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守魔城的路上,段日举绕开白鸽小城,夜不停蹄地往守魔城奔去,耳边不时响起那臭女人的嚎叫声,赵倩!赵国的大公主,响当当的人物。熊城主皆俱怕三分。望山城就驻扎着赵国的一支人马。他想到了汪怀玉,一走了之,然而,城头上紧闭双眼且又十分丑陋的头颅到现在想来还让人寒颤。自己一时贪欲,筹成大错,大哥肯定会原谅自己,会帮自己的。再想想周边的人,唯有大哥才能救自己的命。
快到守魔城时,段日举故意放慢了脚步。夜幕徐徐来临,寒风飒飒,周围冷冰冰的,一个人也没有,天空仍是厚厚的彤云把守,连自己的影子也看不见;有时寒风夹杂着让人恐惧的嚎叫声,心中十分凄凉;放眼望去,城上稀疏而暗淡的灯光让人稍稍温暖;如今孤苦伶仃,饥肠辘辘,想进守魔城还得偷偷摸摸,像只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实在令人痛惜。
到了守魔城边,他找到一偏僻角落,借助绳索,跃进城内,悄悄地进入段天举的房内。段天举早有警觉,故意在床上装睡。待日举抵近床沿时,迅速拿把剑对准了日举。
“你是谁?谁排你来的?”
“大哥!是我,日举。”段日举跪着哽咽地说:
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段天举赶快把剑放下,点起蜡烛,果然,十分狼狈的三弟就在眼前。
“三弟!为何如此狼狈?你不是去押粮草吗?”
“一言难尽。”
“快起来,我们是兄弟,兄弟有难,我这个做兄长的一定尽十二分的力去帮。”
段日举把在白鸽小城骚扰邱贞说成邱贞对自己暗送秋波,之后不知什么原因,邱贞竟然无端地在自己床上,还不断地来诱惑自己。说得言辞恳切,十分冤枉。
“不是你把她劫来?”
“大哥!我敢对天发誓,更何况赵倩的铁鞭是何等的厉害!我哪有那种本事。当时,我也很迟疑,但光溜溜的玉体,使我热血沸腾,我那有想那么多,以为是雪山神的恩赐。也许有血性的男人见到那诱人的一风景,有谁会想那么多?”
“雪山神,可能性非常小。莫非有人暗害你?那晚雪山天隐去哪儿了?”
“对他,我非常恼恨,他被我排去城外侦查了,当时,我还多排了两人。”
“邱贞是赵倩最宠的心上人,十分相爱,她们两人几乎不分离,赵国人人皆知,甚至在六国内也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如今毕竟死在你的床上。赵倩是个十分厉害的人,而且十分偏执。”
“大哥!你得救我,我的命全靠你了。”段日举非常渴求地望着天举,多么希望他能坚守地救救自己。
段天举蹙着双眉,在房内踱来踱去。
“你入城,有没有人知晓?”
“我是悄悄入城,绝对没人知道。”
“既如此,地上的人容易找,地下的人不易找。”
段天举说完后,赶紧把自己的床搬开,叫来两人就在床底下挖了个深坑,恰好容纳一盒子及一人,让日举躲着。
“天快亮了,估计赵倩快到了,这个小坑暂时躲躲度过这个急关。之后,待把这个坑打深点,便好躲,之于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办,见机行事吧!”
段日举躲在地下的盒子内,段天举放好床继续上床去睡。迷迷糊糊就看见雪山天隐拿着利刀冲进房内,瞬间一变,雪山天隐变成骷髅,两眼眶内两堆火熊熊燃烧着,十分恐惧。段天举吓得从床下滚下来,往后门就逃,快到马厩时,见到董雨谷在那喂草料,偷偷地就把董雨谷给杀了,刚跨上马,远远地就看到和远清拿着剑向这赶来,于是,他快马狂奔,快出城时,被熊城主一斧,头就被砍下,马载着无头的身体跑出近百米远。段天举吓得满头大汗,微微睁开眼,就见熊城主带着赵倩来到了房间。熊城主一脸的苦闷,而赵倩拿着铁鞭,气势汹汹。段天举故作镇静,从床上起来。
“熊城主!这是何故?莫非我犯了大错?”
“你心里应该知道些。”熊城主无奈地说:
“知道?知道什么?我只做了个恶梦,还只知道你带着赵公主无端端地来到我的房间,像是审犯人似的看看着。”
“邱贞死了,而且是死在你三弟段日举的床上,你三弟已逃回了守魔城。你应该知道。”
赵倩锐利的双眼四处寻找,蹲下把床底下也扫描了下。
“赵公主你是何等的强人!我三弟哪你那种本事,能在你的怀里抢人。”
“段老大!我不与你争辩,我只找人,找到他,一审自然就知。”
“就算是他杀的,他明知你会追来,他怎么有胆逃入守魔城?我这里就这么大,随你怎么找。”
赵倩在段老大房内搜了个遍,连段日举半个毛都未见到,气愤地就走出了房门,熊城主也紧随着。
“公主!既然人不在这,很可能他是畏罪潜逃。我可以给陈烨大将与阿拉坦仓传信,让他们仔细留意段日举,一有消息,立刻通知。”
“那最好,我还得再仔细查查路上,看有没有遗漏之处。”
熊城主送走赵倩后,返回段老大房内,段老大故作烦恼地在房内踱来踱去,见到熊城主,苦笑相迎。
“熊城主!老二不明不白地死了,老五似乎也是曹常青所杀,如今老三无端地惹上如此之事,叫我如何是好?”
“这次非同小可,更何况是在梅城,绝大部分是外来人,皆来自不同国家。一旦传出去,我这个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