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他已经做的够好的了,若是还要苛求他什么,我这个主公那也没有当下去的必要了!”张远甩手,狠狠的说道,对自己说。
其实,张远何尝不知道,说什么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不敢是说给自己听的罢了。
说到底,等了如此之久,张远早就觉得无比惭愧了。
到了现在,他又怎么能在旁观着自己的属下为自己奋战力竭呢?
杀再多的敌人又如何?自身伤亡因此而加大又如何?
接下来,这些不是该他来做的吗?
张远如是的想着。
下定决心,张远不再犹豫,率领三千早已经整装待发多日的骑兵,从城门冲了出来。
“终于来了吗?明知道我会做好准备,还是按耐不住了吗?若仅仅是这样的话,张远,你还不如你的手下啊!”兀良合台看着鱼贯而出的西河骑兵,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原以为张远会在西河营地坚持不住在出兵,没想到现在就出兵了。
蒙古人都有狼性,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征服史无前例的庞大帝国。所以,当发现张远论心狠程度和冷血作风不如陈寻时,兀良合台忍不住生出了轻视之意。
事实上,当三千骑兵在张远带领着出现战场的时候,原本猛攻西河营地的元军随之出现了变化,池明城与西河营地之间出现了一支元军骑兵。
这支元军骑兵并没有切入到池明城与西河营地中间,而是远远的观望,只要张远敢冲入战场,那么就会被他们从侧翼击中。
元军摆明车马的威胁并未能打消早有心理准备的张远,张远冷冷一笑,虎咆御风枪直指那支元军骑兵,似乎在挑衅对方,然后看也不看池明城下相互对峙的战场,呼喝道:“所有人。随我杀!”
“杀……!!”
池明城中的西河骑兵早已经憋的受不了了,呼啸着更随在张远身后,冲了出去。
元军并未阻拦,直接就让开了道路。到是让张远想要先练练手,热热身的想法泡汤了。
略微可惜的情绪一闪而过,张远又把目标放在了那支骑兵身上,带着西河军直线往西河营地而去,摆出一副视对方与无物的姿态,到是让那支元军骑兵的武将有些摸不到底。
“杀!!”
眼看着西河军已经抵达了全速,那元军武将科硕也不敢在迟疑,硬着头皮咬牙下令。
两千元军开始动作,速度越来越快。
若是按照这样的速度,他们会在西河军抵达战场五分之一的距离。直接拦腰截断西河军。
只是,他们为如愿以偿吗?
不,西河骑兵的骑术出乎了他们的预料,原本直线的西河军突然出现了变化,没有改变多大的方向。而是偏向了元军骑兵的方向。
一点一点,他们的距离在不断拉近,相撞将不再是拦腰,而是前部的三分之二,而相撞的距离也不在是距离战场的五分之一。
‘这是怎么回事?他难道是想要迷糊我吗?’元军武将科硕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他完全摸不着头脑,因为即便是这样。西河军也无法改变侧翼受创的局面,而以他所率领这支部队的实力,西河军被拦腰截断似乎还是定居。
元军武将有些惴惴不安,因为张远的表现太古怪了。
不过,还没等这名元军武将作出决断,兀良合台埋下的伏笔就被触动了。原本猛攻西河营地的元军主力当中迅速冲出一支部队,部队摆明车马的挡在了张远的前路上。
如此,就算张远不受科硕拦截,也会一头撞到这支部队当中。
‘果然,为我准备的大礼不小。也不知道为了布置这么一支暗手,让你们进攻西河营地受到了多大的影响,为此有多死了多少人!’张远心中虽然早有预料,可还是忍不住一惊。
元军猛攻西河营地,而这一支部队身负其他的命令,自然就不能参加猛攻,要不人死光了或死了大部分,到时候还怎么拦截张远?而有这么一支部队放在哪里占位置,元军的猛攻力度自然就降低了,不但如此,还让西河营地无形的增加了防御力度,一加一减的情况下,元军为此将增大多少伤亡,可以想见。
“那么就只能杀过去了……!”张远并没有因为元军人数众多而感觉到担心,也没有如科硕所想的那样,有什么阴谋诡计。
其实,是科硕多心了,两军摆明车马的开战了,又能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可用呢?
张远打从一开始就打算杀过去,之所以调整方向,那是为了正面杀散元军。
西河军再次调整了方向,这是最好一次调整了,直接导致西河军与科硕将正面冲撞在一起。
这时候科硕哪里还不清楚张远的打算,只可惜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晚了,因为时间已经不允许了。
咻咻咻咻………………!!!
箭镞从天而降,密密麻麻的砸向西河军和元军,双方凭借精湛的骑术,或是躲在战马腹部,或是艺高人胆大,举小盾挥舞武器扫开。
轰隆…………!!!
张远一马当先,撞入元军骑兵当中,雪狮子凭借着超马一等的体重,硬是把对面的战马给撞了开去,在战马与人的嘶鸣惨叫声中,双方杀到了一起。
“挡我者死!!!”
虎咆御风枪横扫而过,数名元军惨叫的飞了出去,张远周身数米范围内,无一元军能够抵挡。
事实证明,西河骑兵并不比任何一名元军差。
双方都是久经战事的精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