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再不动手,他们的人一发觉,我们就很难逃了。”狡兔刚说完后,就手一挥,向营外拼命地跑去。郑鹏海回头看了看这父王的营房,暗自责备:父王!我是个不孝之子,也是个无义之子,但我很坚定地认为这场战争是非人道的战争。看看这些人,本可以在这树林里快乐地生存,可…………,这是多么无辜与残酷!叶晓琴与我,你们都认为我俩是天生的一对,地造一双,但我真的不喜欢叶晓琴,就把当妹妹看待;然而,认真的看那狡兔一眼,我的心慌得很,这是之前从来没有的,她是那么的宽广,那么的豪义,一旦女人拥有这些本该男人的有性格,我对她的爱更加深入。父王!原谅你这个不孝之子,待来生再来侍候。
郑鹏海与狡兔带着众人拼命地跑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仍未听到后面有追兵。他们紧张的心稍稍缓解。这些人要向西南跑,向自己的父亲枫子那边跑,然而,郑鹏海与狡兔要去蓬莱岛。到了分岔路口时,狡兔再三向那几个被选之人再三叮嘱。
“尽量走偏路、小跑、,偏路上毒蛇与毒虫较多,但较他们那些凶恶的敌兵来说,你们的办法更多。必须把他们送到,见到我父亲时,请他别惦记着我。我非常幸福;也许有一天,我会来看他的。”
那些人坚定地说好,但听到狡兔不能与自己一起同行,非常失望。狡兔还是依依不舍地向他们挥了挥手,看见他们很快地消失在茫茫的树林中,狡兔还是不免掉了几滴眼泪。往后,见到他们非常难了。
“免!你也很伤心?”
“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或与自己同时长大的同辈,感情非常深。”
“我也是,离开那营门一眨间,我的心也非常痛。不过,现在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走吧!海的那边,有我们长久的幸福。”郑鹏海帮她擦了擦眼泪就说:
狡兔没有再多的缠绵,就与郑鹏海向东边踏上了追求幸福的危险之旅。
在路上,郑鹏海与狡兔看见有很多哨所,皆是叶中岳排人修建的。狡兔觉得这些地方以前都是她们的,是她们枫山部落的。她还记得,她带着很多同族人在这里玩过,打猎过。她有好几次看见哨站人少就想冲进去把他们杀了。郑鹏海及时劝住了她。为了尽量少看到这些哨站,郑鹏海带着狡兔往东南方向及窄路上走。
路越走,周围的树木、陡坡、溪流、峭壁等越熟悉。狡兔把郑鹏海扯住。
“海哥!不能再向前走了,这里已是蒙江部落。前面有很多小山,而且丛林茂密,道路非常相似。再走下去,若不是当地人,很容易迷路的,而且其内很多陷井。这里的人与我部落有世仇。”
“世仇?”
“对!我部落与蒙江部落就是邻居,难免会因土地、树木、河流或猎物等起争执。这部落的首领现叫蒙江,以河流的名字命名。起初两家尽管有很多事在僵持着,但总体上还算和睦。有次因一窝兔子之事,蒙江的父亲带着很多人找我父亲讨个说法,你来我往,气氛渐渐紧张起来,两家的首领看见不对劲,都想暂时搁一搁。也许是搁了太多,不知何人动了刀剑,刺伤了一人,气氛陡然达到高峰,两家忍不无忍拼斗起来,显然,蒙江的父亲占劣势,很快被我祖父排人给镇住,不过,不幸的是,蒙江的父亲因中刀剑太多,流血而死,而且还抓了近半的俘虏,我祖父不想把事闹大,更何况叶家对我们枫部落总是俯视耽耽,只因郑王与枫部签了互不侵犯的协议,叶家才不敢主动进攻。我祖父把俘虏放了,还赔了很多猎物,然而,他们把送东西之人全给杀了;我祖父非常愤怒,遂领兵去攻打。蒙江部落不到我部落的四分之一,去时信心满满,没想到的是,那些地方非常古怪,很容易迷失方向,而且蒙江投靠了叶家,并借了一些兵。我祖父此次与他们攻击并未占到便宜,双方各有死伤。打了一周,大家僵持着,互不退让之意。奸诈的叶中岳遂领大兵从中斡旋,偏袒蒙江,最后判我祖父侵略之名成立,又赔了很多猎物及树木。我祖父见到叶家的大兵已至,无奈之下,就同意了。”
“既然前面危险那么多,怎么办呢?”
“听过那些屈辱的故事,我本能地好奇就常常来这,看有没有破解之路。终于不辜负有心之人,还真让我发现了。不过这条路不是通到他们的住处,而是直至大海。”
“真是海神助我也!既能绕开蒙江部落,又能直到海边,两全其美,那我们还不快走。”
狡兔领着鹏海穿过一荆棘之地,又经一大山的岩缝,过岩洞,顺着河流一直往前走,迎面能感到咸咸而粘稠的海风。出了岩洞突然一广阔之地映入眼帘,似乎紧锁的心门轰然打开。
顺着河流,郑鹏海远远地就看见一艘大帆船静静地靠在那海边,似乎是海神专门为他俩订做的。郑鹏海拉着狡兔跪在地上向海神拜了三拜,看见周围没人,就向那帆船冲去。然而,狡兔没有郑鹏海那么乐观,而是边跑边往周围看了看,看有没有异常。郑鹏海由于专心向那帆船跑去,跑得太快,把狡兔给落下。就当鹏海快接近那帆船时,他一失脚,踩了个空,就掉进了一土坑,说是土坑,分是就是个陷井。
狡兔吓了一大跳,看见周围没人,赶紧向那大坑跑去,还好人在,活着的,鹏海在下面未大慌。不过土坑太深。
正当狡兔准备转身向那帆船借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