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骑着自行车回了家,连晚饭都懒得吃,倒在炕上,不到两分钟就呼呼地睡了过去,一下子就战了四场,消耗有点大,铁打的人也有些疲累了。
孙易这一觉醒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在炕上骨碌了两圈,饿得厉害,索性起来去厨房炒了一碗剩饭,打开电视,翻出几张影碟看起了电影。
天蒙蒙亮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觉,再一睁眼睛,已经天色大亮了,村子里牛羊叫声此起彼伏。
孙易打着哈欠爬了起来,按了按晨起的小家伙,感觉很满意,这么多年,总算是让小家伙爽了一下。
蒸了一盆子鸡蛋糕,里头又窝了四个鸡蛋,可得好好补补,吃着鸡蛋糕,不由得想起了送给自己鸡蛋的罗丹,跟杜彩霞比起来,罗丹又是另外一种风格,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都要比杜彩霞更胜一筹。
孙易吃饱喝足,站在院子里对着初升的太阳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精神异常饱满,几乎可以一拳头打死一头牛,这一身的力气无处发泄,索性收拾一下仓房。
仓房是用木柱、板皮做成的,可以存储一些农具还有粮食之类的东西,家里这座仓房年久失修,几乎快要塌了,正好家里还有不少板皮和油毡,正好用来修整仓房。
孙易现在一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刚到中午的时候,就把旧仓房拆了个干净,还重新平整了一下地面。
挖了几个桩坑,埋好粗壮的顶柱,再用红砖打斜铺好了地面,将一块块的木板钉到柱子上,一个新的仓房很快就成型了,就连房顶都铺好了木板,就剩下铺油毡了。
孙易抹了一把额头淡淡的汗水,干了大半天的活,非但不觉得累,反而还有一种释放过的后的舒服感,就像昨天跟杜彩霞大战一场,最后喷洒她一身时的那种感觉。
一想到昨天那种事,孙易就觉得全身发热,胆子都变得格外大了起来,用院子里晒的水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出门走在泥土路最干净平整的地方,心里琢磨着借口。
村子不大,走过了下坎的坡,再转进老生产队的围墙,就到了老杜家,探头在门口看了看,大黄狗哈哧着还没敢哼声,就被孙易瞪了一眼,夹着尾巴钻进了狗窝里不敢再出来,老杜家的狗欺软怕硬,上吼老人,下咬小孩,碰到精壮的年青人它是不敢叫的。
院子里静悄悄的也没个动静,孙易扯了扯衣服,在色心的催促下走进了院子里,一直到了屋门口,探头看了一眼问道,“有人吗?”
“是孙易?进来吧,家里除了我,没别人!”杜彩霞在侧屋道。
孙易的心中一喜,有些急切地走了进去。
杜彩霞还躺在炕上,身上还盖着薄被,这都下午了,还没起床,头发凌乱地铺在身边,看起来多了一种慵懒般的感觉。
孙易的眼珠子转动着,客气地问道:“叔跟婶子呢?”
“装,你再装,看你那眼神,就没打什么好主意,我爸去镇上了,最近事多着呢,我妈去东沟村看亲戚去了,孩子结婚,今天能不能回来都两说呢!”
杜彩霞这么一说,孙易的胆子呼地一下子就大了起来,嬉笑着走到了炕边上,伸手也伸进了被子里,捏着盈可一握,秀气可人的小兔子,特别那小葡萄一样的突起,格外用力了几下。
杜彩霞颤着嗓音哼了两声,这两声轻哼,就像两支强心针打进了身体里头,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一掀被子,被子下面的身体上什么都没穿,雪白雪白的,特别是那一双均称的腿,白得都要透明了。
孙易急切地把杜彩霞拉了过来,在大腿上摸了几把,然后一扯裤子,分开她的腿就要往里刺。
“不行不行,肿着呢!”
“肿了?昨天没发现啊!”
“你跟个小公猪似的,哪顾得上我!”杜彩霞嗔怒地拍了他一巴掌道。
“我看看!”孙易收了枪,探头就向那妙处看去。
杜彩霞把腿分得再开一些,看得更清楚一些,果然肿得都有些闪亮了,伸手拔弄了一下,软软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却不让人恶心的异味,忍不住摸了几把,疼得杜彩霞直抽冷气。
“别乱动,没洗过呢,撒尿都疼,都被你搞坏了!”罗丹又爱又恨地在孙易已经隆起的裆部狠狠地拍了一下,惊人的弹性在弹跳着。
“那就不搞了,搂一会!”孙易笑着爬上了炕头,扯过了被子,然后把精光的杜彩霞搂在怀里头。
不过孙易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可不是那么回事,把裤子扯开,那个粗壮而又火热的家伙也挤进了腿缝里,不时地动一动,仅仅摩擦都让杜彩霞疼得直抽冷气。
“你就不能歇一天呐!”杜彩霞一边抽着冷气一边道。
孙易嘿嘿一笑道:“我这是傻小子睡凉坑,全凭火力旺!它硬着我有啥办法,要不你用手给弄弄!”
“还不给你弄到天黑去!”罗丹嘴上这么说着,还是钻进了被窝里,双手交替着,最后微微一凉,然后就热了起来,让孙易的身体直抽抽,不停地嘶哈着冷气,这娘们还真是个宝,特别是用嘴,舌头搅动在家伙上扫动着,不一样的爽感比直接干还要舒服。
手口并用,手酸了,腮也麻了,孙易才哼哼了起来,抓着杜彩霞的脑袋不肯撒手,滚烫滚烫的腥味冲进了她的嘴里。
杜彩霞剧烈的咳了起来,嘴角的粥样液体滴下,大半都吞了下去。
“你就不能轻点!”杜彩霞使劲地捏了一把,微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