈见兵已进去一半,就拔出剑,向其说:“你家头头就死在这剑下。”
雪山边说边拿刀向那人砍去,其身后的兵将冲过去,把宫门卫杀个稀里哗啦,惨不忍睹。
欧阳一毅等人早解了绳索,拿着藏起来的刀剑,喊着向宫内杀去,哨兵、巡逻兵及不从者皆成为刀下之鬼。东方大王吓得带着小儿子东方泞绒及心腹向后门跑去,欧阳一毅早派人把后门堵住,堵住后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东方大王看见欧阳一毅杀得满脸皆是血,十分恐惧,就跪下来求着说:“欧阳大人!我待你不薄,放我们父子一条生路吧!”
“大王下跪不敢当。不过我欧阳家族对大王忠心耿耿,决无二心,为何你要排人灭我全家?”
“这皆是我弟东方乐的意见。我有很多不知情。别装了,我全都知道。”欧阳一毅说完后,就叫欧阳忠文撕下面具,东方王看见不是欧阳忠文,而是雪山一锈,一下子坐了下来,不敢正面见欧阳一毅。
“难道你还想狡辩?”欧阳一毅厉声说:
“对!是我的主意,看在我对你好的份上,饶了我吗?”
“你不分好坏,不分忠奸,已不配做大王,我们得另选大王;来人把东方大王关进死牢。不过你儿子得留下。”
西门大人在卧室内急得直直转,在等候排去人的回音,见其还未回来,而已到四更,再有一更,天可就亮了。他正在房内踱来踱去,忽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那人慌张地冲进了房内。
“何事这么紧急?连个礼都没行。”
“大人!真得没时间,非常恐怖。”
“快说!我正听着。”
“大人!原来诸葛忠文是雪山一锈假面孔。雪山一锈肯定会易容术。本来是诸葛忠文与东方乐合作捉拿欧阳一毅,但反来变成了欧阳一毅联合诸葛忠文包围了东方乐,而且东方东当场死亡;尔后,欧阳一毅带着城内所有的士兵去攻打王宫。”
“之后呢?”
“我也不清楚 ,我安排了侦察人员。一有情况,随时汇报。”
西门大人觉得大王也是凶多吉少,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心想:自己很可能是下一个目标。我得早做准备。他轻装上马,赶紧向南方向跑去,与尉迟大人,司马大人,夏侯大人及长孙大人等商量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恶劣形势。
次日,欧阳龙与欧阳豹得胜回来,轩辕大人提着诸葛文聘的人头来见了欧阳一毅。议事厅内还有钟离大人、欧阳鹭、雪山一锈等。
“欧阳大人!诸葛文聘逆势而行,如今被我所杀,皆是天意,雪山神的旨意。”轩辕大跪着说:
“轩辕大人弃暗投明,识时务者。不过还有很玩固的人,竟然趁乱离开都城。”欧阳一毅边说边看着钟离奚。
钟离奚对欧阳一毅软禁大王一事,非常不开心,这违背了他投靠欧阳一毅的底线。他故意装作没看见。
“欧阳大人!是哪位大人有这种胆子敢离开都城?”轩辕大人惊愕地问:
“轩辕大人!我今天遵我义父的令去邀请西门大人,但西门大府人去楼空。”欧阳鹭说:
“大人!西门大人估计走得不远,要不我现带领人马去追。”轩辕大说:
“你一路辛苦,还是暂且休息,而且师出无名,追上了也不好令他回来。目前最要紧的就是准备新王登基,因为都城外的兵马不在我们之下,他们中很多人很可能认为我是篡位者;但只要把小王子扶持在王位上,那些质疑我的人,那些想反我的人就会我、恨我、反我。然而,只有我们这些人在,太凋零,可不行,国人不一定会承认。还是排人去邀请司马大人、尉迟大人、西门大人等。若他们不来,我们就可以以抗拒大王的名义去剿灭他们。”欧阳一毅说:
“大人英名。”轩辕大人说:
“钟离大人!大王登基后,我们就得为我们子女举行婚礼作准备。到时,我会令令狐威把欧阳无雪接来。”
“令大人蒙羞,我儿近段时间得了一种怪病,神志呆滞,口舌不清。已请了很多道师,但皆无济于事。到时,到时不知成婚能否?”钟离大人说:
“你怎么没有与我提起?”
“请大人恕罪,臣起初以为是小病,不碍事,但病情每况俱下;为了不耽误欧阳大小姐的终身,能否解除婚约?”
“我们既然有约,即可因病而毁;我家大女儿生是你们钟离家的人,死也是你们钟离家的鬼;雪山老人医术高明,肯定会有办法。待他回来,我定当请他给贵公子看看。”
钟离大人听说,点头默然,仍回到了自己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