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奥尔格勒的爱将丁原一身戎装带着十几个士兵冲了进来,查干巴拉有点慌,打算逃跑。五六士兵很快冲在奥尔格勒的前面,与查干巴拉对峙着。
丁原用布把奥尔格勒的手臂简单包扎后,与他说了悄悄的话后,就把他带出了营房,并上了战马,直向营门冲去。
房外传来了刀剑声,并传来:别让奥尔格勒跑了。查干巴拉听得有点呆,本来是自己准备逃跑,没想到却是他逃跑。
突然,胡和鲁穿着铠甲、戴着头盔出现在眼前,非常气愤。
“准备得这么周全,连个睡着的人都杀不了。”
“殿下!请恕罪!”查干巴拉跪着说:
“他这一逃,定会带来难于估计的后果。一者,千万别让河对面的人知道,越晚越好;二者,你今晚就回都城,让父王作好最坏的准备。”
查干巴拉十分兴奋地跑出营房,边跑边脱去外衣,去马棚找来马后,未去胡和鲁的房间拿东西,就上了马直奔都城,他沿着原路拼命地狂奔。
路上尽量减少吃喝拉撒,马跑累,就进入附近的村庄去偷。时间对于他来讲不多了。他得把这事尽快告诉父亲,此时,胡和鲁这边内部混乱,阿古拉木与格日乐图很快也会起纷争,可待其平静之前,要一举歼灭这股守河之敌人。
经过两天一夜的奔跑,查干巴拉趁夜黑偷偷地进入都城,又穿着一身黑衣黑帽悄悄地潜入伊日古酒店的店长卧室,店长马日拉吓了一跳,准备反抗,宝音带着刀也冲了进来。查干巴拉脱去外衣,就说:“是我,特木尔!”
“你不是被大王派去刺杀奥尔格勒吗?”
“对!是去刺杀了。但只刺伤了他,而且我还告诉他这是大王派我来的,说他们守河不负责任,让敌人趁隙射死了太子。估计,格日乐图的儿子跑到了父亲那儿,正告大王的状。格日乐图很快会带兵来攻打这里。你们赶快向我父亲送信鸽,请他们火速过河攻打河对侧之兵。”
店长马日拉与店员宝音听得媚笑颜开,十分高兴。
“公子!我们在这潜伏这么久,终于有出头之日。到时,我们打到这里,兵临城下,我们还可以作内应,一举攻下都城,活捉阿古拉木等人。”
“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们立即给我父亲送信,千万别耽搁了。”
说完后,连口水都没喝,查干巴拉仍旧穿着黑衣黑帽偷偷地潜入城外,骑着马来到城门外,嚷着叫守兵开城门。
“太晚了,除非有令牌,否则,任何人不得进入。”一守兵叫着说:
查干巴拉急得慌,在身上摸了摸,才知其大王给的令牌还在胡和鲁王子那。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时,城墙上恰好来了个小将。
“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那小将大声说:
“我有重要而紧迫的事现在就得向大王汇报,要时晚报了,你们有十个脑袋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那小将与旁边两个士兵商量了下,向查干巴拉扔一火把。
“照照,你是哪个?”
“噢!看清楚了,原来你是那个大王身边的红人,从神射手那儿抢来太子的少年英雄查干巴拉。快!快!快开城门。”
查干巴拉骑着马快速地通过城门,那小将与那守门的士兵笑了笑点了头以示讨好。查干巴拉没看一眼。
进入宫内后,查干巴拉向大王汇报,在寝宫内,阿古拉木会见了查干巴拉。
“大王!请治我的罪。我没杀死奥尔格勒,反而被他逃跑了。”
“那有没有知道是谁排来的?”
“我没说,然而,胡和鲁王子也报仇心切,在营内布兵去砍杀奥尔格勒的人马。”
“竟有此事,我那王子糊涂啊!如此一来,我与格日乐图两家就得打仗。万一被判党卓力格图知晓,我将两面受敌。如今,只有得到布日固德的支持,我还有胜算的希望。”
他说完后,急得团团转,立即令人去请布日固德来议事厅商量。
查干巴拉跟着大王阿古拉木来到议事厅,阿古拉木未坐,在大厅内焦躁得走来走去。
“大王!从王子那来之前,王子就已封锁了消息。估计很难传到河对侧。”
“但是,就怕军中有间谍,间谍一旦把此消息传出去,首先受打击的就是胡和鲁之人马。”
“大王!布日固德到。”
“快请!”
布日固德急匆匆地走来,就向大王施礼。阿古拉木叫人把一封信给布日固德。
“这是查干巴拉从格日乐图那儿偷来的。”
大王说完后,就向查干巴拉看了看,说:“你快说说这封信你是怎么偷来的。”
查干巴拉一懵,呆了呆。
“大王!格日乐图跟了你几十年,不可能与卓力格图通信,一起谋反。”
“怎么了?别怕格日乐图,布日固德对我最忠心。”
查干巴拉这才恍然大悟,大王不想让布日固德知道排自己去谋杀奥尔格勒,而想拿封假信说格日乐图与敌人通奸一起谋反。
查干巴拉胡乱编了个故事,大王点了点头,布日固德睁圆了眼,非常吃惊。
“大王!格日乐图目前手上有一万人马,加上他的大儿子三千人马,目前人数还处于下风,若加上卓力格图的人马,那就与我们势均力敌。其实,最先受打击的就是驻扎在乌氏河的人马。”
“是啊!我非常揪心。奥尔格勒一逃,其军心不稳,更何况还带走了近三分之一的人马。”
“事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