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要怎么样?”鬼鬼爷被困,却丝毫不慌,很淡定地问道。
“我很好奇,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如此淡定,你可知你已经落在我们手里。如果不乖乖回答我们的话,我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求生不得救求死不能。”杨秀儿半蹲下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谁栽在谁手里还不一定呢,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你们逃不出这地府。”鬼爷虽被他人所制,却硬气得很。
“你当真觉得我们不敢杀你吗?不妨告诉,老娘这天底下就没什么事情是老娘不敢做的,杀个把鬼差再正常不过了。”杨秀儿一把掐住鬼爷的喉咙,往上一提,竟把鬼爷整个身体都举了起来。
“说吧,为什么跟我们过不去。”杨秀儿质问道。
“小鬼爷我乐意,杀戮随心。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栽在你们手里,我认了。动手吧。不敢动手的就是个骚娘们。”鬼爷冷笑道。
杨秀儿一听这话,眼睛里顿时迸发出杀机,狠狠地道:“你是在找死!”说着手上的力气顿时加大了。
鬼爷手舞足蹈,脸色憋得通红,眼睛瞪得巨大,几乎要突出眶外。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为何要几次三番和我们过不去,说了给你个痛快,如若不然,十八重地狱的刑罚和挨个在你身上试一遍,要不要试试?”杨秀儿忽然把鬼爷往地上一掼,厉声问道。
鬼爷被重重一砸,顿时头晕目眩,半晌说不出话来。
“说!”杨秀儿厉喝一声,手指并指成剑,一道残影闪过,瞬间扎进了鬼爷的腹部,并用力地搅动。
张尘看到杨秀儿这暴虐的模样,心中震撼不已。连日来的压抑把她性格中暴虐的一面完全压制住了。
但压制并不是消磨,而是把一个巨大的东西压制到极限,现在一遇到这种情况,心里的暴力倾向瞬间发泄出来。
看着杨秀儿非人的审问方式,张尘却没有去阻止。刚才要不是他及时发现,此刻他们所受的伤害必然远远超过这些。
相对于地狱里那些恐怖的刑罚,杨秀儿这都不知要温柔到哪里去了。
“我说,我说。别杀我。”鬼爷连连求饶道。身上已经抖成了糠筛。
“大哥,你还是歇了吧,我帮你说。”不知何时,囚牢之外竟站着一个鬼卒。手里握着一把长镰,身穿黑色长袍,一脸地笑意。身后正跟着刚才的那一帮鬼卒。
鬼爷循声望去,待看清囚牢外的鬼卒,焦急地喊道:“弟弟救我!回去之后必有重谢。”
囚牢外的鬼卒头领淡淡一笑:“大哥,不必了,今日得罪了,来日再向你陪个不是。”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其实大家都往日无仇今日无怨,之所以设计陷害你们,不过是想取你们的魂魄精华而已。对,没错,就是这么简单,不过让我觉得意外的是,这个蠢材竟然把自己也陷到陷阱里去了,当真是蠢不可及。”
张尘冷笑一声:“利之所在,人之所趋。即便是鬼也不例外。看来这种事,你们兄弟俩应该没少做。正好等孟婆来了,交由她处置。我倒要看看孟婆怎么处置你们。”
“孟婆不会来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去报信,也没有派出任何人去报信。你脑子跟我哥一样蠢,我怎么会做自砸阵脚的事呢!”囚牢外的鬼卒头领哈哈一笑,似乎看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好了,跟你们说了这么多,让你们死也死得明白,是时候上路了。”那鬼卒双手掐诀,一团黑雾自手上升腾而起,投向了囚牢之下。
随即,一道道黑色的烟雾从囚牢中升起,竟往牢外的鬼卒头领当头罩下。
这黑雾似乎是大补之物,那人神情极度愉悦,脸上渐渐扭曲起来
张尘三人相互看了看,只见一缕缕黑雾从身上往上升去。一阵阵空虚感袭上心头。
“果然,这人说得没错。这阵法囚牢真的能吸食人的精魄。这样下去,不消半刻,这里所有人都会被他吸食殆尽。”张尘心里暗道。连忙往四周冲了上去,只听见‘呯’的一声巨响,张尘被重重弹了回来,摔在了地上。
“没有用的,挣不脱的,这囚牢是阵法结界,人力是无法撞开的。不用白费心机了。”躺在地上的鬼爷凄然一笑。
“想不到啊,真想不到平日里跟我称兄道弟的人,下起手来却什么情分都不顾了。这是要致我于死地啊。”鬼爷喃喃自语道。
“到底怎么样才能出去?说!”杨秀儿手上用力,竟从胸腔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东西,上面还一跳一跳的,竟是个心脏。
鬼爷一看到杨秀儿竟然把自己的心都掏了出来,连忙慌了神,苦苦哀求道:“心,把我的心还我,心还我。”
“说,我最后再问一遍,怎么才能出去?”杨秀儿冷声道,冷峻的脸上透着阴寒。
“出不去了,这阵法没法可破。”鬼爷凄然笑道。
“既如此,你要心何用,给我去死。”杨秀儿阴沉着脸,手上用劲,手里的心脏‘噗’的一声炸裂开来,变成一团残渣,瞬间化成一缕飞烟。
“你,好狠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鬼爷脸上瞬间蒙上一层黑气,身体渐渐消散开来。
不到一刻钟的时候竟消散殆尽,此后天地间再无鬼爷这号人物。
在得知没办法从鬼爷这里得到出囚牢的办法,张尘脑海里迅速想着pò jiě这阵法结界的办法。
“大家别慌,所有阵法皆有一线生机,取自大道五十,衍者四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