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宋笑先生在吗?”长袍男子认出司马东宇,客气的问道。
司马东宇道:“还未回来,请进。”
“叨扰了,”长袍男子对着司马东宇微微颔首,迈步走进了房间,见有外人进来,顾晨星忙抱着小花盆进了另一个房间,顾天磊也跟了过去。
司马东宇给长袍男人倒了杯水:“我很好奇先生你试用的结果。”
“司马东宇,余家人找你都快找疯了,”长袍男子说道:“他们说,你杀死了你自己的弟弟,你浑身不沾一丝血气和杀人的戾气,令弟之死应与你无关吧?”
闻言,司马东宇暗暗吃惊,他明明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人居然对他的事情了若指掌,他摇头:“自然无关,我三弟离开酒店时,还是活着的,我老弟——就是宋笑,也是在的。”
“毕竟同根生,我不会做煮豆燃豆萁之事。”
长袍男子颔首:“你和宋笑先生关系匪浅,我卖他一个面子,余家,我会叫他们闭嘴。”
余家非常之难缠,这个人居然敢如此说,司马东宇越发吃惊:“不知先生高名大姓?”
“我的姓名,你还是不必知道的为好,”长袍男子说道:“宋笑先生晚上会回来吗?若是不回来,我改日再来。”
“他肯定会回来,因为他预定明日离开帝都。”
长袍男子闻言:“既然如此,那我等等吧。”
见长袍男子没有想要交谈的意思,司马东宇便没有再出声。
听见房间外门有电子钥匙开门的电子提示音,司马东宇笑道:“我老弟回来了。”
闻言,长袍男子立刻站起身,看见进门的宋笑,他迎接了上去:“宋笑先生,之前你给我的药丸叫什么?可还有?”
“你来了,”宋笑看见来人,心中便有了数,虽然他现在还不能炼丹,但是他的多君臣配伍的药材已经堪比低阶丹药。
“老弟,你总算回来了,这位先生已经等你多时,”司马东宇说道:“我刚才正在发愁呢。”
长袍男子朝着宋笑拱手:“宋笑先生,不知道那种药丸,你可还有?”
“还有两盒,”宋笑从口袋掏出两盒药丸递给长袍男子:“我明天就会回天海,你若是还需要,去天海找我便是,岳药王的寿康堂,还有一家逍遥馆,这两处总能找到我。”
“好,”长袍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起先是我着相了,险些错过宋笑先生的药,这就是我的交换之物,你验看一下。”
接过小包,从包内之物散发出的淡淡的灵气,宋笑顿觉浑身舒畅,他要的就是这蕴含灵气之物:“不错,正是我要的。”
“告辞,等我需要时,会去天海寻你,”长袍男子朝着宋笑拱手,随后告辞离去。
司马东宇道:“他不肯相告姓名。”
“无妨,”宋笑将小包装进口袋:“顾老爷子呢?”
“在这儿呢,”顾晨星抱着小花盆,红着眼睛:“小先生,你要是在不回来,我的眼睛都要痛死了。爷爷都已经睡着了,我没敢睡呢。”他把小花盆朝着宋笑一递:“给你,我的任务完成了。”
“不错,谢谢你,”宋笑道:“这药材对我及你爷爷都很重要,所以千万不能有失。”
听闻对爷爷也有用处,顾晨星道:“我看的很好呢,你看看,一点都没有坏。”
司马东宇忍不住哈哈大笑,告诉宋笑:“这傻小子一直盯着瞧呢,眼睛珠子都不转,这都要是有问题,那就怪了。”
“好小子,”宋笑抬手拍拍顾晨星的肩膀:“晚上好好休息,明天跟我去天海。”
“我去睡了。”顾晨星揉着眼睛朝着里间走去。
司马东宇道:“刚才那人说能将余家的麻烦摆平,却不说姓名,你说怪不怪?”
“我觉得很稀松平常,”宋笑道:“最怪的是老哥你,不困吗?”
“困,若不是那人来了,我都要先睡了,”司马东宇往沙发上一躺:“对了,老弟,明天你不去小交易会再转转?”
“不转了,获得了两样药材,我已经很满足,还有顾家老爷子与顾晨星,我既然要带他们走,就要安顿好他们,”宋笑说道:“这小交易会多久一次?”
“批发药材的外围每周一次,内部小院一月或是三月才开一次,”司马东宇简单的将医药协会举办的交易会时间给宋笑说了一下。
司马家,余彩平闷闷不乐的坐在了司马成章的身边:“我爸爸叫我不要管锦御的死,说死了就死了,这算是怎么回事?还表态余家不跟司马东宇那畜生作对?他难道不知道锦御才是他的外孙,那大畜生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吗?”
“什么?岳父大人竟然这样表态?这半天发生了什么?”司马成章拧起了眉头,如妻子余彩平所说,余家跟司马东宇那小子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难道,老大找了岳父大人?”
“不可能,我爸都不在帝都,”余彩平摇头道:“大畜生今天带着一个小子在逛交易会,没有离开你帝都。”
“想不明白,明天我们去见见爸爸,当面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高棠不发话,余家不会帮自己这个外嫁的女儿,余彩平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她还惦记着要收回日进万金的神草阁。
司马东宇坚持要亲自看看宋笑的逍遥阁,与宋笑,顾家祖孙一起回到了天海,司马东宇安排了车来接他们,四人前脚离开。
一辆没有拍照的普通吉普车开进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