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东方裘益急匆匆地来到大王的寝宫,当面向大王报告。
“父王!不好了,诸葛忠昌逃跑时,被乱箭射死。”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一个时辰前。”
“不是有很多人守备?他们干嘛去了?”
“听说,有人救了他,还说,其儿子领着大军快到都城了。没想到却进了埋伏圈。”
“此消息确切吗?那救人有没有抓到?”
“此消息是根据诸葛忠昌逃跑的路线推测的。至于救人者,暂不清楚。父王,诸葛忠昌一死,这朝廷内可就是欧阳一毅的了。”
“我也担心这点,怕赶走了一只豺狼,却来了一只老虎。本不想杀死诸葛忠昌,只是想制衡下他的权力。”
“大王!欧阳一毅求见。”一传令官说:
东方大王迟疑了一下,与太子相视无语。欧阳一毅进宫后,就向大王与太子施礼。
“莫非太子也是向大王汇报诸葛忠昌之事?”
“诸葛大人之事,父王早委托你全权处理,你可别让我父王失望。至于我向父王汇报之事,你不过是一将军,暂无权过问此事。”
欧阳一毅觉得太子早知今晚诸葛忠昌被乱箭射死之事,而且很可能认为此事是自己主导的。从他的言语中,火药味甚浓。
“大王!臣该死,没想到,他的同伙今晚救了他,幸好救人失败,但不幸被我们火箭兵活活地射死。我知道,诸葛家族世代为我们东方国做了很多贡献,诸葛忠昌罪不致死,可是,今晚他确实是死了。这是我的失职,望大王降罪。”
“诸葛忠昌虽罪不致死,但从监狱与同伙逃跑,是罪上加罪,这事是他咎由自取,不必自责。你先下去,暂严密封锁消息,把他的尸体安好。待明天商议后再作处理。”
欧阳一毅令旨回去,临走前看了一眼太子东方裘益。
“欧阳一毅不简单,这让我想到公孙麦,自从那雪山老人与欧阳一毅的到来,我很多臣子相继离开。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信号。你偷偷会见司马大人,尉迟大人、西门大人,打听他们对欧阳一毅的看法,而且还得找人给诸葛忠昌之子送去消息,说他父亲的死完全是欧阳一毅所为。让他们两伙去拼。这个国家毕竟是姓东方,不可能让异性来统治。”
在城外的一个小客店内,司马大人与尉迟大人两人焦急如焚,已到三更,两人仍无睡意。两人在房内踱来踱去,又摇着头相视叹气。
“司马大人,你不是说西门大人答应同我们组成联盟,快天亮了,怎么还没什么动静?”
“这是他亲口答应我的。是不是都城内出了什么大事?还是西门大人也被抓了进去?再或者他投奔了欧阳一毅?”
“西门微浪为人还是较正义,不畏权,不畏钱,只畏大王。听说要除奸党,我相信他肯定会与我们一起共讨国贼。”
突然,他们听到房外急促的木板声,房门咿呀一声,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司马侍卫司马一德,另一个不熟。
“大人!这个是西门大人排来的,叫长孙华阳。”司马一德说:
“两位大人!我家主子深夜令我赶来,说:诸葛忠昌因逃跑被乱箭射死,太子深夜拜访,无故问及自己对欧阳一毅的看法。觉得东方大王对欧阳一毅有戒心。因此,决定留下来与大王一起同欧阳一毅作斗争。”
“知道,你们先下去吧!”司马大人说:
门关好后,尉迟敬德走近司马晓阳就说:“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好消息是东方大王还不糊涂;坏消息是诸葛忠昌一死,都城内很快就会被欧阳一毅所控制;西门大人非常危险。”
“太子对西门大人的试探,看看他站哪一队。看样子,我们东方国还是有救的。”
“意思是,你想回都城了?”
“目前局势混乱,谁也掌控不了局面,手中有兵才是王道。我不会回去;现在除了老窝土岛小城,无论什么地方,我都非常忐忑,吃不香,睡不稳。”
“你说得对,回到了老窝,才安稳;那我们要不要与诸葛文聘通通气?”
“你也说他一向目中无人,还是等他邀请我们为好。至于他父亲的死,很快,他也会知道的。”
还未等天亮,司马大人与尉迟大人就各自回老窝去了,但面对目前形势瞬息万变,两人一致同意保证二天通一次信,共享彼此情报。
司马大与尉迟大人逃走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欧阳一毅的耳中,再想到昨晚太子的态度,很明显东方大王现在防的重点很可能转移到自己身上。本来,他不想这么快与诸葛忠昌摊牌,想得到大王更深的信任,但对方不同意,非除自己而后快不可。目前形势,对自己不利的因素在增多。他很难理清个头绪,遂求教于雪山老人。
“雪山道师!诸葛忠昌已死,形势对我们不但没有改善,反而增加很多不利因素,东方大王开始对自己起戒心,两位大人的出逃。他们一旦与诸葛文聘结成联盟,对我们将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一毅大人!人心难测;天下没有一个大王不多疑,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凡事阻碍他统治的,他都想拔掉。目前我们面对两大敌人,一个是城内的,一个是城外的,城内的主要是西门大人、太子及大王,这个我们可以一个一个击破;至于城外的那些人,诸葛文聘之自负,老家伙之老谋深算,他们几方势力的整合还得需要时间。”
“听雪山老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