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仑终于还是在国风道观住下了。
夜里,紫叶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夏日炎热,沐浴完之后,穿着短衣短裤,坐在灯下写字,一峰大师闭关之前,特意嘱咐她让她帮忙抄几部经书。
她和木头有约定,五日后下山去商行研究新的夏季促销方案,所以她抄经的时间不是很多,必须晚上加班。
珏仑早已打听好了紫叶的住处,晚上带着铜生和熊林他们几个人,悄悄地翻墙潜入紫叶居住的院子,几个人轻手轻脚地摸到紫叶房间的窗子下。
珏仑声地吩咐他们:“你们几个把住入口,不要让闲杂人靠近紫叶的房间!我得单独和紫叶好好聊一下!”
熊林和鹿声点点头,分散走开了,潜伏在院子的东西两侧的阴影里,消失不见了。
“你怎么不去?”珏仑见铜生还在自己身旁,一动不动的,问道。
“珏仑,进去和紫叶好好话,态度诚恳一些,先向她道个歉,女人嘛,哄哄就好了!你……”铜生劝到。
“谁我要和她道歉了?凭什么让我向她道歉!明明错的是她!我要去吓吓她,收拾她,不能让她好过!”珏仑打断他,没好气的反驳。
“你你一大老爷们,跟个长发妇人较什么真!幼稚不幼稚?……千万不要和女人讲理,她们才不吃这套!……”
“你一个没老婆的光棍,还教训起我来!去去去...你给我把风去!”珏仑推他。
“那行,你进去吧!我帮你在窗子这守着,万一有蚊子蟋蟀啥的虫子打扰你们,我也可以帮你们灭了它们!...以免影响你们沟通过程中的心情!”
“滚!——”珏仑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声吼他。
“珏仑,你别激动啊!我怕你一会儿话又惹紫叶不高兴,我可以在后面提醒你!要是闹起来,我也可以给你们和!紫叶还是能给我几分面子的!嘿嘿...”铜生笑嘻嘻的。
“吕铜生,本王要扣你三个月的月钱!不,半年!...”珏仑生气了。
“别啊!殿下息怒,的马上滚!千万别动我的月钱!那可是我的命啊!”铜生陪着笑脸,乖乖地离开窗户边了。
珏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铜生又从黑暗里露出头来,继续碎嘴:“殿下,有危险一定要大叫啊,的会第一时间跳出来救你的!”
“滚!!——”
“别激动!我会滚远点的!...”铜生又后退了几步,渐渐消失在阴影里。
珏仑一拍脑门,吐了一口气,以示难过,心里诅咒道:“吕铜生,你要是坏了本王的好事,本王就把你大卸八块!你给等着...”
珏仑终于跳进了紫叶的窗子,故意弄得动静很大。
紫叶听到了声响,一个激灵,心里犯嘀咕,放下毛笔,从书桌上站起来,拿着油灯走到窗前去看。
果然,她赫然地看到珏仑若无其事的站在窗子那里,拿着一只自己的靴子,高举着正在向靴筒里面看,一边看还一边纳闷自语:“哎?什么东西呢!咯死爷了!...”
紫叶一看是珏仑,居然也不觉得意外,白了他一眼,举着灯又走回书桌旁去了。
珏仑一看紫叶走了,赶紧穿上鞋,追了上去。
“紫叶,色已经这么晚了,你还抄经书啊?心身子啊!”珏仑没话找话的跟紫叶搭讪。
紫叶继续写字,然后不紧不慢的回答:“诚王殿下,你既然也知道色已晚,还半夜过来翻我的窗子,这么玩,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我就喜欢翻你的窗子!还记得以前未成婚时,你住林府的时候,我不就经常半夜翻你的窗子吗?嘿嘿,那些都是美好的回忆呢!……”珏仑凑到书桌前,厚着脸皮调侃着。
紫叶抬眼瞟了一眼珏仑,继续写字,:“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大半夜的溜进良家妇女的房间,你想干什么啊?”
“能干的事情多了,调戏良家妇女不行吗?”珏仑玩笑着,然后目光看向紫叶雪白的大腿,悄悄地伸出手去摸了一把。
紫叶看到了,伸手打了他一下,推开他的手,严厉的到:“诚王殿下,这里是国风道观的厢房,不是你们诚王府的后院,我也再不是你的王妃!请你自重!请你出去!有什么事明我们去广场!”
“那要是本王偏不自重呢?”珏仑坏笑着,时迟那时快,他迅速上前使劲抱住了紫叶,夺了她手里的毛笔,丢在一旁,掐住紫叶的双手,俯身压了上来,把紫叶压倒在地毯上,嘴巴凑在紫叶的嘴边,调皮地着:“我偏要在这国风道观的厢房里,调戏你这个光腿的女子!你又能拿我怎样?”
完这些,珏仑开始肆无忌惮的吻紫叶。
“你...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喊人了!……大家都是有脸面的人,你也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吧!……”紫叶努力挣扎,头发都弄散了。
珏仑喘着粗气抬起头,舔舔自己的嘴唇,坏笑到:“你最好不要想着求救,这院子周围都是我的人,没有人会进来救你的!所以也不存在丢脸的问题,你就乖乖地享受本王的宠爱吧!”
“燕珏仑,你混蛋!”紫叶低声咆哮着。
珏仑火气上来了,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外衣脱下来丢一边,光着膀子,继续坏笑道:“你骂我混蛋,那我就混蛋给你看!”
珏仑眼睛红了,动手去撕扯紫叶的衣服,实话,夫妻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霸王/硬上弓强迫紫叶,这令他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