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谷,三周绕山,山上奇花瑞草,修竹乔木,甚是繁盛,谷正前方是一大池塘,其内种有很多荷花,每当六七月之际,荷花非常娇艳,微风吹来,谷内弥漫芳香;谷内有很多鸟,如画眉、喜鹊、天鹅、杜鹃等,天一亮,就叫个不停,非常悦耳;傍晚,除了偶有鸣叫猿啼之外,非常宁静优雅,比都城王府,更加宜居;今晚的月亮特别圆,柔和的清光洒在水上,晚风吹来,银光闪闪,十分耀眼,然而,作为屈国的王爷,想到都城的混乱,家人的安危,屈国腥风血雨,屈国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自己岂能一人在这独享快乐?不免十分内疚,十分伤心。没有龙洞主及楚洞主等人的支持,自己是不可能打败屈黎与子航的;药王张明铨等人已去多日,仍无半点消息,不知是凶是吉,让人十分忧虑。几天来岂能吃好睡安?突然,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王爷的思绪;彭轩剑急匆匆跑来说:“王爷!飞信,有飞信。”
“谁?谁?谁送来的?”子昊迫不及待地说:
“王爷!车政意送来的。”
子昊赶紧接过信,打开一看,又一字不漏地看了二遍,高兴地对彭轩剑说:“屈黎死了,段华被杀,龙洞主与楚洞主之子皆被救出来了,还有阳洞主、后洞主、巴洞主及左洞主,他们皆到了王家军营,正请我们火速赶去,共商大计。”
“如此一来,屈国将定,子航必败。”
“子航必败,恐怕你们俩是见不到了。”奇怪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子昊向空中绕了一圈,也未见个人影,彭轩剑早拔出剑保护着王爷。正当王父回头时,见三人像鬼样突然出现在眼前,见一个老头,发须皆白,双眼犀利,鼻高长脸,手持龙头拐杖;左边是个中年男子,歪脸斜眼,露唇暴牙,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弯刀,像中了毒样,又似个呆子;右边一女的,到有几分像人,头上斜插一朵梅花,双眼阴沉,冷峻逼人,手拿两把钢钗。
“原来你们就是传说中的段天长、包祖丁,左冷梅。”彭轩剑说:
“算你眼狠,还认得我们。”段天长说:
“前辈!我子昊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何要杀我们?”王爷说:
“屈黎是先王的长子,理应称王;而你们不识时务,弄个什么私生子屈平出来,屈平好像是我师妹杨碧玉的儿子,搞得屈国不得安宁;如今屈黎已称屈王,为何你们竟敢起兵造反,逆天道而行?”
“屈黎生性残暴,屠杀周洞上下一二千人;对屈国忠心耿耿的三员大将:张木祥、丁富及詹天义,一个被下了油锅炸死,一个挖心而死,一个剥皮而死。弄得屈国上下民怨沸腾;想想其他五国,有几个国王像如此残暴?揭竿而起,自古有之,我不过是顺应天道。”子昊说:
“师父!少与他们讲理,唯有武力才最管用。”包祖丁说:
段天长厉声说:“师父讲话,岂容你插嘴?”随后,一记耳光下去,打得左冷梅对着包祖丁冷笑;包祖丁摸了摸热热的脸颊,向左冷梅笑了笑。
彭轩剑见状,大声说:“王爷!赶紧带着屈王子跑,我挡着。”
子昊知道与他们这些恶人讲理,如对牛弹琴,趁他们内哄赶紧冲向屋内准备带着屈平逃跑。
子昊刚进屋,段天长随后就赶到屋前,突然,屋内飞出十几个飞镖,令段天长费了很多劲才一一躲开。段天长知道,这是师哥程熙发明,暴雨飞镖,多而快,镖上有剧毒,一旦被碰到,见血就封喉,十分厉害,没想到程熙竟把它传给了屈平,而屈平所发之镖的杀伤力,足见其下了很深的功夫。
“飞镖有用完时,还是出来投降得好,以便我给子航王爷带份好的见面礼。”段天长说:
“原来你投靠了乱臣子航,到了地下,师祖定不饶你。”
“地下?师祖?我堂堂的师叔,竟然被你这小不点教训。不过,你别张狂,别认为有个飞镖,我就近不了你,今晚你们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段天长冷笑着说:
“师父!人头!”包祖丁提着彭轩剑的人头说:左冷梅随后也赶来了。
“你们看看,我可不想你们像轩剑这样。”段天长把彭轩剑的人头扔进了屋内就说:
子昊一看见轩剑的人头,血淋淋的,双眼含泪,甚是悲伤,头一晕,几乎要摔倒。
“王叔!别太悲伤,他们终究会得报应的。”屈平安慰地说:
“王侄!事已至此,我们得保人,若僵持在此,我们两人都得死;你是屈王指定的继承人,你不能死,绝不能死。我冲到外面,引开他们,这里你熟,你赶紧逃,逃到张药王那儿,你就有救了,千万别顾我。”王爷说:
“王叔!你对我恩重如山,我绝不可以抛弃你,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生。”屈平坚定地说:
子昊看着屈平,摸了摸他的头,到房内拿了枕头,用被子裹住,背在背上,拿着剑,一跃,冲出了屋顶,准备向后跑;突然,闻到从院内飞来的粉末,一下子头晕眼花脑开涨,一失脚就跌进了屋内。
“这是什么?”子昊紧张地问:
“这是mí_hún粉,只要一闻到,就会头晕眼花脑开涨,随之全身无力,需休息几个时辰才会慢慢缓解。不过,别担心,这里有解药。”屈平说完后,从怀内掏出给子昊喝了几口,子昊才渐感全身起劲。
“师父!既然我们冲不进去,他们也出不来,不如我们用火攻吧!”左冷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