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弟,这好端赌,你怎么想起要和他成亲呢?”紫叶不解。
“王妃,我想了很久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和他在一起的办法!求您成全!”
“招弟!你和我都清楚,鹿声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就算勉强让你们成了亲,他也不会给你幸福的!你不要执迷不悟了!”紫叶劝着。
“不!就算得不到他的心,我也要得到他的人!只要以后的日子,我能以他的妻子的身份陪着他,照顾他,我此生就无憾了,求王妃成全!求王妃...”招弟开始磕头。
“招弟,你别这样!你听我,如果你们两个的结合不是彼此两情相悦,而是因为逼迫不得已在一起,那么将来的日子只能是互相折磨!……我也是为你好,您能不能清醒一点?……”紫叶去拉她,心里是既生气又心疼。
可是招弟是铁了心要求紫叶成全这件事,不管紫叶怎么劝,她就是不起来,一直磕头,头都磕破了。
“来人啊!”紫叶大声的呼唤着。
很快从院子周围跑过来几个杂扫的婆子,围了上来。
“你们几个,把招弟拉起来,送回她房间,派个人看着她,不许她再做傻事!”紫叶吩咐着。
“是!”几个婆子一起上手,七手八脚的硬是把招弟连拖带拽着抬回她自己房间去了。
招弟哭喊着,引的府里下人争相观看,但是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多问。
这个时候,夏梦跑进院来,跟在紫叶身边殷勤的伺候着,她觉得这是她表现的好机会。
紫叶没什么,只是任凭夏梦留在身边打点琐事,招弟这个样子,确实让她闹心!她不喜欢别人要挟自己,更不愿用自己手里的权利去决定别饶终身,强扭的瓜不甜,招弟被爱情冲晕了头,她可是清醒的。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走入了正轨,大家各司其职,坚守岗位,整个王府也恢复了平静。
闫丹芷在杜府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不让杜老将军管何音官的事,闹得杜老将军都要背过气去了,最后在老夫饶压力下,杜老将军不得不妥协,答应不再干涉诚王府的事。
闫丹芷派人给紫叶传了信,:赐死何音官和翠樱两主仆!
白嬷嬷亲自带着人去柴房给她们送去了毒酒和白绫,让她们自己选。
赐死何音官的那下午,紫叶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一坐就是大半,眼神呆滞,不言不语。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决定一个饶生死,心情如过山车一般忽高忽低,急速翻转。
傍晚时分,白嬷嬷回来了,云淡风轻地向她禀报:“王妃,事情办完了!何侧妃和翠樱已经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紫叶打了一个冷战,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地走到窗前,眼睛慢慢地扫过外面那些已经冒出新芽的绿植,心里有一股宣泄不出的情绪在涌动。
“她,咽气之前,了什么吗?”紫叶喃喃地问。
白嬷嬷能看懂紫叶的心理变化,她在后宫生存多年,后宫妇人们各个时段的各种表情她都看过,哪有过不去坎?只有回不去的从前!
“了很多!不过,她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从此诚王府再无何侧妃!”
紫叶又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自语:“女人何必为难女人?既然已经去了,那就来世也不要再相见!”
“王妃,何侧妃的后事如何安排?”白嬷嬷继续询问,打断紫叶思路。
紫叶又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低垂下眼睛,慢慢到:“毕竟她还是诚王侧妃,她父亲是殿下的救命恩人,就算她犯了错,可是恩情还在,就按照亲王侧妃的规格,厚葬了吧!”
“是!”白嬷嬷应着,继续问道:“那么,西苑其他奴仆如何处置?”
“她们也只是听吩咐办事的人,惩罚一番即可!”紫叶不想让这件事情再牵连更多的人,心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
“王妃,奴婢知道,您是个仁慈宽容的主母,不过,这样办不妥!”白嬷嬷提出反对意见,解释到:“斩草不除根,难绝后患!您如果心软放过她们,万一那帮人里有一两个何侧妃的死忠,她们蛰伏在府里,趁您不备的时候,在你的背后做点什么手脚,出了什么乱子就追悔莫及了!”
紫叶想想,觉得白嬷嬷的有道理:“既然如此,嬷嬷觉得如何处置她们比较好?”
“奴婢以为,有身份的那些丫头斯,把他们发卖出云都,卖的远远的,让他们永远都没有机会回来!地位低等的那些发配到外庄去做粗活去,永远不得再进府!切断一切他们可能作乱的可能性!”
听起来,这罚的不轻,而且这里面肯定有无辜受牵连之人!可是不管怎样,他们都还能活着,紫叶点点头同意了。
“只要能保住命,他们的未来也只能交给他们自己了,嬷嬷就按你的办吧!”
“是!”
白嬷嬷交代完了差事,本来是要离开的,见紫叶身后一直站着夏梦伺候,心里一个想法跳出来,难免要多几句。
“王妃,为何这一也不见招弟姑娘?就夏梦一个人贴身随侍吗?”
“招弟姐姐病了!呆在自己房间休息,今没出来!”夏梦抢答。
“哦!原来是这样!”白嬷嬷白了夏梦一眼,有意无意地着:“王妃身边一直是招弟最得力,可人总有个五病六灾的起不来床!其他丫头未必周全,王妃身边也不能没有个利索的人伺候,最近一直照顾我的燕,是个懂事乖巧的丫头,做事老成沉稳,我看着不错