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城主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能当上丁国的勇士,当了勇士才遇到了红尘知己丁敏,这一切皆拜辞于马城主;没有他的推荐,自己怎么能当上勇士,没当上勇士自己怎么能认识一生挚爱的丁敏;而且马城主对自己的家人也是无微不至。想想自己原本只是个普通的牧民而已。
次日一早,他就蹲在冯府外,专侯着冯咏清的出现。不多久,见到柳青出来,但迟迟未见冯咏清的出现。华郞皓尾随着柳青,在到一拐弯处时,柳青突然转身正撞见华郞皓;她一惊,差点叫了出来。
“柳姑娘,你家小姐呢?我找她有重要的事。”
“我家小姐正犯风寒,这几天好了点,本想出门逛逛,但被夫人叫住了。”
“噢!你家小姐若下午好点,能否在城外的一小店见见?”华郞皓着急地问:
“见华将军很是着急,其实,自从那次你走后,我家小姐多次提到你,很想与你再见面。如今,你不请自来了,小姐肯定高兴,我去说说,你在城外那酒店等我消息。”
华郞皓喜笑颜开,目送柳青返回冯府。他早早吃了午饭后,就立刻来到了城外的那家小酒店。那家酒店的右后侧非常空旷,一马平川,非常适合遛马。若要是丁敏在此,那该有多好。
正当华郞皓在思情之际,忽听到远处有人在叫自己:“华将军!”
循声去看,果见两女向这翩翩走来,两人花枝招展,美艳动人,冯咏清更甚。
“郞哥!你看这店的右后侧,碧草无垠,空阔无挡,再无聊的心也会变得多情起来,能否带我遛遛马?”
“好啊!这是匹千里马,骑上它,肯定是非一般的感觉。”
“不过,我很笨,不会骑,能否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
华郞皓看了看冯咏清,迟疑了片刻。
“你想着她?我不会勉强你。”
华郞皓把马牵来,扶冯咏清上了马,自己紧随其后。在马上,冯咏清故意往后靠着他,其身上的荷花香沁人心脾,若不是先遇着丁敏,华郞皓就会被这美色给征服。
华郞皓一夹马肚,那马一溜烟地向那空旷中跑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柳青的视野中,爽朗的笑声响彻云际;冯咏清不愿下马,华郞皓又带着她非常快地兜了几圈。
“郞哥!依偎在你怀里,我感觉到我拥有了天与地,像个小精灵,能闻到世间最美好的香味,能吸收了日月精华、山川的灵气,触到了弯弯的彩虹,踏着七彩云霞,在充满着瑞气的天堂自由飞翔;我觉得所有美好的事都在向我迎来。”
华郞皓默默无语,故意吆喝着马鞭,而且越来越急促。
“郞哥!到了!我先下了。非常谢谢你带我遛马,估计这一辈了再无二次。”
“小姐!你怎么掉眼泪了?”
华郞皓见冯咏清如此痴情,双脚竟不听使唤地向咏清走去,情不自禁地向其洁白的额头吻去;动情的嘴唇触电似的退了回来,身子僵硬地看着冯咏清远离的背影。
冯咏清头也没回向冯城走去,柳青在后紧跟着。她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华郞皓的视野里。他想叫住她,请她帮个忙;可此时却不知怎么开口?他拒绝了她的情,伤了她的心;然而他的丁敏,是他的天,心中装得满满的,几乎没有任何空间能腾出来;他又想到马宁,马跃,马城主。他的头脑如麻一样乱。
突见柳青一人跑来,对着他说:“华将军!小姐答应了你,静候我们的消息。”
华郞皓一听到此话,感动得几乎要掉眼泪;冯咏清是个心胸开阔且善良的好姑娘,但愿她能找到如意郎君;想想自己,也只能做到此,想到此。
当夜二更时分,华郞皓就接到柳青信号;遂跃过府墙,躲过几次巡逻兵,几站哨兵后,便找到了冯咏清;冯咏清把他扮成家丁后,就随着他向府内地牢处走去。据咏清打听,马宁押来后,就关在这无人知晓的府内地牢处,并有重兵把守。
快到地牢处时,从一假山探头见那地牢外只有两三个士兵把守,剩余的在旁边一小屋内睡觉。由于将近三更,那几个站岗的士兵不停地打着哈欠。
“郞哥!我去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从后面打晕他们。”
冯咏清非常自然地去那地牢处走去,那几个士兵立刻打起精神,见是大小姐,就立刻劝小姐离开,还未回过神来,那三个士兵像是被人击打样,就瘫在地上了。正当他们二人去打开地牢之门时,门内有七八个弓箭手对着他们二人,很快,周围出很多士兵,且带着火把,照得如同白昼。
“我早注意到你们了,第一次没逮着你,这次你可没那么幸运。”冯城主高兴地说:
“来人,把大小姐带走,养不熟的人,竟然勾搭野男人与父亲作对,与冯家作对。”冯城主紧接着说:
“我喜欢他,我爱他,我愿意这样做。”冯咏清深情地看着华郞皓说:
“他已有心上人了,你不觉得羞耻吗?”
“若老天还给我机会,我仍然愿意这样做,因为这是爱。”冯咏清据理力争:
“一勇!一勇!快把你妹带走,丢尽了我们冯家的脸。”
“把这个野男人一起关入地牢,快!快!”冯城主气得不想再多说话,撒开袖子就回了卧室。
至四更时,一穿黑衣之人悄悄地来到了地牢处,见几个人睡得像猪样,那人不放心,给他们闻了点**香,就打开牢门,进入牢内,6续把其内二人也迷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