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蕾儿居然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倒在霖上。
“喂喂……你装什么死啊!我跟你啊,你这招不好使,你这个鬼丫头,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你不要骗我,给我起来!”铜生怎么可能相信她,以为又是她的手段。
“喂,萧蕾儿,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把这碗粥倒在你身上了!”铜生吓唬她,“真的很很烫哦!”
萧蕾儿没反应。铜生犹豫了一下,把粥放了回去。
“喂,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扒你衣服了,我真的扒了!”铜生向着萧蕾儿的领口伸手。
可是,萧蕾儿依然没有反应。
铜生突然觉得不对,立即把手放在了萧蕾儿的脖子处试探脉搏,又查看了气息,发现非常的微弱。
“糟了,真的晕了!”铜生一拍脑门儿,觉得很不可思议,抱起萧蕾儿放在床上,赶紧下楼去找店二帮忙找大夫了。
幸好这家客栈不远处就有一家医馆,大夫很快就被人叫来了,他帮萧蕾儿把了脉,然后施了针疏通经脉,写了药方,她有阙脱(心源性休克及低血压状态),是娘胎带来病,体虚血弱,没怎么进食,又受到了惊吓,才会昏厥。
了一堆,铜生也听不懂,大夫只是嘱咐铜生要好好给她吃饭,按时服药,不要再让她受什么刺激了。
铜生虽然不懂,但也觉得大夫的挺严重的,频频点头应下。
大夫临走之前,给铜生配了金疮药,让他涂抹伤口。
铜生给了大夫几两银子,嘱咐店二送大夫回去,然后抓药回来,他留下来照看萧蕾儿。
“真是拐了个祖宗回来!哎!”看着床上依然昏迷的萧蕾儿,铜生自语。
“好吧,我在忍你几,等紫叶的事办完了,就还你自由,爱去哪去哪?省的我也麻烦!”铜生帮萧蕾儿掖好被子,然后轻轻地帮她把她的乱发理一理。
虽然萧蕾儿在昏迷中,脸色惨白,可是依然楚楚动人,看得铜生心里乱乱的。
铜生特别想去摸一摸萧蕾儿的脸,可是又不敢,两只手不停的在那儿揉搓着,犹豫着:“这丫头,真是越看越喜欢,莫非这就是我的缘分到了,本来云都离郎州这么远,我们两个是不可能见面的,偏偏我就来了,还偏偏我们俩就这样撞在一起?现在还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这冥冥之中一定早有安排……”
越想越美好,都忘了自己胳膊上的伤痛,铜生傻傻的笑起来,他突然间做了一个决定:等萧蕾儿醒来,他一定要告诉她,我吕铜生看上你这个鬼丫头了,我要娶你!……
紫叶在娴雅居,找了个理由把萧王爷的眼线支出去了。
若离在帮月茗诊脉,大公主已经有宫缩情况了,所以大家都十分的紧张。
“看来,要吩咐稳婆随时待命了!”若离阐述。
月茗十分紧张,听到马上就要临产的消息,紧紧的握着紫叶的手。
“那大公主的胎气可有异常?”紫叶问。
“一切正常,只等临盆了!”若离阐述着。
“这接生的稳婆是否可靠?”紫叶继续问。
“她们都是公主出嫁时从云都带来的老人,应该十分可靠!”若离点点头。
“那就好!”紫叶笑笑:“若离你预计一下产程大约需要多长时间?”
“这个不好,正常的孕妇分娩时长大约是十二个时辰到二十四个时辰不等,公主的体质偏弱,时间会长一点,也不一定!”
“那好吧!”紫叶看向大公主:“姐姐,既然如此,咱们安排的人也该派出去!尽快把萧王爷支出王府,这样我们行事也方便些!”
大公主点点头,低头对着青黛耳语一番,青黛点点头,离开去安排人了。
“都散步可以帮助生产,趁着现在姐姐感觉还不是很强烈,我们去院子里转转吧!”紫叶提议。
“好!其他的事情,若离你来打点就好,让诚王妃陪我去院子里转转吧!”月茗吩咐着。
紫叶找了个理由打发身边的燕出府去给莫承报信,让他做准备。
紫叶扶着月茗去了院子,后面跟着几个侍女婆子随时待命。
她们在院子里慢慢的走着,并不敢走太远,却听到隔壁乱哄哄的,一片嘈杂熙攘之声。
“怎么这么吵?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吗?”紫叶皱着眉头,这个时刻是关键时期,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都令人很心慌。
月茗也不知,派了两个侍女跑过去打听一番。
过了一会儿,侍女回来了。
“启禀公主,吵闹声是三郡主居住的院子里传来的,听,三郡主偷跑了,现在人都找不到了,王爷知道了,在她院子那边发脾气责骂下人呢!”
“三郡主不是经常偷偷出府去玩耍吗,她都自由散漫惯了,这府里的人什么时候能约束得住她?平时王爷那么宠她,她犯了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大事化,事化了!...今日怎的,王爷发这样大的火?”
“前些日子,王爷不是为郡主择了一门亲事嘛,和咱们朗州东邻显州州郡老爷的大公子定亲了,但是群主好像不喜欢那个公子!...这两,显州的人要过来下聘礼,商议迎娶时间,这个节骨眼上,郡主不见了,王爷肯定生气!”
“那怪不得了!”月茗笑笑。
“我来萧王府有好几了,怎么不知道萧王府还有一位未出嫁的郡主啊?”紫叶疑问。
“嗨,这丫头啊!她是萧王爷同胞最的妹妹,从被老王妃和这大哥宠坏了,平日里就是个鬼灵精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